第七章 去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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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萧在北整天都无所事事，日常的生活就剩下在办事处那不大的办公室里偷喝藏在暗柜阁子里的酒，然后借着酒劲调戏一下秘书处的妹子为乐。
罗杰脑子不灵光，第一天还往城外的军营跑，想跟朱雀军团的人共同训练，可惜被守卫以没有证件为由拒绝入内，便不岔地跑到萧在北办公室内诉苦。萧在北正在偷偷喝酒，发现罗杰撞门时已经藏匿不及，被当场抓获，于是罗杰便赖在其办公室不走了。
长川的鼻子比狗还灵，闻酒而动，再加上萧在北办公室旁边就是美女如云的秘书处，于是也赖在萧在北办公室内不走了。两个快乐的男人加上一个被动快乐的男人在办公室里整日酗酒，自然不能带上白川，又恐白川撞见会严厉斥责长篇大论，正发愁间，天幸白川因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第二日便被艾迪抽走调查城内连环杀人案了，三人兴奋地活蹦乱跳。
“我说萧长官啊，艾迪统领这么怠慢我等，你咋不敢跟他干一架呢？”罗杰喝得面红耳赤，挽起袖子让萧在北误以为他要跟自己干一架，当即战术后仰了半个身位劝道:“喂，罗杰，话可不能乱说嘛——这里可是办公场所，我看你是喝醉了，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嘛。”
“什么？”罗杰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面红脖子粗地开始拍打着桌子追忆往昔峥嵘岁月:“长官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想当年罗爷我不饮则已，一饮则……”本想吹嘘一番表示自己牛饮本事巨大，无奈罗杰文化知识匮乏水平有限，吹牛也吹不起来，“牛”这个本体倒是有了，而“吹”这个形容词却迟迟未能出现，只好把天上的牛搬到地下来以接地气:“一饮则一大水缸！”说完脸更红了，这次是羞红的，但罗杰为了转移萧在北和长川的注意力，秉持着无理必须声高的原理，又拍起桌子大嚷:“这点小酒算个屁，罗爷我喝酒跟喝奶似的，快拿两瓶牛奶来漱漱口！”
长川喝酒属于小猫舔食式，东呡一口西啜一下，此时正好添完杯中之酒，见酒瓶早已见底，便也附和道:“长官，酒喝完啦。再开一瓶妮维雅白兰地罢。”
萧在北痛心疾首，面露苦笑，拉开桌子下面暗藏的酒柜摊手道:“老子的珍藏全被你们两个畜牲喝完啦，不信自己看。”
罗杰与长川面面相觑，虽然心中仍是不信，但也不敢真的翻找领导的柜子，俱都身靠桌沿叹气，无比失望。顿时整个办公室只剩下漫天的浑浊酒气和三个男人的唉声叹气。
突然长川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又略带猥琐地向萧在北建议道:“长官，属下听闻玛塔城内最有名的当属蓝水河畔的勾栏了，丝毫不输于帝都的风月场所。那里的姑娘们不但姿色旖旎，听说还有很多是来自千城联邦，极具异域风情；而且那里的美酒不但种类丰富，更皆是成年佳酿，入口凛冽绵柔，直教人回味无穷啊！”
罗杰听完，肚中馋虫早已翻腾不已，垂涎三尺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已快到下班时间了，我们这就杀将过去吧。”
萧在北暗自思忖，这几日自己的表现应该足已麻痹艾迪私下所派盯梢自己的眼线，自己此刻前去蓝水河畔不但能令艾迪暗生小觑自己之心，更方便脱身，便颔首道:“真有那么好么？闲来无事，且让我等前去一探究竟！”罗杰长川皆拍手叫好，簇拥着萧在北一齐走向了蓝水河畔。
蓝水河畔的青楼业务发展繁荣，有一百余家，规模大小不一，少则十数个姑娘，多则上百甚至几百人。蓝水河畔就是全北林省最大的富豪销金窟、骚客温柔乡，只要是你想要的，蓝水河畔的烟花巷绝对能令你满足尽兴。
正所谓“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每当华灯初上，夜幕降临，蓝水河畔便会格外喧嚣热闹，岸边鳞萃比栉的青楼灯红酒绿，烛影微醺；涂脂抹粉的姑娘们倚楼卖笑，红袖乱舞，纨绔子弟、富商大贾则乘坐画舫小船，或结伴或独行，在桨声中寻觅自己钟情的芳迹，声色犬马，沉醉其中。
虽然此时正值隆冬季节，天气严寒，但是蓝水河畔的亭台轩榭却仿佛笼罩在一片堆银砌玉之中，青砖白瓦，朱门粉梁，晨钟暮鼓，雪雾缭绕；更别提青楼阁楼之内的红泥暖炉，温酒彩烛，莺莺燕燕，靡靡之音，檀香氤氲。宛如一幅令人沉醉的活色生香之画卷。
冬季昼短夜长，等萧在北一行人七拐八弯的来到蓝水河畔时，天已全黑。放眼望去，果然灯满长街，亮如白昼。
因不熟业务，长川便当街拦下一人询问蓝水河畔哪家女闾当得魁首。
被拦下之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流连出入此处的老嫖客了，见有人询问，便滔滔不绝道:“要问此处哪家当得第一，那便是老字号‘怡红院’了。这家后台够硬，姑娘们俱都标致可人、万种风情，而且酒水入喉醇香，瓜果新鲜可口，菜食唇齿留香，最近更是来了一位‘异域花魁’，听说生得犹如仙女下凡、一颦一笑俱都有颠倒众生之魅力。只是怡红院的消费水平颇高，寻常人家难以接受。”
长川听得心花怒放，谢过此人，添油加醋跟萧在北汇报一番，但是留了个心眼没说消费水平高，萧在北也没多想便当即拍板，杀奔怡红院。
待众人到达怡红院时，发现果然是高阁宽檐，灯火通明。门口熙熙攘攘的皆是锦衣华服之人，马车更是没地停车俱都停到了隔壁。萧在北一行人低调进去，找了个偏僻的档口随便点了两瓶柿子酒和几盘下酒小菜。
罗杰对此颇有微词，认为萧在北只点便宜的果酒而不点皇家白兰地太过小气。但是当他带着怨气尝过一口后，惊得差点把舌头咬掉，大呼过瘾，频频给自己斟酒独饮。长川轻啜一口，顿时心满意足，长出一口气，陶醉道:“都说北林省的柿果是一绝，这乌龙山上的柿子更是绝中之绝，拿来酿酒当真是醇馥幽郁，口齿夹香也。”
萧在北一边与二人饮酒一边留意四周，发现来此处消费的除了巨富商贾、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政府要员和纨绔子弟外，还有不少朱雀军团的军官以及身穿深黑色警服的警备处士官，俨然是一处名流集会之所。
萧在北本想低调行事，但是他的金色鸢尾花肩章还是太过瞩目暴露了他的身份。一名朱雀军团的军官无意间发现了他，随即对青楼内的一个小厮耳语了一番，小厮会意，快速步入内堂。
不多时，一身便装的雅木茶走出内堂。径直来到了萧在北桌前，拱手大笑道:“萧统领，别来无恙！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此处玩耍？”
萧在北一愣，这雅木茶脚步无音，来时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察觉，虽然此处龙蛇混迹，声音嘈杂，但是能有这份气定神闲脚下无声的功力，属实不简单。萧在北很快回过神来，起身还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雅木茶统领。今日闲来无事，听闻这怡红院乃是蓝水河畔第一青楼，特地来开开眼界。难道这怡红院是雅木茶统领的产业？”
雅木茶呵呵一笑，摇头道:“此乃我族兄之产业，我只不过同萧统领一样是来玩耍的罢了。”说完瞥了一眼萧在北桌上，再次开口道:“萧统领来玛塔城已有数日，我这个做哥哥的——萧统领，大家年龄相仿志趣相投，依我之见，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我自认虚长几岁，便厚着脸皮自道一声为兄——还没有尽地主之谊，今日既然有幸遇到贤弟，便由为兄来请客罢。为兄已在楼上包了个包间，还望贤弟赏脸上楼一叙如何？当然，贤弟的随从亦可一同前往。”
既然有人请客，萧在北当然求之不得，至于称呼嘛——相对于钱来说，多一个便宜哥哥又如何？当下也不推辞:“既如此，小弟这厢便叨扰了。”
雅木茶哈哈一笑，当前引路，带着萧在北一行人进了“地字二号”包间。
单独的包间果然比大厅奢华的多，包间内炉火旺盛，温暖如春，萧在北三人俱都热得脱下外套，一旁早有漂亮的侍女伸手接过将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包间内的桌子边，摆着一个精致的冰桶，冰桶内放有两瓶尚未开封的皇家白兰地。桌上更是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美味珍馐，其下有红泥小炉微熨，俱都噗噗地翻腾着冒着热气。
雅木茶招呼三人入座之后，以眼色示意一旁站立的侍女，侍女会意，打开一瓶皇家白兰地，给四人斟满。随后雅木茶举起酒杯，朗声说道:“为兄今日能与贤弟共饮，实乃生平一大快事！这瓶皇家白兰地是十年窖藏的珍品，冰镇后饮用最佳！来，各位无须客气，干一杯！”说罢便引颈将杯中玉液一饮而尽。
看着杯中微微泛着琥珀色的明亮琼浆，萧在北只能感叹一声有钱真好，便将杯中酒一口喝光。
“贤弟果然豪爽！这酒后劲足，先来点菜垫垫肚子。”众人放下酒杯，早有侍女又为杯中添满新酒。
接下来的日子，萧在北整天都无所事事，日常的生活就剩下在办事处那不大的办公室里偷喝藏在暗柜阁子里的酒，然后借着酒劲调戏一下秘书处的妹子为乐。
罗杰脑子不灵光，第一天还往城外的军营跑，想跟朱雀军团的人共同训练，可惜被守卫以没有证件为由拒绝入内，便不岔地跑到萧在北办公室内诉苦。萧在北正在偷偷喝酒，发现罗杰撞门时已经藏匿不及，被当场抓获，于是罗杰便赖在其办公室不走了。
长川的鼻子比狗还灵，闻酒而动，再加上萧在北办公室旁边就是美女如云的秘书处，于是也赖在萧在北办公室内不走了。两个快乐的男人加上一个被动快乐的男人在办公室里整日酗酒，自然不能带上白川，又恐白川撞见会严厉斥责长篇大论，正发愁间，天幸白川因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第二日便被艾迪抽走调查城内连环杀人案了，三人兴奋地活蹦乱跳。
“我说萧长官啊，艾迪统领这么怠慢我等，你咋不敢跟他干一架呢？”罗杰喝得面红耳赤，挽起袖子让萧在北误以为他要跟自己干一架，当即战术后仰了半个身位劝道:“喂，罗杰，话可不能乱说嘛——这里可是办公场所，我看你是喝醉了，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嘛。”
“什么？”罗杰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面红脖子粗地开始拍打着桌子追忆往昔峥嵘岁月:“长官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想当年罗爷我不饮则已，一饮则……”本想吹嘘一番表示自己牛饮本事巨大，无奈罗杰文化知识匮乏水平有限，吹牛也吹不起来，“牛”这个本体倒是有了，而“吹”这个形容词却迟迟未能出现，只好把天上的牛搬到地下来以接地气:“一饮则一大水缸！”说完脸更红了，这次是羞红的，但罗杰为了转移萧在北和长川的注意力，秉持着无理必须声高的原理，又拍起桌子大嚷:“这点小酒算个屁，罗爷我喝酒跟喝奶似的，快拿两瓶牛奶来漱漱口！”
长川喝酒属于小猫舔食式，东呡一口西啜一下，此时正好添完杯中之酒，见酒瓶早已见底，便也附和道:“长官，酒喝完啦。再开一瓶妮维雅白兰地罢。”
萧在北痛心疾首，面露苦笑，拉开桌子下面暗藏的酒柜摊手道:“老子的珍藏全被你们两个畜牲喝完啦，不信自己看。”
罗杰与长川面面相觑，虽然心中仍是不信，但也不敢真的翻找领导的柜子，俱都身靠桌沿叹气，无比失望。顿时整个办公室只剩下漫天的浑浊酒气和三个男人的唉声叹气。
突然长川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又略带猥琐地向萧在北建议道:“长官，属下听闻玛塔城内最有名的当属蓝水河畔的勾栏了，丝毫不输于帝都的风月场所。那里的姑娘们不但姿色旖旎，听说还有很多是来自千城联邦，极具异域风情；而且那里的美酒不但种类丰富，更皆是成年佳酿，入口凛冽绵柔，直教人回味无穷啊！”
罗杰听完，肚中馋虫早已翻腾不已，垂涎三尺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已快到下班时间了，我们这就杀将过去吧。”
萧在北暗自思忖，这几日自己的表现应该足已麻痹艾迪私下所派盯梢自己的眼线，自己此刻前去蓝水河畔不但能令艾迪暗生小觑自己之心，更方便脱身，便颔首道:“真有那么好么？闲来无事，且让我等前去一探究竟！”罗杰长川皆拍手叫好，簇拥着萧在北一齐走向了蓝水河畔。
蓝水河畔的青楼业务发展繁荣，有一百余家，规模大小不一，少则十数个姑娘，多则上百甚至几百人。蓝水河畔就是全北林省最大的富豪销金窟、骚客温柔乡，只要是你想要的，蓝水河畔的烟花巷绝对能令你满足尽兴。
正所谓“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每当华灯初上，夜幕降临，蓝水河畔便会格外喧嚣热闹，岸边鳞萃比栉的青楼灯红酒绿，烛影微醺；涂脂抹粉的姑娘们倚楼卖笑，红袖乱舞，纨绔子弟、富商大贾则乘坐画舫小船，或结伴或独行，在桨声中寻觅自己钟情的芳迹，声色犬马，沉醉其中。
虽然此时正值隆冬季节，天气严寒，但是蓝水河畔的亭台轩榭却仿佛笼罩在一片堆银砌玉之中，青砖白瓦，朱门粉梁，晨钟暮鼓，雪雾缭绕；更别提青楼阁楼之内的红泥暖炉，温酒彩烛，莺莺燕燕，靡靡之音，檀香氤氲。宛如一幅令人沉醉的活色生香之画卷。
冬季昼短夜长，等萧在北一行人七拐八弯的来到蓝水河畔时，天已全黑。放眼望去，果然灯满长街，亮如白昼。
因不熟业务，长川便当街拦下一人询问蓝水河畔哪家女闾当得魁首。
被拦下之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流连出入此处的老嫖客了，见有人询问，便滔滔不绝道:“要问此处哪家当得第一，那便是老字号‘怡红院’了。这家后台够硬，姑娘们俱都标致可人、万种风情，而且酒水入喉醇香，瓜果新鲜可口，菜食唇齿留香，最近更是来了一位‘异域花魁’，听说生得犹如仙女下凡、一颦一笑俱都有颠倒众生之魅力。只是怡红院的消费水平颇高，寻常人家难以接受。”
长川听得心花怒放，谢过此人，添油加醋跟萧在北汇报一番，但是留了个心眼没说消费水平高，萧在北也没多想便当即拍板，杀奔怡红院。
待众人到达怡红院时，发现果然是高阁宽檐，灯火通明。门口熙熙攘攘的皆是锦衣华服之人，马车更是没地停车俱都停到了隔壁。萧在北一行人低调进去，找了个偏僻的档口随便点了两瓶柿子酒和几盘下酒小菜。
罗杰对此颇有微词，认为萧在北只点便宜的果酒而不点皇家白兰地太过小气。但是当他带着怨气尝过一口后，惊得差点把舌头咬掉，大呼过瘾，频频给自己斟酒独饮。长川轻啜一口，顿时心满意足，长出一口气，陶醉道:“都说北林省的柿果是一绝，这乌龙山上的柿子更是绝中之绝，拿来酿酒当真是醇馥幽郁，口齿夹香也。”
萧在北一边与二人饮酒一边留意四周，发现来此处消费的除了巨富商贾、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政府要员和纨绔子弟外，还有不少朱雀军团的军官以及身穿深黑色警服的警备处士官，俨然是一处名流集会之所。
萧在北本想低调行事，但是他的金色鸢尾花肩章还是太过瞩目暴露了他的身份。一名朱雀军团的军官无意间发现了他，随即对青楼内的一个小厮耳语了一番，小厮会意，快速步入内堂。
不多时，一身便装的雅木茶走出内堂。径直来到了萧在北桌前，拱手大笑道:“萧统领，别来无恙！今日怎么有雅兴来此处玩耍？”
萧在北一愣，这雅木茶脚步无音，来时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察觉，虽然此处龙蛇混迹，声音嘈杂，但是能有这份气定神闲脚下无声的功力，属实不简单。萧在北很快回过神来，起身还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雅木茶统领。今日闲来无事，听闻这怡红院乃是蓝水河畔第一青楼，特地来开开眼界。难道这怡红院是雅木茶统领的产业？”
雅木茶呵呵一笑，摇头道:“此乃我族兄之产业，我只不过同萧统领一样是来玩耍的罢了。”说完瞥了一眼萧在北桌上，再次开口道:“萧统领来玛塔城已有数日，我这个做哥哥的——萧统领，大家年龄相仿志趣相投，依我之见，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我自认虚长几岁，便厚着脸皮自道一声为兄——还没有尽地主之谊，今日既然有幸遇到贤弟，便由为兄来请客罢。为兄已在楼上包了个包间，还望贤弟赏脸上楼一叙如何？当然，贤弟的随从亦可一同前往。”
既然有人请客，萧在北当然求之不得，至于称呼嘛——相对于钱来说，多一个便宜哥哥又如何？当下也不推辞:“既如此，小弟这厢便叨扰了。”
雅木茶哈哈一笑，当前引路，带着萧在北一行人进了“地字二号”包间。
单独的包间果然比大厅奢华的多，包间内炉火旺盛，温暖如春，萧在北三人俱都热得脱下外套，一旁早有漂亮的侍女伸手接过将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包间内的桌子边，摆着一个精致的冰桶，冰桶内放有两瓶尚未开封的皇家白兰地。桌上更是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美味珍馐，其下有红泥小炉微熨，俱都噗噗地翻腾着冒着热气。
雅木茶招呼三人入座之后，以眼色示意一旁站立的侍女，侍女会意，打开一瓶皇家白兰地，给四人斟满。随后雅木茶举起酒杯，朗声说道:“为兄今日能与贤弟共饮，实乃生平一大快事！这瓶皇家白兰地是十年窖藏的珍品，冰镇后饮用最佳！来，各位无须客气，干一杯！”说罢便引颈将杯中玉液一饮而尽。
看着杯中微微泛着琥珀色的明亮琼浆，萧在北只能感叹一声有钱真好，便将杯中酒一口喝光。
“贤弟果然豪爽！这酒后劲足，先来点菜垫垫肚子。”众人放下酒杯，早有侍女又为杯中添满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