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夜场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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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饭局社交？恶心！”未来腹诽两句，回到车中，继续跟着张总一行人的车开往下一个场所——H-BOX
他边开车，边回忆着酒桌上的所见所闻，当真让他大跌眼镜。
他不能想象三轮酒后，原本衣冠楚楚的张总变得衣冠禽兽，满口都是他闻所未闻的荤段子，原本矜持端庄的乙方女领导变成了媚俗轻浮的陪酒客，搂着张总劝酒，更有甚者，居然含酒相喂，被对方揩油也笑脸相迎。
“真是岂有此理，荒诞至极！”
若是这般拿来的投资，未来宁可不要，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讨好投资人竟可以抛却尊严，低三下四。
他鄙视乙方，也不禁想起了网上的流行语——甲方爸爸。
什么时候钱成了评判正义和成功的标准？
难道钱不是付出劳动后的附属产物吗？
未来不能苟同乙方谄媚的做法，却也只还要跟随着他们继续赶去下一个场子。
H-BOX的地下车库，一辆辆豪车整整齐齐的停放，让未来的廉价车显得格外特别。
未来躺在车里，看了看周围，丝毫未留意身旁起伏颠簸的豪车，闭上眼睛，默念入梦口诀。
一辆兰博基尼停在未来的车位前，挂了倒挡却怎么也倒不进去。
“明明这么是个空车位，怎么倒不进去呢？”车主疑惑道。
未来的车，右侧是墙，左侧是辆库里南。
库里南的车窗缓缓降下，一个面色红润的青年探出头来，骂道：“妈的，看不够了？赶紧滚！”
兰博基尼车主正要回骂，回头猛然看到车窗里的香艳，一脸尴尬，忙挂了前进挡，一脚油门，向下一个停车位开去。
库里南车窗缓缓升起。
未来进入梦境，他的莫师从车内走出，不经意间看到临车中的男女，面色羞红，快走几步，离开现场。
以帝都新贵小区为中心，半径29公里的莫域中，真域再次生成。随着莫师未来的移动渐渐变大范围。
“莫须有”游戏中，不少梦主再次进入了火热的讨论。
“刚才梦域又被完全覆盖了，是不是行雨莫又开始活动了？”
“梦域被笼罩的感觉真刺激，早晚被他搞出神经病！”
“我在东三环的梦雨里徜徉了一个小时，淋得个透心凉，心飞扬！”
“东四环，梦雨中！”
“东五环，梦雨中！”
“东六环，梦雨中！”
虽然梦主都不愿详细通报自己的地址，但细心的梦主依然可以将梦雨的范围进行粗略的估算。
毕竟从东三环到京郊六环外，直径至少30公里，如此大范围的梦雨，怎能让人心安，怎能让人不心生恐惧。
未来抬头看了看天，依然繁星朗照，心中窃喜又一次避开了“行雨莫”。
他向上跳跃两层，终于追上了张总一行人。
四层的包间里，张总，孙总，乙方的两个女领导四人一个豪华包房412，王老则是带着甲乙双方剩下的四名领导再隔壁包厢411坐下。
不多时，乙方的副总接到电话，将两名网红送入隔壁房间，介绍一番，又回到隔壁，点了六名特服的公主，将屋里的一众男士安排好。
未来坐在两个屋子的墙中，左右兼顾，新奇地看着两个包厢里的众人。
王老开口道：“付总，每次都承蒙你安排，真不好意思！”
那安排的副总恰好也姓付，看着王老举起酒杯，忙低对方半杯，回应道：“哪里的话，乐呵乐呵也花不了几个钱，王老能赏脸才是我们的荣幸！”
王老附耳问道：“这回什么规矩吗？”
付总一脸淫笑，点头道：“随意，尽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老将酒一饮而尽，开心道：“爽快，付总这个朋友，我交了！”
二楼的私密小屋中，服务生将一捆百元大钞双手放在桌上，恭敬道：“龙哥，这是411、412客人给的特服费。”
龙哥摸了摸左耳的三个耳钉，放下搭在桌上的腿，看了对方一眼，拉开抽屉将一万元随手扔到抽屉里，继续搭腿后仰。
服务生见对方不语，退回门口，准备离开。
“慢着！”龙哥打开抽屉，拿出五张零散的百元钞票，拍到桌上，叮嘱道：“去门口看好，有条子我通知你！”
服务生面露喜色，忙将500元揣进兜里，点头道：“谢谢龙哥，谢谢龙哥，谢谢龙哥！”
龙哥毫不回应，再次拿起手机，看到一条五分钟前未读的信息，“行雨莫路过，H-BOX进入其莫域范围。”
“又出现了，这次一定要找到你！”龙哥再一次下定决心，虽说他已经下过不知多少次决心，但却依旧壮心不减，忙将抽屉锁上，向楼上走去。
“醒醒，醒醒！”龙哥推搡着一个酣睡的瘦子，焦急道。
瘦子从梦中醒来，不明所以道：“龙哥，我可以下班了？”
“下什么班，这才几点！”
瘦子看了看龙哥的手表，心中不悦，脸上却是一脸恭维，问道：“龙哥有什么事？”
“是不是‘行雨莫’出现了？”龙哥问道。
“是下雨了，不过我一直用真域守着门口，提防条子，没去查看！”瘦子答道。
“不用守门了，今天没啥大客户，快去敞开莫域，寻找一番！”
“好！”
龙哥说罢，正打算去叫醒其他三人，心中又担心这些人阳奉阴违，索性回到屋中，将屋门反锁，亲自进入梦境。
未来看着左右两个包房中一众男女没喝几杯便如同换了个人，心中腹诽。
张总假借酒意，靠在一个网红身边，说道：“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遇到另一个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网红有些应付道：“张总，你喝多了，我是个正经人！”
张总转身从鳄鱼皮的LV手包中取出一捆百元大钞，拍到桌上，豪横道：“够不够？”
网红丝毫不为所动，婉拒道：“张总，你真的喝多了！”
张总将对方的手机夺来，命令道：“打开！”
网红犹豫一番，还是按下指纹。
张总自行操作，微信加上好友，将手机扔给对方，随手转了10万，问道：“够不够让哥哥见到另一个你呢？”
网红有些犹豫，轻咬嘴唇。
张总笑道：“再加一个广告代言够不够？”
网红有些心动，问道：“什么广告？”
张总倒了杯酒，看了看另外一侧的网红，摸了摸对方的脸颊，轻声道：“什么广告？这要看妹妹的诚意啦！”
被摸了脸的网红闻言便要伸手取酒，原本的网红迅速将酒杯拿起，一饮而尽，风情万种道：“妹妹好像要醉了，哥哥可要送妹妹回家！”
未来看着这两个包厢不堪入目的众人，沿着墙面走出房间，破口大骂道：“什么玩意，怪不得不投我项目，原来是没请他做这些龌龊事！”
未来走在楼道里，回想当初跟张总的对话，果然找到了不少对方暗示自己的话语，只是当时自己根本听不懂对方的话。
如今未来大开眼界，却完全不认可这种做法。笃定道：“纵使知道你这爱好，我也定不会随你心愿，我做的是项目，不是公关！”
龙哥在梦境里将见过其余三名莫师，忽然听到未来的骂声，好奇的向对方赶来。
扭曲变形的楼道里，未来漫不经心的走着，丝毫未留意身旁走过的白衣少年。
身着白衣的龙哥，警惕的走过大金链子、大金表的未来，心中大为震惊。
“这个莫师竟然是‘行雨莫’！”龙哥得出结论，他自从进入梦境便一直下雨，当他接触其他莫师的时候，梦雨都会因多次重叠变大，可刚才经过对方时，梦雨没有丝毫变化，那便是说，那笼罩半城的梦雨就是眼前这个人的。
未来被淋了雨，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身看向白衣少年，开口道：“抱歉，闯入你的梦域了。”
龙哥憨憨一笑，挠头道：“没关系，这里本来就拥挤，常有的事！”
未来笑了笑，沿着楼梯向下层走去。
他走到二层，躲开一对对醉酒的男女，突然间梦域中暴雨大作。
“糟了，碰到高手了，真域太小，要赶紧向外跑！”未来意识到危机，忙朝着自己身体的反方向奔去，以求拉开梦域。
“龙哥，这莫师为什么要逃？”化身魁梧莫师的瘦子不解道。
“我怎么知道，给我追！”化身白衣少年的龙哥答道。
瞬间，白衣少年（龙哥）跟两个莫师飞奔出去，向未来接近。
冲锋枪大汉（枪神）跟同被甩在后面魁梧莫师说道：“瘦子，那个行雨莫若是这等速度，定然不是侦查型莫师，说不定梦技不俗！”
魁梧莫师（瘦子）点头道：“这行雨莫若是这速度，跑出30公里的梦域，恐怕得一天！”
冲锋枪大汉（枪神）恍然道：“那就是说，‘行雨莫’如果不是个组织，便是有其他阵法型莫师将其传送过来！”
“没错，所以我们要小心了！”
未来向外跑了300米，便被三人追上。
“这应该不在真域了，空间都有些瑕疵了！”
未来看向周围，感受着自己四周下起梦雨，心中再次警觉起来，将一杆金色的大锤拎着手中。
“这就是饭局社交？恶心！”未来腹诽两句，回到车中，继续跟着张总一行人的车开往下一个场所——H-BOX
他边开车，边回忆着酒桌上的所见所闻，当真让他大跌眼镜。
他不能想象三轮酒后，原本衣冠楚楚的张总变得衣冠禽兽，满口都是他闻所未闻的荤段子，原本矜持端庄的乙方女领导变成了媚俗轻浮的陪酒客，搂着张总劝酒，更有甚者，居然含酒相喂，被对方揩油也笑脸相迎。
“真是岂有此理，荒诞至极！”
若是这般拿来的投资，未来宁可不要，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讨好投资人竟可以抛却尊严，低三下四。
他鄙视乙方，也不禁想起了网上的流行语——甲方爸爸。
什么时候钱成了评判正义和成功的标准？
难道钱不是付出劳动后的附属产物吗？
未来不能苟同乙方谄媚的做法，却也只还要跟随着他们继续赶去下一个场子。
H-BOX的地下车库，一辆辆豪车整整齐齐的停放，让未来的廉价车显得格外特别。
未来躺在车里，看了看周围，丝毫未留意身旁起伏颠簸的豪车，闭上眼睛，默念入梦口诀。
一辆兰博基尼停在未来的车位前，挂了倒挡却怎么也倒不进去。
“明明这么是个空车位，怎么倒不进去呢？”车主疑惑道。
未来的车，右侧是墙，左侧是辆库里南。
库里南的车窗缓缓降下，一个面色红润的青年探出头来，骂道：“妈的，看不够了？赶紧滚！”
兰博基尼车主正要回骂，回头猛然看到车窗里的香艳，一脸尴尬，忙挂了前进挡，一脚油门，向下一个停车位开去。
库里南车窗缓缓升起。
未来进入梦境，他的莫师从车内走出，不经意间看到临车中的男女，面色羞红，快走几步，离开现场。
以帝都新贵小区为中心，半径29公里的莫域中，真域再次生成。随着莫师未来的移动渐渐变大范围。
“莫须有”游戏中，不少梦主再次进入了火热的讨论。
“刚才梦域又被完全覆盖了，是不是行雨莫又开始活动了？”
“梦域被笼罩的感觉真刺激，早晚被他搞出神经病！”
“我在东三环的梦雨里徜徉了一个小时，淋得个透心凉，心飞扬！”
“东四环，梦雨中！”
“东五环，梦雨中！”
“东六环，梦雨中！”
虽然梦主都不愿详细通报自己的地址，但细心的梦主依然可以将梦雨的范围进行粗略的估算。
毕竟从东三环到京郊六环外，直径至少30公里，如此大范围的梦雨，怎能让人心安，怎能让人不心生恐惧。
未来抬头看了看天，依然繁星朗照，心中窃喜又一次避开了“行雨莫”。
他向上跳跃两层，终于追上了张总一行人。
四层的包间里，张总，孙总，乙方的两个女领导四人一个豪华包房412，王老则是带着甲乙双方剩下的四名领导再隔壁包厢411坐下。
不多时，乙方的副总接到电话，将两名网红送入隔壁房间，介绍一番，又回到隔壁，点了六名特服的公主，将屋里的一众男士安排好。
未来坐在两个屋子的墙中，左右兼顾，新奇地看着两个包厢里的众人。
王老开口道：“付总，每次都承蒙你安排，真不好意思！”
那安排的副总恰好也姓付，看着王老举起酒杯，忙低对方半杯，回应道：“哪里的话，乐呵乐呵也花不了几个钱，王老能赏脸才是我们的荣幸！”
王老附耳问道：“这回什么规矩吗？”
付总一脸淫笑，点头道：“随意，尽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老将酒一饮而尽，开心道：“爽快，付总这个朋友，我交了！”
二楼的私密小屋中，服务生将一捆百元大钞双手放在桌上，恭敬道：“龙哥，这是411、412客人给的特服费。”
龙哥摸了摸左耳的三个耳钉，放下搭在桌上的腿，看了对方一眼，拉开抽屉将一万元随手扔到抽屉里，继续搭腿后仰。
服务生见对方不语，退回门口，准备离开。
“慢着！”龙哥打开抽屉，拿出五张零散的百元钞票，拍到桌上，叮嘱道：“去门口看好，有条子我通知你！”
服务生面露喜色，忙将500元揣进兜里，点头道：“谢谢龙哥，谢谢龙哥，谢谢龙哥！”
龙哥毫不回应，再次拿起手机，看到一条五分钟前未读的信息，“行雨莫路过，H-BOX进入其莫域范围。”
“又出现了，这次一定要找到你！”龙哥再一次下定决心，虽说他已经下过不知多少次决心，但却依旧壮心不减，忙将抽屉锁上，向楼上走去。
“醒醒，醒醒！”龙哥推搡着一个酣睡的瘦子，焦急道。
瘦子从梦中醒来，不明所以道：“龙哥，我可以下班了？”
“下什么班，这才几点！”
瘦子看了看龙哥的手表，心中不悦，脸上却是一脸恭维，问道：“龙哥有什么事？”
“是不是‘行雨莫’出现了？”龙哥问道。
“是下雨了，不过我一直用真域守着门口，提防条子，没去查看！”瘦子答道。
“不用守门了，今天没啥大客户，快去敞开莫域，寻找一番！”
“好！”
龙哥说罢，正打算去叫醒其他三人，心中又担心这些人阳奉阴违，索性回到屋中，将屋门反锁，亲自进入梦境。
未来看着左右两个包房中一众男女没喝几杯便如同换了个人，心中腹诽。
张总假借酒意，靠在一个网红身边，说道：“酒是个好东西，能让人遇到另一个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自己！”
网红有些应付道：“张总，你喝多了，我是个正经人！”
张总转身从鳄鱼皮的LV手包中取出一捆百元大钞，拍到桌上，豪横道：“够不够？”
网红丝毫不为所动，婉拒道：“张总，你真的喝多了！”
张总将对方的手机夺来，命令道：“打开！”
网红犹豫一番，还是按下指纹。
张总自行操作，微信加上好友，将手机扔给对方，随手转了10万，问道：“够不够让哥哥见到另一个你呢？”
网红有些犹豫，轻咬嘴唇。
张总笑道：“再加一个广告代言够不够？”
网红有些心动，问道：“什么广告？”
张总倒了杯酒，看了看另外一侧的网红，摸了摸对方的脸颊，轻声道：“什么广告？这要看妹妹的诚意啦！”
被摸了脸的网红闻言便要伸手取酒，原本的网红迅速将酒杯拿起，一饮而尽，风情万种道：“妹妹好像要醉了，哥哥可要送妹妹回家！”
未来看着这两个包厢不堪入目的众人，沿着墙面走出房间，破口大骂道：“什么玩意，怪不得不投我项目，原来是没请他做这些龌龊事！”
未来走在楼道里，回想当初跟张总的对话，果然找到了不少对方暗示自己的话语，只是当时自己根本听不懂对方的话。
如今未来大开眼界，却完全不认可这种做法。笃定道：“纵使知道你这爱好，我也定不会随你心愿，我做的是项目，不是公关！”
龙哥在梦境里将见过其余三名莫师，忽然听到未来的骂声，好奇的向对方赶来。
扭曲变形的楼道里，未来漫不经心的走着，丝毫未留意身旁走过的白衣少年。
身着白衣的龙哥，警惕的走过大金链子、大金表的未来，心中大为震惊。
“这个莫师竟然是‘行雨莫’！”龙哥得出结论，他自从进入梦境便一直下雨，当他接触其他莫师的时候，梦雨都会因多次重叠变大，可刚才经过对方时，梦雨没有丝毫变化，那便是说，那笼罩半城的梦雨就是眼前这个人的。
未来被淋了雨，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身看向白衣少年，开口道：“抱歉，闯入你的梦域了。”
龙哥憨憨一笑，挠头道：“没关系，这里本来就拥挤，常有的事！”
未来笑了笑，沿着楼梯向下层走去。
他走到二层，躲开一对对醉酒的男女，突然间梦域中暴雨大作。
“糟了，碰到高手了，真域太小，要赶紧向外跑！”未来意识到危机，忙朝着自己身体的反方向奔去，以求拉开梦域。
“龙哥，这莫师为什么要逃？”化身魁梧莫师的瘦子不解道。
“我怎么知道，给我追！”化身白衣少年的龙哥答道。
瞬间，白衣少年（龙哥）跟两个莫师飞奔出去，向未来接近。
冲锋枪大汉（枪神）跟同被甩在后面魁梧莫师说道：“瘦子，那个行雨莫若是这等速度，定然不是侦查型莫师，说不定梦技不俗！”
魁梧莫师（瘦子）点头道：“这行雨莫若是这速度，跑出30公里的梦域，恐怕得一天！”
冲锋枪大汉（枪神）恍然道：“那就是说，‘行雨莫’如果不是个组织，便是有其他阵法型莫师将其传送过来！”
“没错，所以我们要小心了！”
未来向外跑了300米，便被三人追上。
“这应该不在真域了，空间都有些瑕疵了！”
未来看向周围，感受着自己四周下起梦雨，心中再次警觉起来，将一杆金色的大锤拎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