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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七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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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南宫舞天君臣欢乐一日,差不多到了傍晚这才散席。席散之后,又去正殿拜了天地,南宫明秀坐在上首,得了拜,笑得花枝乱颤不说,手里的那只黄金酒器就没离过手,她已是半醉,嘴里连连说着好。

    待今日司仪蓝麟总管道一声‘送入洞房’,君臣手舞足蹈,起哄的越发厉害,南宫舞天就算脸皮厚,也禁不住脸红了,偷眼瞧了左铭源两眼,见她满脸疲态。便对众人道:“事情就这样吧!大家回去好好休息,三日内不早朝!”众人高呼了陛下,喜乐又呼呼啦啦的奏起来,侍女们拥前拥后,送走了新人。

    两人入了寝宫,又有草莓、香芹等人,为她们撒果子,念叨吉利话,左铭源端的累了,手捂着打哈欠,什么早生贵子的,太不现实了。待完了事,众人一一退去,将门带上。

    两人坐在床沿,却都不说话。左铭源伸了个懒腰,就去解自己的衣服,累了一天了,嘱咐南宫舞天早点休息,她起了身,脚步都软了。

    这吃吃喝喝,也需精力。

    南宫舞天被打击得愣在当场,左铭源什么表示都没有,她的新婚夜就这样?合卺酒还没有喝,左铭源就不管了,不行。南宫舞天上去拉住了左铭源的衣袖,左铭源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

    “喝酒。”南宫舞天用目光扫了桌上的两只酒杯。

    “哦。”南宫舞天松了手,待左铭源倒了酒,给她递了一杯,“新婚快乐,祝你幸福!”她一饮而尽,问道:“还有事吗?”南宫舞天怨念的看着她。

    “这是交杯酒。”

    左铭源再倒,两人交叉着手臂喝完了。“还有吗?”

    “没了。”

    “太好了!”左铭源难得的放松起来,“我跟你说,陛下你们这里的宴会实在是酒水的世界,有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会死在酒里,像只漂浮在酒上的小浮虫,哇,累了一天了,你也早点睡。”

    她当然知道,但是左铭源对她就没有一点别的期待?在这样的龙凤花烛,自己又打扮得这样美丽的夜晚,难道就没有一点心旌摇曳,她不是说她期待左铭源要对她怎样,但是至少,说说话,她们已经一天没有说过私房话了。

    南宫舞天的心各种纠结,她的手指几乎要把自己的衣服扭出洞来。见左铭源一点都没有要和她亲近的意思,她赌了气,脱了衣服,卸了钗环,提前钻被窝里,把被子一层层裹在自己身边,背对着左铭源。

    左铭源一来,就见南宫舞天睡了,比她动作还快,心里咋舌了一下,去她那扯被子,“给我一点儿。”

    “没有。”

    “舞天,给我一点儿。”

    南宫舞天的态度略有松动,还知道叫她的名字,不坏!她松开一点,让左铭源进来,让她把被子掖好。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左铭源嫌挤,“再过去一点。”

    “没有了。”

    “……”

    她都给左铭源创造了机会,让她撇开矜持,稍微靠近一点,左铭源还嫌三嫌四,是榆木脑袋吗?是对她没有想法吗?竟然对她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有想法,左铭源实在是太过分了!

    南宫舞天在咬被子,磨牙。

    左铭源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国王,又很快的拨正了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有点儿紧张,怕南宫舞天突然提出什么要求来,洞房夜吗?左铭源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难道真的要做民俗画上的那些事?她做不出来,她不爱南宫舞天,怎么办?怎么跟她说,要是人家说不爱也没关系,先婚后爱她不介意……左铭源不敢想,憋着憋着,酒上头了,她睡过去,还呼吸均匀。

    南宫舞天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听左铭源半天了,也不出口气,转过身来,就见她睡着了。在她惴惴不安,各种期待,莫名幻想的时候!南宫舞天如同雷击,她气得握住了拳头,要照着左铭源的脸赏赐一技,最终还是忍住了,被左铭源那张睡相迷得七荤八素,看了半天,咬着手指在那窃笑。

    “铭源你果然很好看,跟画里的人似的,看看这眉毛,这鼻子,这脸,这下巴……”她手指轻轻的摸一摸,扫一扫,戳一戳,指腹划到她的嘴唇上,轻轻地按了一下,软软的,不由得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偷偷的亲了一下左铭源的嘴角,很不舍的离开了,目光仍然停留在左铭源的脸上,脸开始微微的变红,甚至发烫,她用手捧着面颊,轻轻道:“铭源,妾身中意你!”

    看了半天,欣赏够了,南宫舞天这才拉过左铭源的手臂,环住自己,整个人都凑了上去,抱住左铭源,“睡吧!今日就算了,妾身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若日后你也爱妾身的话,妾身会很开心的,还有一件事未曾告诉你,妾身暂时还没有勇气,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知道,知道后,又会对妾身怎么看?啊呀,自语的够多了,睡了睡了,做个好梦,请一定要梦见妾身!”

    南宫舞天甜美的入了梦乡,一切虽未如期待的那样发展,可是偶尔不像程序中那样的发展,似乎也不错!

    只说散席之后,韦璧云挣扎着起来,要随众人前去观看南宫舞天拜天地,她这一天是醉了又醒,醒了又醉,容袖里见她支撑了几次,人却站不起来,过去扶了她。

    “韦大人,小心。”

    韦璧云挥挥手,“没事,我好得很,陛下到哪里去了,你带我去。”

    “好好。”虽是这样说,韦璧云醉了三四分,却伤了七八分的心,整个人是走一步,退三步,恨不得不去,心里又放不下要去。南宫舞天的婚礼,她怎可能不参观。

    只是走着走着,人就不动了。容袖里一看,韦璧云歪在她肩膀上,像是醉过去了,又像是睡过去了。“这样还要看陛下的婚礼,韦璧云你作死。”

    她打横抱起韦璧云,将韦璧云送去她的专车里,让侍女带她回去。容袖里转身要走,却被人拖住了袖子。她看向那条手臂的主人,韦璧云还歪躺在马车里。容袖里犹豫片刻,便跳上马车,将韦璧云扶好,韦璧云仍旧拖住她的袖子。

    “这是怎么说韦大人?”韦璧云咚的一下倒在她的腿上,砸得容袖里龇牙咧嘴,她嘴努了数下,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抬头就见佳儿还在看热闹,道:“还不快驾车,送你家小姐回去。”

    佳儿应道:“是。”她扬了马鞭,马车转动起来,有木轴的轱辘声,也有马脖子上的铃铛响。这一路过去,韦璧云到睡得安稳,只不过容袖里就不是滋味儿了,她本来想要去看国王拜天地,顺便跟她那永远结束的暗恋说再见,结果被韦璧云拖住袖子,这算什么?

    平时做她的冤家还嫌不够,现在还要拖着她下水。容袖里撑着脸,没好气的看着如泥的韦璧云,可怜的摇了摇头,“韦璧云你也有今天!”比起韦璧云,她实在幸运多了,这般想着,韦府到了。容袖里下了马车,一边将韦璧云扶下来,哪知道整个人都横躺在里头,一动不动,容袖里让佳儿给她搭把手,把韦璧云送进府去。

    送到韦璧云的房间,容袖里喘息了几下,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总算完事,她有心告辞,不料韦璧云再次扯住了她的袖子。容袖里看看自己的衣服,难道韦璧云十分中意自己的袖子?

    “陪我喝酒。”韦璧云说的不十分有力,但话还是清楚的。

    “还喝?”

    “喝,佳儿拿酒去。”

    容袖里扁嘴,“韦璧云你不开心,也别拿自己折腾,何苦。要我说,人生就像一部热播的狗血剧,你方唱罢她登场,看开点,过了今日,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她拍拍韦璧云的肩膀,努力将自己的袖子扯出,却还是被韦璧云紧紧的拽在手里,“你不想我走是不是?好,我陪你喝,不过你可记住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佳儿已拿了酒来,容袖里让她放在一边,她自己动手就好,一边给韦璧云满上,“韦大人请了。”她拿起小杯跟韦璧云的碰一个,喝了一小口,“你说你至于么,多大点事,女子汉小丈夫也是要顶天立地的,这国家多少大事等着你处理,你好意思忙失意,不说你了,就说我吧,我看着也不是滋味儿,你说国王怎么能这样,今天一直盯着贤王瞄,我也没在她后面多远,她就不能看我两眼,好歹我也小有姿色。”容袖里说一句喝一口,絮絮叨叨。

    不多时,装死人的韦璧云也喝起来,“对,你说得太对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前脚还说不能喜欢任何人,后脚就爱上贤王了,凭什么,什么事不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她怎么舍得这样伤我的心,不爱我,你早说呀,你给我期待做什么,说不能爱做什么,南宫舞天你混蛋,你这是爱情流氓,你竟然在我还没有找到心上人之前,就给我玩你爱上了的游戏,你太残忍了,在我面前毫无节制的残忍啊……”

    第七十章

    翌日鸡鸣,韦璧云不快的皱着眉头,怎么今日的鸡叫得这样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团白花花的肉,她揉了揉眼睛,看的清楚,是容袖里,不由得吓了一跳。容袖里怎会在这里?

    她看看屋里的摆设,没错,是她家!容袖里赤身在她被窝里做甚。再一看,又呼呼的倒抽了几口凉气,她的衣服上哪去了。

    韦璧云正在左顾右盼,容袖里就在那嗯哈的瞎吵吵,将手臂举过头顶翻来翻去,然后动作停住了,容袖里刷得一下睁开眼睛,目光下移,再哗得一转头,就见韦璧云小媳妇似的抓住被窝,挡在身前。

    容袖里的眼珠子瞪大了,看来看去,她的思维一时还跟不上节奏,怎么回事?“韦大人?”她撑起自己的身体,那酸痛让她的面目变得可憎,被子自她的身上滑下,身上裹了许多红点,容袖里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韦璧云的脸色更难看,她的脸在发白,嘴唇在发抖。

    这情况,只要不是傻子,谁都明白的。韦璧云自己也很怀疑,在心里无数遍的问自己,‘是我做的么?是我么?我么?’

    可是这里除了她外,还能有谁。两人一阵沉默,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韦璧云尴尬的简直想要撞墙死掉,她只记得昨日和容袖里滔滔不绝的吐苦水,可不记得她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韦璧云偷偷的往容袖里身上扫两眼,容袖里已快速用被子遮住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事来得太快,两人都太震惊了,从未想过事情会向这面发展。一个低头用被子遮眼,一个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脑壳,为什么想不起来,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韦璧云懊恼不已,她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她和容袖里关系本来就不好,这下好,人家有了把柄了,要是被容副丞相知道,这不是两家要开战,这是两个党派要开战。

    她怎么会如此饥渴,如此糊涂,再怎么想南宫舞天,也不能把容袖里当成她呀!

    到是容袖里先接纳了这件事,很快做了决断。“韦大人。”

    韦璧云忙得抬头看着她,“是。”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也不能说是谁的责任,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没办法,要责怪韦大人,我也说不出那样的话,这都是喝酒误事,一场误会,别因为这件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

    “是是。”她知道,她娘和容袖里的娘向来不对盘,要是有了这件事,这国家就别想安宁了。

    “所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怎么可以。”

    “我说可以就可以,这样,我要回去了。”她起来穿了衣服,尽管身体仍旧疼痛,但她认为这样处理是最好的,大事化小,再说韦璧云也不是故意的。容袖里自认倒霉,没有和陛下表白过,也没能遇上喜欢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了,她本来还想把第一次留给爱的人,没赶上趟,上天真会捉弄人。容袖里不轻易难受的,可这次泪花还是在她眼圈里滚了几下,她硬是倒流回去,军人不轻易哭泣。

    容袖里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好像这件事从未在两人之间发生过。这样是最好,韦璧云也这样认为,但是她心中绝对不好受,她也是女人,她怎么不知道,女人是很在乎第一次的,也不说这个国家的每个人都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但是就算没有真爱而想生育的,也找了自己的好朋友,带着美好回忆,但是她和容袖里呢?

    只有一片空白的记忆。

    韦璧云的头低到被窝里去了,她捶着被子,简直疯了。

    皇宫,亦是鸡鸣时。左铭源的生物钟使她自动醒来,一醒来发现有人在怀,好大一只小鸟压在她的怀里。她‘额’了几下,连伸个懒腰都不行,手臂被南宫舞天压着,她轻轻地搬开南宫舞天的脑袋,拿出手臂来,僵住了。

    一个晚上被压着,怎可能不僵掉!左铭源捏它,甩它,一边想着:“到底是谁创造了这个压手臂的动作,到底是谁跟人的手臂过不去,真把我当维纳斯,没有手也可以么。”她这里气呼呼的,南宫舞天就醒了,伸着舒服的懒腰,将手伸出了被窝,看见她便笑。

    “铭源醒了?”

    “陛下早。”

    “真是睡了一个好觉,一晚上都没做梦,你呢?”

    左铭源冷冷道:“梦见一棵大树,压了我的手,你看,到现在还发麻呢。”

    “麻了?妾身看看。”南宫舞天抓起左铭源的手臂,给她捏了捏,“可怎样,好点没有?都是妾身不好。”

    “再捏会儿可能就好了。”左铭源心道:“要你压我手臂,不消遣你一下,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左铭源也没开心多久,因为南宫舞天做这些事乐呵的不行,这是信任和亲密,她太喜欢了,所以边捏边看左铭源两眼,两只眼睛闪成了十字星光,把左铭源看得反而不好意思了,这是多么纯良的陛下,尽管是假的,尽管恶劣起来的时候,就是母夜叉,女魔头,但此刻纯良的模样,简直不忍下狠心,左铭源脸一撇,她不要看。

    看了会被恶魔给迷惑的。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到姥姥家了。左铭源才不会承认,她沉声道:“还不错,有劳陛下。”

    “不客气,你要是下次再麻了,妾身再为你捏。”

    她怎么能这样,为了自己内心的小愿望,竟然希望她手发麻。左铭源唯有微笑而已,不然她会忍不住冷吐槽的。南宫舞天还是十万伏特各种爱心眼的看着她,让她直接溜了,“时候不早了,我要起来晨练,陛下日理万机,也很忙的,那你随意。”

    走吧走吧,左铭源下了床,穿了衣服。南宫舞天在她身后道:“可是妾身今天没事,昨日都说了放假三天,要不,我们今儿出去玩一玩?你还没有去皇宫之外好好看看,妾身做你的向导,如何?当然,我们不光玩的,妾身还有重要事与你商量。”

    左铭源手各自抓住衣服的左右两边,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南宫舞天,她呆掉了。“什么事?”

    “一是为了感谢你昨日来救妾身,妾身会终生铭记在心。”

    那可千万不要!左铭源淡淡回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也只是刚好路过这里,见楚翘对你不怀好心,陛下是大忙人,要记得的事,何止千千万万,不必把我这件小事放在心上的。”

    “当然要,因为这件事对妾身意义重大。不管是刚好路过也好,特地来也好,妾身和铭源的缘分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这跟缘分又扯上什么关系了,最近国王都看了什么书,不会是星座书吧?热情的就像太阳一样,她感觉自己要被晒伤了。

    “如果陛下要这样想,那我也没有办法。既然陛下都决定好了,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只不过咱们便装简从就好,不必麻烦别人,你说好不好?”

    “铭源真是和妾身想到一块去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南宫舞天眉飞色舞,心道:“果然!铭源还是很在乎我的,想要和我单独在一起又不好意思说,真是闷蛋子。”

    左铭源无语,为什么她每说一句话,南宫舞天都会有一个别样的解释,算了,她闭嘴,一切跟着行动听指挥。

    两人吃过早膳后,出宫。没有宝盖香车,没有许多的亲兵侍卫,她们的行动似乎轻便了许多,但情况却和左铭源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尽管南宫舞天穿了便服,女儿国的臣民们还是马上认出她来,在那高呼万岁不止!整条街的人,齐刷刷的跪迎,让本来想低调行事的南宫舞天无奈的耸肩。

    “都起来吧,今日妾身不过是随便走走,大家做自己的事就好。”

    国王发话了,大家依言而行。整条街又安静了下来,左铭源舒出口气,看来有些人真个儿低调不起来,到也罢了,听南宫舞天说这次出来,并不光是为了玩,那她到要问问。“陛下找我来不光参观,还有别的事么?”

    “嗯!”谈起国事,南宫舞天的爱心眼撤退,换上了认真的神情,“上次铭源与妾身谈了你的理想,妾身真心以为你的理想非常的高贵,妾身再三思量,决定先与你观察一下这里的民风,让你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再看看是在哪里设置学堂,又是如何设置为好,知识是民生大事,女儿国虽有真实之门保护着,可是这层保护圈也是越来越弱,倘若哪一天消失,到时候有人登陆,我等妇人,岂不是要遭遇不幸?妾身以为还是要强国,要强国,首先就得学习知识,这是大事。”

    左铭源对这样的南宫舞天很是赞赏,也深深认识到古人之中,也不乏一些思想进步者,南宫舞天所言甚是。她大加赞赏,“舞天说的很好,有了知识,改变思想,改变命运,只是知识这种东西,也非一二人所能做到,倘若学问不到,不但教不好,反而有可能害了人,再一个就是学费的问题,我也建议采取多元化方式。有钱的自然出钱,主要是针对贫困的学生,我们该有怎样的方式,务必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不念书的借口,先普及起来,再追求更精妙的知识,陛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