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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B38你给我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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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潸潸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却不知道她身后已经有人跟了多时,那人也抬手招了一辆车,追着她而去。

    租车里,潸潸闭上眼睛,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等她再睁开眼,她还是守着小花店等着陆湛下班。

    有时候,能够为晚饭吃大白菜还是小白菜烦恼,能够为门口早餐摊的油条一斤长了5毛生气,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陆湛住的酒店,潸潸站在房门口却没了敲门的勇气。她已经不是那个纯洁的她,她和陆湛还能回到过去吗?

    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两个人一时愣愣的,还是潸潸挤出个笑容,“陆湛,我来了。”

    陆湛猛然惊醒,他上前一扑,伸手去拉潸潸。

    潸潸明显的退缩了一下,躲开了陆湛的手。

    陆湛愣住了,他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潸潸。

    潸潸看了看身后,小声说:“有监控。”

    陆湛这才释然,他把人拉进房间,等关上门后才紧紧抱住。

    贴着他的心脏,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潸潸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她的心为他而跳,她的血液为他而沸腾。

    “潸潸,跟我走,我们马上走,先去西北边远地区躲上一阵子。”陆湛松开潸潸,去抓刚放下的行李。

    潸潸点头,“阿湛,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还有婆婆。”

    “婆婆?”陆湛皱起眉头,“不能带婆婆,她是个拖累。”

    “阿湛,你怎么能那么说,婆婆不是拖累,她是我们的亲人。当年如果没有她我们早都没命了,为了支付我们的医药费,她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还被儿子媳妇赶出家门,为了养我们,她做工捡破烂儿什么苦活累活儿都干,落了一身的病,阿湛,我们不能没有良心!”潸潸不解的看着陆湛,她目光清亮干净,让陆湛不敢对视。

    “不是,潸潸,我不是怕婆婆拖累,她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怎么能跟着我们颠簸,我们给她些钱,让她继续住老人院,江逾白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对,江逾白不会把她怎么样,他很懂得尊重和孝顺老人。

    潸潸垂下睫毛,暖黄灯影下,那长长的睫毛仿佛镀上一层暖金,微微眨动间,好像有金粉簌簌洒落,飞扬旋转,钻着陆湛的心。

    他没来由的心慌,猛然把潸潸扣在怀里,火热的唇就压了下去。

    几乎是条件反射,潸潸一下就别开脸,他的唇落在她的发间。

    陆湛的瞳孔一缩,胸膛里烧起了一把无名火,他捏着潸潸的下巴让她看着他,“潸潸,你怎么了?”

    潸潸脸上顿时浮上尴尬的红晕,她咬着下唇,喃喃道:“阿湛,我们现在说正经事。”

    “我做的也是正经事,潸潸,我们是夫妻,难道这么久不见不应该亲热一下吗?”

    “阿湛…….”潸潸的抗议被陆湛悉数吞没,他压住她的后脑勺,舌尖抵着她的唇瓣厮磨辗转。

    “呜呜,阿湛!”潸潸终于推开他,她有些狼狈,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睛里抗拒的情绪挡都挡不住。

    陆湛瞬间红了眼睛,他咬着牙上前一步,伸手扥住潸潸的衣领,“潸潸,你在拒绝我吗?”

    “不是,阿湛,现在情况有点复杂,你听我说。”

    忽然,陆湛的眼神一凛,他看到潸潸的锁骨下面有个鲜艳的吻痕。

    “这是什么?”他声音黯哑,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什么什么?”潸潸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觉出了危险,她一步步退后。

    “我说这是什么?”陆湛忽然双手用力,扯开了潸潸的衣领,并把她推到了镜子前面。

    吻痕,鲜艳的吻痕,一如江逾白的霸道印在潸潸的脖子上,她抬手摸了摸,陡然记起了度假村酒店里的那一幕。

    陆湛怔怔的看着这个痕迹,心里的火瞬间被点燃,下一秒,他用力把潸潸压在了牀上。

    嘴唇纠缠着她的喘息和挣扎,沉重的身体压住她,似乎想把她揉碎填到身体里。

    “阿湛,你疯了,放开我。”潸潸捶打着他的脊背,曾经熟悉的味道和体温现在变得陌生可怕。

    大手从她的衣服下摆钻进去,粗暴的揉捏着她的肌肤,他声音粗噶狠戾:“何潸潸,你已经和他睡了,对不对?你这个践货!”

    潸潸陡然停止了挣扎,她双目冷到极致,像看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陆湛被她这样决然的眼神怔住,他的手蜷了蜷,慢慢从她的衣服里面拿出来。

    潸潸脸色苍白神色疲倦,她平静的说:“阿湛,我确实已经和江逾白发生了关系,虽然不是我自愿的,我已经不干净了,你可以选择不要我。”

    陆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一拳打在*头上。

    “早知道有今天,我就该早要了你。”

    陆湛的话狠狠的扎着潸潸的心,她希望自己能清清白白的和陆湛在一起,但同时她也不会因为*就像古代的女人去寻死觅活,她对陆湛坦然,也是想陆湛坦然,可很明显的,他接受不了。

    无疑的,他的表现已经伤害到了她。

    “阿湛,我以为我的心比我的人更重要,你说呢?”潸潸看着他的眼睛,声音里满是苦涩。

    陆湛冷笑:“你不是男人怎么会懂,就好像满心欢喜买回一个手机,打开一看竟然是人用过的,能一样吗?”

    “陆湛你怎么能这么比喻?我和江逾白……”

    “够了,江逾白江逾白,我现在就抹去他在你身上的痕迹。

    陆湛又扑过来,他饿狼一般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啃咬起来,一只手拽着她的裤腰不断的撕扯着……

    潸潸手脚并用的反抗,为什么一个个都这样,她何潸潸也是人呢,不是谁的所有物,更不是谁的泄yu工具。

    陆湛心火大盛,在潸潸几次三番的抵触下甩了她一耳光。

    潸潸陡然停止了反抗,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陆湛。

    陆湛也愣了,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他半跪在潸潸身边,抓着她的手就往脸上拍,还一个劲儿恳求:“潸潸,原谅我,刚才是我太激动了,你打我,打我吧!”

    潸潸从最初的震惊中慢慢缓过来,她抽回手,轻声说:“算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其实隐含着委屈和怒气。

    她比陆湛小,生活中承担的却比陆湛要多的多。也许是陆湛生病那一年养成的习惯,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像姐姐和弟弟,亲情远大于爱情。

    就算潸潸扮演的是强者,可她终归是个小女人,她想要爱想要*,想要陆湛像对待清苒那样对她。

    可为什么换来的却是一巴掌?她,又做错了什么?

    陆湛见她脸色变幻不定,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他伸出胳膊牢牢地把她拥在怀里,然后低头深深的吻了过去。

    这次潸潸没有拒绝,她想,他和她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就该有发脾气要亲亲的权利,是自己不好,他要什么却什么也不给他。

    她伸手环上了陆湛的腰,在他温柔如水的亲吻里闭上了眼睛。

    她忽视着一直盘踞在脑子里那个强势霸道男人的身影,一遍遍告诫自己,这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为他我甘心受苦受累,也甘心妥协和让步。

    陆湛的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轻挽起她衣服的下摆,一直推到了胸口…….

    砰砰砰,门口传来了砸门声。潸潸竟然松了一口气,她如蒙大赦,迅速推开陆湛拉下了衣服。

    陆湛皱眉,沉声问:“谁?”

    没有人说话,砸门的声音却更加激烈,像擂起一面鼓。

    潸潸抓着陆湛的胳膊疑惑不安的说:“难道是他们?”

    陆湛已经不那么淡定,他勉强摸了摸潸潸的头发,“我去看看。”

    潸潸抓着他的手不放:“不,别去。”

    他们在一片惊风急雨般的敲门声中紧张的看着对方,谁都知道他们所谓的逃跑也许就是一场痴人说梦。

    陆湛的手心里全是汗,他咕咚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捏捏潸潸的手心,“我去开门,这样下去整层楼都会被吵醒。”

    潸潸大气不敢喘,她眼睁睁看着陆湛走到门边,手按在门把上……

    敲门的人一个踉跄栽进来,差点摔倒在地板上,她抓着陆湛才站稳了,张口就说:“你们也找个像样的酒店,这什么破地毯,脏死了。”

    陆湛皱眉看着半挂在手臂上的女人,他转头问潸潸:“这是谁?你认识?”

    潸潸也给唬住了,她点点头,“认识,洛丝蓝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丝蓝拍着胸口直喘气,“何潸潸,你别看小三儿那样看着我,我是来给你报信儿的,江逾白在后面,他马上就要上来了。”

    潸潸慢慢走到她面前,冷冷的问:“洛丝蓝,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能找到这里?”

    洛丝蓝给了她一个白眼儿:“喂,何潸潸,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江逾白现在可是浇上汽油的炸药,你确定要当那根引信吗?”

    陆湛推开洛丝蓝,他挡在潸潸面前,沉声问:“潸潸,她是谁?”

    “沈三少的妹妹,洛丝蓝。”

    “那个模特儿洛丝蓝?”陆湛仔细看了洛丝蓝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确实身材火辣,容貌美艳。

    潸潸把陆湛拉到一边,她抿紧嘴唇,声音干涩平直,“洛小姐,如果你不回答我请出去,这里不是公共场所。”

    洛丝蓝气的直跳脚,她甩着一头浓黑的卷发道:“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哥和江逾白一起来的,你赶紧走。”

    “我为什么要信你?我们不熟。”潸潸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好印象,那晚酒店她依稀听到那胖子叫的是洛小姐,她以为那人有可能把她当成她。

    倚着洛丝蓝的暴脾气就要掉头走人,可是一想到后果的严重她还是忍下来,她抓住潸潸的胳膊,急促的说:“何潸潸,你听着,我不喜欢你,但也不代表我会无缘无故害你,而且这次我也不是帮你,我在帮我自己,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总之你快走什么事都没有。”

    陆湛忽然低声说:“走不了了,他们来了。”

    果然,嘈杂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越来越近。

    洛丝蓝急的直转圈儿,“都说让你走了,完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陆湛勾着潸潸的手臂,柔声说:“潸潸别怕,有我在。”

    洛丝蓝一把就把潸潸拉过来:“有你管屁用,何潸潸,你赶紧躲起来 。”

    “我为什么要躲?我本来就是陆湛的妻子,我们不怕,随便江逾白怎么办。”潸潸梗着脖子,她想好了与其逃避不如面对。

    “你懂个屁呀,何潸潸你不能这么自私。你想想,前脚刚出了个同性恋丑闻,马上又闹出老婆红杏出墙,你还让不让他在B市在中国在地球上混了?江逾白也是人,他的心也是肉长的,他经不起你几次三番的把他往死里糟践。”

    洛丝蓝说的这些都是潸潸刻意忽略和逃避的事实,现在给人当众戳破,她才知道其实自己也很卑劣。

    看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发呆,洛丝蓝伸手去拉她,谁知陆湛却挡住了她:“洛小姐,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

    他转头对潸潸说:“潸潸,我已经下定决心和你一起,我们不逃,就在这里等着他。”

    洛丝蓝反手扭住了陆湛的胳膊。“陆湛,你别装情圣了,你要是和她在一起,那清苒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一道晴天霹雳落在潸潸头上,那一瞬她脑子像给水洗了一样,空白一片。

    陆湛急了,他抱着潸潸解释:“潸潸,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其实是有原因的…..”

    门外的脚步声已然停下,接着有人不轻不重的扣了两下,隐含着怒气的冰冷声音接着响起“开门。”

    洛丝蓝眼睛都急红了,她蹬掉8公分的高跟鞋,猛地把木然如冰雕的潸潸抱起来塞到了衣柜里。

    这个时候没人惊异洛丝蓝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反而陆湛愤怒的看着她,“你到底要干什么?”

    洛丝蓝叉着腰,一脸江湖女侠的意气:“我看不惯渣男脚踏两条船,接下来你给我配合,否则可别怪我把你的那些丑事都抖出来。”

    陆湛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瞪着洛丝蓝,眼睛能瞪出火来。

    洛丝蓝冷哼一声:“看我有什么用,当初别做呀。现在去开门。”

    门外拍门的声音果然更大了,接着就传来吵嚷声,隔着门板听不真切。

    陆湛一步步走到门口,他手放在把手上顿了顿,接着拉开了门。

    江逾白一老拳迎面而来,陆湛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掀翻在地。

    陆湛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呸的一声淬在江逾白脸上。

    江逾白眯着眼睛用手指抹了抹,接着便抡了第二拳。

    楼梯口虎虎跑上来一个穿着黄马甲的交警,他一见江逾白就用对讲机指着他:“2B38,终于逮着你了,我靠,你怎么打人?”

    江逾白头也没回,甩给他一个“滚”。

    小交警立马上前抱住他,“2B38你给我住手,驾驶证行车证拿来,闯红灯5次扣你30分,罚款1000。”也不知道从哪里呼啦涌上一群人,都穿着电视台的马甲,一时间拍照采访拥堵在狭窄的走廊里,现场一片混乱。

    江逾白甩不开抱住他腰的交警,暴躁的怒吼, “沈誉,你丫是死的不成,把他给我弄开。”

    被小交警一搅局,陆湛抢了先机,他一眼瞥见江逾白的左脚上打着石膏,顺手操起一张椅子,对着江逾白的那只受伤的脚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木屑和石膏同时破碎,江逾白一声闷哼,单膝跪倒在地上。

    陆湛上前对着他不分部位一通乱踹,登时石灰粉末到处飞扬,正和小交警纠缠的沈誉吓坏了,他三两下推开小交警冲上去想帮江逾白。

    一直站在一边看好戏的洛丝蓝凉凉的叫了句:“哥,当心疯狗。”

    沈誉这才看到洛丝蓝,他抖着声儿喊:“怎么哪儿都能看见你,还站着干什么,帮我把他们拉开。”

    纵然是这么混乱的场面,洛丝蓝提着长裙光脚走过来,她帮着沈誉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两个神经病,“江逾白,你这是为我争风吃醋吗?”

    “丝丝?怎么会是你?”江逾白抬起血红的眼睛,他没有看错,房间里的女人不是潸潸,竟然是洛丝蓝。

    洛丝蓝咯咯娇笑:“怎么会不是我?呦,好大的阵仗,交通警察和记者都来了,我不过是和陆医生喝个茶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外面的记者虽然不是八卦狗仔,但他们也不会错过拿到名人秘闻的机会,赶紧拍下来说不定同行那里能买个好价钱。

    江逾白的脸阴云密布,他忽然甩上身后的门,把那些人和沈誉全关在门后。

    沈誉离门最近,差点给夹住英俊的鼻子,他再次提体会到误交损友的不幸福,却不得不认命的拿出手机求援,眼前的这一帮人他自己料理不来。

    也不管沈誉怎么面对外面的那群人,江逾白笑了笑,黑深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温度,他刻薄的说:“看来我们是要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不是我男人,就算是我哥哥也管不着我,请自便吧。”洛丝蓝打了个呵欠,眼神有意无意看着那扇薄薄的橱门。

    潸潸躲在里面,已经紧张的快要窒息。

    她看不清外面的状况可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她依照习惯武断的认为江逾白领来一帮人殴打陆湛。

    可不知为什么她的手脚全是软的,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拉开那扇阻隔她的厨门。

    江逾白的眼睛跟着洛丝蓝落在厨门上,他不动声色的移开,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他微笑:“丝丝,你怎么样我不管,也懒得管,但是他不行,我得问问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湛刚要说话给洛丝蓝一个眼神制止,“江逾白,我早说了不过是遇到陆医生就一起喝杯茶,倒是你,我不过是因为有事没能去你的度假村,却错过了一场好戏,难道你真的像圈儿里说的只爱男人,那你对陆医生…..”

    “闭嘴。”江逾白眼中怒气骤升,他猛然站起来,却不想因为脚的剧痛重重跌回到椅子里。

    “啊,你的脚怎么了?”洛丝蓝尖着嗓子叫起来,却满满都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江逾白额上冷汗滚滚,他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原来陆湛的那一椅子已经把石膏打碎了,残余的渣滓和绷带上血迹模糊。

    手狠狠的抓着椅子扶手,江逾白看着陆湛的眼睛一片冰冷嘲讽:“陆湛,难道你习惯躲在女人背后寻求庇护吗?先是何潸潸那个傻瓜,再是清苒,现在又是洛丝蓝,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和我面对面吗?”

    “江逾白!”陆湛握着拳上前,“我不怕你,你也休想再控制我!”

    “控制?陆湛,我有控制你吗?身为男人,你一脚踩两船,明明和何潸潸有婚约在先却又招惹清苒,你为的是什么?”江逾白的目光再次落在厨门上,深深的凝视。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对墨墨的支持,太多感动,太多惊喜,好朋友们,能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幸运,啥也不说了,我努力码字争取给大家看更多更有品质的文,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