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定定看着她:“这种事,你不找我,找别人?”
虞听晚:“那你给吗?”
他幽幽:“没这本事。”
虞听晚:……
那你问什么问?
虞听晚深吸一口气:“你就不怕我借此为非作歹?”
乱了你的计划,坏了你的好事。
毕竟他活着的消息,还瞒着。
魏昭嗤笑:“谁有你有分寸?”
说的好听是尊重他,不好擅自做主跑回来问他意见。可说到底,两人之间的事虞听晚一直分的清。
男人到底是骨头堆里爬出来的,语气很淡。
“至于何家那边。”
“袖箭的威力你是知道的。用它在何宏身上捅出密密麻麻口子,在放些吸人血的水蛭爬进去,怎么样?”
“还是用生锈的匕首,割其肉,片片薄如蝉翼?给伏猛涮肉吃。”
虞听晚:???
这就过于狠辣恶毒了吧。
不过想想画面,人都舒爽了。
魏昭语气不咸不淡:“吊着最后一口气,留到卫家夫妇回来。若那卫守忠有意,可让他亲自了结那些人的命。”
“这种事过于血腥,不必脏了魏家军的手。”
虞听晚虚心求教:“你的意思是……”
“让这些人自相残杀。”
虞听晚一经提点,矛盾顿开。
何母那种脾气,可不愿吃亏的。她能绕的过何父和淑娘?
反观那淑娘柔柔弱弱,可谁有她狠啊。
至于何父以及后被抓的私生子只怕吞了何宏的心思都有了。
魏家军给匕首也好,给袖箭也好,给他们选择,一伙人掐起来,可不得你死我活。
还有那何宏,不是爱杀亲生骨肉吗?
多一个反正也不多。
这孩子被生下来,就是错误的存在。
虞听晚就怪睚眦必报的。
这个时候,外头的伏猛又怼上眼睛含情脉脉看着屋内的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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