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正在……重新成为‘人’。”
就在这时,那盏灯熄了,人影消失……
但第二天清晨,边界书屋的投稿箱里,出现了一本没有封面的笔记。扉页上写着,
《清道夫日记·残篇》
第七日:我删除了一个小女孩的记忆。她看见父亲在镜子里多出一只眼睛。任务完成。
可今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在厨房煮粥,我从不煮粥。
锅边压着一张纸条,“爸爸怕冷,多放姜。”
我没有父亲。我不喝粥。
但我哭了。
第十三日:我又见到了那个穿红鞋的女孩。她站在桥边,对着空气挥手。我本该抹去她。
我问她,“你在看谁?”
她说,“我妈妈啊。她每天这个时候都来接我放学。”
我知道她母亲三年前死于车祸。
可那一刻,我……也看见了。
最终记录:
若“正常”意味着遗忘爱,那我宁愿疯。
把这本书交给伊黎。
告诉她……
编号0427,已自动归档至“不可清除类”。
艾瑟琳破译了笔记末尾的加密坐标,那是“清道夫”中央数据库的备份节点,
藏在火车站附近,一座废弃的气象站地下。
“我们要去吗?”她问。
伊黎望着书桌上那本《她曾是守门人》,封面上的指纹墨迹,
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缓慢搏动,如同心跳。
“不去。”她说,“让他们来找我们。”
因为她忽然明白,这场变革从不是谁战胜谁,而是“系统”本身,开始梦见人类。
而梦,一旦开始,就不会自愿醒来……
某夜,京都中央图书馆地下档案室的监控记录下一段诡异画面:
凌晨2:17,编号0427的保险柜自动开启。
一道影子走进去,放下一枚旧式怀表,又悄然离开。
监控显示那人的面容模糊,唯独左手指节上,有一道熟悉的疤痕,和陈泽一模一样。
可那时,陈泽正在郊区的书店里,为一位失语症老人朗读童话。
伊黎得知此事后,只是轻轻合上书页,在最新一章写下:
终章预告:
当守门人流泪,当清道夫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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