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姀有些烦闷。只有她的联络器不起作用,她拿着菲阿娜的联络器试图分析着杜库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实在是不明白诺尔维雅为什么会被“打捞”,艾尔利特又怎么会失踪的。
蛛姀看了一会儿就把联络器丢给了菲阿娜。
“早知道这样,我就去弗朗西了。特伦塞丹很无聊。”
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蛛姀昨天一直没有休息过。
她在特伦塞丹转了一圈。她发现街上的流浪汉都是雄鹰,被暴力威胁的雌鹰大都来自富裕的家族。
难道金钱能够滋生软弱吗?
蛛姀不怎么理解,她也不想理解,她只是从那些无声流泪的雌鹰们身边收割施暴者的生命。
那些雌鹰还是在哭,有些雌鹰尖叫起来,有些雌鹰死死捂着嘴保持沉默。
蛛姀会很快地离开。
她就像一个墨绿色的死神。她出现,她终结,她离开。不留下任何劝慰或者忠告,她没有同情谁,她只是单纯地来降下惩罚。
像在玩一个有些枯燥的游戏。
但蛛姀从来不玩枯燥的游戏,除了菲阿娜喜欢的大富翁。
蛛姀不会和那些雌鹰感同身受,但她也没有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快速离开。她在暗处观察着那些雌鹰的反应,有时候她需要再次登场——
面对着死尸和孱弱的雌鹰,有些大家长在明知道不是雌鹰做出这些事的前提下依旧施加暴力。
为什么无论是哪个种族都这么愚蠢?
蛛姀不理解,也无法共情。这种疑惑在她看到一个雌鹰走向窗户准备跳下去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她当时藏在了窗户外,枯萎的花藤遮蔽了她的身形,那个雌鹰站在窗户上,侧头就看到了她。
蛛姀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她。
那个雌鹰现在显得有些窘迫。她的年纪还不大,看起来应该被原来当家庭娇宠着,天真任性,有敢于还手的勇气。
只是她的手没有任何力度。
“你……你就站在这里看着我跳下去吗?如果你对我还有任何怜悯的话,请直接让我迎接死亡吧。”
蛛姀淡淡地看着她。
“你不是鹰族?”
雌鹰懵了。
“是,是的啊。”
“那你的翅膀是装饰?你作为鹰族的本能会让你摔死在地上?”
“你不知道‘禁飞令’吗?”
“你都想死了还担心触犯法律?”
“我想死才不能飞起来吧?而且这样很不体面。”
“飞起来很不体面?”
蛛姀微微眯眼。她有些不耐烦了,她觉得这个雌鹰还不如直接跳下去控控她脑袋里的水。
但那个雌鹰热心地解释着。
“是啊,化成兽形赤身裸体地在天上飞,那是我们这种淑女不能做的。”
“那些雄鹰就体面?”
“那是雄鹰,不是很正常吗?你知道……”
“跳吧。”
蛛姀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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