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应该结婚。但是孩子,我曾经可以工作。拥有一个家庭是美好的,但我不再拥有我自己了,我有时候在午夜听着我丈夫的鼾声,我很想用枕头把他闷死,或者剪断他的翅膀。
我一直没有。我一直告诉自己忍受。这是我最后的时光了,如果再不抓住,那我什么都不剩了。”
珊娜抚着自己的心口,很大声的喘着气。
“艾尔利特,我的儿子在监狱里,我亲自送他进去的。我用他换来了来弗朗西的机会。
我知道,我自私,狠毒,不择手段。你可以痛骂我了。”
艾尔利特神色不明地看着珊娜。珊娜太老太老了,她情绪激动时会大口喘气,有时候她的骨骼在嘎吱作响,她的观念仍有陈旧的地方,她的见识不多,她实在是……很平凡的雌鹰。
“还不算很蠢。”
艾尔利特说着,把华夫饼一口一口吃完了。珊娜做的华夫饼很好吃,她的儿子本应该对此虔诚跪拜。
珊娜反而有些奇怪,她惴惴不安,放下锅铲。
“你不觉得这样很糟糕吗?”
“你做的很对。”
艾尔利特平淡地总结着。他催促着珊娜。
“印章呢?”
珊娜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印章……我刚搬来这里。印章,我不记得放在哪里了。现在天已经很黑了,明天再找可以吗?”
“不行。”
艾尔利特拒绝。
“我明天就要离开弗朗西,今天我就要印章。”
“那你自己找找吧,孩子,现在我没什么用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艾尔利特盯着珊娜。
“你就是不想找,是吧?”
珊娜诚实点头。
“老了就是这样。一会儿就累了。我做了华夫饼,就不能找印章。”
“你没有提前说。”
“孩子,你也没问呐。”
艾尔利特才发现,珊娜是个格外狡猾的雌鹰,不知道是她天生如此,还是年龄的积累让她掌握了这种本领。
艾尔利特很想放弃,但他为此已经忙碌了一个下午,就差最后一个印章,他就可以去找弗朗彻兑换他的奖励。虽然他也能用钱买,但这种感觉不一样。
和诺尔维雅在一起久了,“送你回家”的所有成员都开始有意识地精打细算。
艾尔利特站起身。
他拉开椅子,和珊娜告别。
“那我明天来,没有就算了。”
在他快走到房门时,珊娜叫住了他。
“你想晚上找吗?我可以和你一起找。你真是狡猾的雌鹰。”
“珊娜,你真的不记得印章在哪里?”
“我这不是看不见了。搬家都是一些好孩子帮我,那个印章那么小,我随手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但我现在不记得在哪里。我没骗你,孩子,我是有些孤单,但我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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