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见巧儿有了动静,情况稍好的她,也忍不住爬过来,一边咳一边急声呼着:“巧儿!巧儿”
云巧儿咳个不停。终于睁开发红的眼睛,秦牧喜得一把抱起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咳咳秦大哥,是是你吗,咱们这是在哪儿?”
“丫头,我们在船上,在船上。”
“秦大哥我,咳咳,我透不过气来了。”
“你不能有事,丫头。你还记得吗,咱们是一起的,是一起的”秦牧搂她搂得更紧。
“秦大哥,我没事,我们是一起的,你搂得我太紧了,我透不过气来”
秦牧连忙松开她,李香君又哭又笑,上来捧着巧儿的脸说道:“巧儿。你没事吧,你没事就好”
巧儿咳了几下,说道:“我我真的没事了,啊!秦大哥。秦大哥没事吧?”
秦牧见她扭头焦急地找着自己,怔了一下,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怒火,让他一下子把云巧儿揪过来。啪!一声脆响,这回不象平常,他是真下狠手了。痛得巧儿大叫起来。
“你这臭丫头,谁让你往下跳的,谁让你跳的?我看你还敢不敢!”秦牧怒喊着,又是一个巴掌打下去,痛得云巧儿直叫。
一旁的李香君上来,抱住他的手,“陛下,陛下!你别打了”结果秦牧连她也没放过,一边打一边道:“你也一样,谁让你跟着跳的,你傻了吗?平时挺聪明的个人,这怎么就傻了,你们要气死朕吗!”
几个宫女在秦牧大怒之下,吓得纷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秦牧怒火未消,对几个宫女吼道:“你们也傻了吗,还不快去准备姜汤,准备干衣裳,快去!”
几个宫女吓得连滚带爬而去。
巧儿只感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秦牧经常打她屁股,但唯有这次是真打,真的疼,她泪蒙蒙的,不是伤心,她说不出那种滋味,纵身一把扑进秦牧怀里,抽泣地不停地唤着:“秦大哥秦大哥”
秦牧紧紧地搂着她一会儿,见宫女拿着干净有衣服出来,又一把推开她,冷哼道:“赶紧把衣服换上,等下再跟你们算账。”
秦牧自己换了套衣裳,坐在船头喝酒驱寒,李香君和云巧儿换了衣服,喝了姜烫,大致没事了,两人捂着毯子走来,屁股上的疼痛让她们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秦牧一眼扫去,巧条件反射一般,伸手便捂向自己的屁股,裹着的毯子顿时散开来,看着她那双大眼睛无辜地扑闪着,秦牧气又不打一处来:“你还捂?再有下次,我打烂你的屁股!”
“哼,打就打!谁让秦大哥一声不吭就下湖,还是一歪就下去的,你”
“你还有理了?你不知道我识水性吗?”
“当时人家哪顾得想这些嘛。”
“你”
“我什么?咱们是一起的,都说好了的。”
“你”
“我没事了,嘻嘻秦大哥别气了,都让你打了,这回你打人家好疼,不过”不过什么,从她眉梢的笑意就是最好的说明。
李香君本也是个俏皮的人儿,但万没想到,巧儿能把秦牧顶成这样,她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她屁股上也疼,但回头想,如果当时秦牧只打巧儿不打她的话,或许心里反而会难过吧;
虽然她知道,巧儿在秦牧心中很特别,严格来说,只有巧儿与他一起患过难。但不管怎么说,她也被打了,而且也是真打
秦牧万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他当时想起某人爱横渡长江,一时兴起也想入湖游个畅快,结果平时两个长着七窍灵玲珑心的人儿,一急之下竟跟着跳湖,差点弄出人命,算了,这回玩得有点过了。
他大口喝着酒,一脸郁闷。
***
在遥远的大西洋上,由外交部主事张浩然率领的访欧使团,乘坐的四艘飞剪式战舰,正航行在浩瀚的大西洋上。
大西洋由南北信风直接作用形成赤道流,并在赤道两侧自东向西流动。其中北部的洋流流至加勒比海一带,汇合称墨西哥暖流,沿北美东岸北流,并进入西风带东流,暖流呈扇形散开,流到大西洋东岸,主流转向西欧,
墨西哥暖流简称湾流,是世界大洋中最强大的一支暖流。它带来庞大的热量,使欧洲一些沿海1月气温比同纬度带要高出15~20℃之多,同时经常性的在海上形成大雾天气。
这使得北大洋一带成为非常危险的海域之一,不但常年风高浪急,而且经常是大雾弥漫,不见星月,很容易迷失方向。
张浩然站在舰边,望着逐渐被太阳驱散的大雾,暗暗松了一口气。
英国人克里斯上尉走到他身边笑道:“张大人不必担心,再向北航行一天时间,就到直布罗陀海峡了,到了那里,就算到欧洲了。我们英格兰的舰队纵横大西洋,对这一带的海况非常熟悉,张大人只要听我的,就算是大雾不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到底是快回到本土了,克里斯上尉很自信,不免要炫耀一下。
张浩然微笑说道:“本官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本官这四艘船要是回不去,过不了多久,大秦肯定会有成百上千的舰船开过来,大西洋的风浪,阻挡不了我大秦的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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