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庭无情的拆穿:“你还不直接?”
她当初是怎么说他的?
小白脸。
花样多。
衣冠禽兽。
还说她没睡够。
哪个词比人家含蓄了?
霍飞雁不服气:“我哪个说错了?你脸不白吗?花样不多吗?脱了衣服不禽兽吗?还有……我就是没睡够。”
她说着,心思就开始往歪处飘。
咕哝:“自从有了这个小崽子,好久没来了。”
又盯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说:“碍事的小崽子,你说你耽误老娘多少事吧。”
还说:“人家五个月肚子那么小,我这这么大。”
江序庭抱过她:“可能孩子个头大。”
又说:“回头给你补上。”
后来过了几天,女郎又学会了几个词儿,重新形容霍开河:“个大,安全。”
众人:“……”
霍飞雁进产房时,两家人都来了。
产房里传出来“砰砰砰”的声音,是霍飞雁在捶床。
江序庭坐在走廊椅子上。
面色沉静。
眼神藏不住紧张。
江序禾戳戳江序初:“二哥,你说嫂子生的男孩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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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初:“会不会跟咱俩一样?”
江序禾:“打个赌?”
江序初刚想问“赌什么”,就感受到一阵阴恻恻的眼神。
他们向来温和的大哥问:“找揍是不是?”
俩人火速噤声。
产房里霍飞雁备受煎熬的一小时,大概也是江序庭这辈子过的最长的一小时。
腿坐麻,他都没觉出来。
直到产房中传出一声啼哭,他长身拔地而起,才感觉到周身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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