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为了不刺激她不多说,她老实领情就是,何必自找苦吃。
这厢话音未落,那厢传来一男一女凄厉的哀嚎。
男人嚎:“娘!儿子求你了!救我啊!”
女人嚎:“你都做了什么快说啊!他们把幺儿囡囡带走了!我的孩子呜呜呜……”
两人声音叠在一起,二重奏似的。
他们嚎了没两句就被人堵了嘴,呜呜的闷声隔着地牢传不过来。
刑房安静了。
秦衍默默下定决心,要想个法子再给地牢的隔音加强一下,不然多来几个这么吵的,被发现就不好了。
霍渊怕京墨害怕,握紧京墨的手。
京墨其实不害怕,但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心中甜滋滋的,默默回握。
老六速度极快,惨叫消失没一会,他就带着王婆子回来了。
王婆子被拖走的时候还算有精神,看了一圈回来,整个人软的像面条,老刘拖着她就像拖着没骨头的面口袋。
秦衍也不嫌弃端上来的茶水粗陋,就着碗喝了口粗茶,扇子打开搁在胸前摇啊摇。
“想通了吗?”
“你去孙府,到底是做什么?”
“孙府有什么异常?”
王婆子到底年纪大了,被吓了一通,“嗬嗬”粗喘说不出话。
不用秦衍开口,老六一脚踢在她身上,将她一口气踢顺了。
王婆子伏在地上颤抖着哭。
“大……大人……小人真的只是去裹脚的!那孙府的人看的严,我每次去都是有专人领到厢房,到那给人裹完脚,就又被带着出去了!是真不知道有什么异常啊!”
秦衍气定神闲:“我劝你再好好想想,若是大人我不满意……说错一次,砍你儿子一根手指,手指砍完了砍脚趾,脚趾砍完了还有手掌脚掌。”
他慢条斯理甚至略带笑意的说这些话,听得京墨一身鸡皮疙瘩。
京墨默默扯扯霍渊袖子,小小声嘟囔:“他好变态,你以后还是离他远点。”
她自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殊不知在有内力的人面前,她的小小声也是正常音量。
在前面刑讯的秦衍耳朵一动,满脸无语。
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他真想大呼冤枉。
他是霍渊一手带出来的人,刑讯手段也是从霍渊那学来的,他自觉只学了个皮毛,跟霍渊比起来差的还远呢!
你还让霍渊远离我?到底谁该远离谁啊!?
见到了牢房里一个个瘫在地上宛若烂泥的犯人,王婆子已经快被吓傻了,不敢有丝毫欺瞒。
她趴伏在地上,拼命想孙府有没有异常。
想啊想、想啊想……
忽然,她灵光一闪。
“孙府裹脚的姑娘数量极多,比外面青楼的瘦马数量还多,而且都不到十岁!有几个瞧着还像是外邦人!”
她生怕秦衍真的让人去砍自己儿子的手脚,语速极快。
“外面青楼也经常需要我们这种婆子上门去给姑娘裹脚,但当今圣上下令废止裹脚,所以我们都是私下里联系的。”
“一般青楼一个月最多也就一两个姑娘裹脚,有时候好几个月都裹不了几个姑娘,但孙府几乎每月都有,姑娘的质量还都十分的高。”
“不知道他们怎么调教的,那些姑娘都跟哑巴似的从来不跟我说话,要不是听过她们痛呼,我都以为他们是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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