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亡者写的纸条能温暖生者的早餐桌……
也许,世界从未需要修复。
它只是需要,被讲述得更完整一点。
雨又下了起来。
但这一次,伊黎听见雨滴落在伞上的声音,是笑着的。
边界书屋的铜铃,在一个无风的午夜自行响了。
不是一声,而是七声,
那是旧时京都钟楼报时的方式,早已随城市改建消失在档案里。
艾瑟琳被惊醒,冲进书店时,发现那张“异常网络图”上的红线正在微微震颤,像是被某种频率共振着……
更诡异的是,墙上所有匿名投稿的复印件,边缘开始泛出极淡的蓝光,如同被月光浸透的纸船。
沈涵赶到时,正看见一本从未登记过的书静静躺在柜台上。
书名是手写的,《边界书屋营业日志·未来卷》。
翻开第一页,字迹竟是伊黎的,但日期却写着……2027年3月14日。
2027。3。14晴
今天,第一位“清道夫”走进书店,脱下黑袍,点了杯热可可。
他坐下读了三小时《她曾是守门人》,走时留下一枚钥匙。
钥匙上刻着,“地下七层,记忆回廊入口。”
我知道,那本不该存在。
可我还是把它放进抽屉,等你回来再看。
2027。5。1
艾瑟琳说,图书馆编号0427的保险柜开始“生长”。
它的金属表面浮现出树皮般的纹路,内部温度恒定在36。5c。
昨夜,管理员听见里面有翻书声。
他们打开检查,只找到一片樱花标本,来自一棵二十年前被砍伐的神社古樱。
2027。8。9多云
陈泽消失了。
不是死亡,不是逃离。
是他的“现实权重”在降低。
沈涵能抱住他,但咖啡杯穿过他的手掌落地摔碎……
他说,
“也许我成了介于记忆与遗忘之间的存在。”
我们哭了,然后笑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还有人讲述他,他就没有真正离开。
伊黎的手指停在最后一页。
那里贴着一张拍立得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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