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还撼动他的心……但她人呢?
连日来满腔苦楚压得在家休养的祁风飒无法喘息、委靡不振,阳刚的脸庞消瘦,常常像
座雕像动也不动,从眉宇间散发的浓厚忧愁,看得出他挂念为自己牺牲的人儿,也因此阻碍
伤势复元。
“我没骗你,真的查不到有关曲炎儿的任何资料。”见好友失魂落魄,柴异驹千里迢迢
的赶回台湾。
心病真可怕,杀人于无形,若不赶紧想办法医治风飒的心病,他恐怕会一命呜呼。
良久,半躺在床上的祁风飒有了动作,望着曾经牢抱她的手,那份凄楚还清楚留着,而
她人在哪里?
一直处于伤心中,并不只是内疚驱使,他的内心还有着莫名无法形容的感受,每每想要
捕捉,韦凌的模糊身影就会冒出来搅乱。
韦凌……他怅然的拨弄头发,为什么记不起那人的模样,却还会想要四处寻觅踪迹?真
是错乱了,这一段时日他想了很多,或许大家说得对,他是中了蛊毒才会盲目乱爱,偏偏他
又割舍不下。
说你爱我……好不好?给我一点温暖……
突然曲炎儿的垂死模样又浮现,祁风飒好恨自己为什么让她含怨而去。
他备受煎熬,真的快被逼疯了,最后咆哮怒吼,“天底下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别把我当神。”
“我都提供她的指纹给你了,不可能连她的一点基本资料都查不到。”他无法接受这样
的答案,更无法原谅自己。
炎儿对他的事了若指掌、关心至极,完完全全融入他的生活里,而他却不曾关怀过她,
现在想要试着了解,却一无所获。
柴鼻驹也觉得不可思议,“是真的,事情就是这么玄,她就像是平空出现又突然消失一
般。”
“不管炎儿是生是死,我都欠她一条命,告诉我有关她的一切。”他仍旧一口咬定柴异
驹有她的消息。
“我也很想跟你说她在哪里,很可惜什么都查不到。”柴异驹很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宽心的好好养伤。”
他又陷入激动,双手握成拳愤恨的槌打着床铺,“都怪我连累炎儿,现在她生死不明,
我没有办法冷静!”
“风飒,你……你的手为什么伤成这样?”柴异驹拉开他那因鲜血而湿透的衣袖,只见
他的手臂血肉模糊。
柴异驹急忙打电话叫医生来治疗伤口,这才知晓这伤已存在好多天,每当伤痕快结痂,
他又发狂的把伤给刺开。
那伤是那炎字形的胎记,自从事发过后,祁风飒便像变个人似的拿刀自残。
“你给我振作,我不许你再自残!”柴异驹再也忍不住的嘶吼。
他并不觉得痛,“只有这样我的心情才会好过一点。”
“你真不像你,以前那个潇洒的祁风飒去哪了?”
祁风飒闭上眼睛,沉默很久,怅然摇头,“这些日子好不真实,做什么、想什么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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