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亭舟却在割他脚上的绳子。
“你要干什么……”
“既然活不成,那先爽了再说。”说罢,袁亭舟拎起蒙眼布,重新给姜满戴上,姜满彻底陷入了黑暗。
刺啦——
裤子被割开,如几片破布荡在空气里。
寒意猝然而至,一路蔓延到心底,姜满挣扎不断,带着哭腔喊道:“以前都是假的吗!那些快乐没有一秒是真实的吗!”
袁亭舟停滞片刻,茫然问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姜满答不上来,默默听声辨位,脑袋狠狠磕在袁亭舟前额。
“嘶——”袁亭舟毫无防备,被撞得两眼一黑,难以自控地往后退步。
上半身还被牢牢捆在椅背上,姜满“蹭”地站起,带着椅子往铺子门口跑。袁亭舟缓过来追上去,从侧后方将他扑倒在地。
身体硌在木椅上,发出类似肋骨断裂的声音。
“原来满满想在门口,早说啊,我满足你。”袁亭舟笑得阴森刺耳,把姜满两条腿拽离,“只在门口就满足了?还是说,我们去外面?”
太近了。
近到能听见袁亭舟的心跳声。
姜满唯恐爆炸,连滚带爬地躲远,袁亭舟起了玩弄的心思,放他爬远几寸,再拎着腿将他拽回原位。
就在这时,仓库门“砰”地开了。
杂乱的脚步声传进耳朵,无数道视线落在身上,姜满怔了怔——店庆开始了,他这副样子被看到了,他又被当成小玩意展示给别人看了。
在别墅阳光房的恐惧和绝望卷土重来,姜满整个人匍匐在地上,把脸埋进手心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却压抑小声的呜咽。
“满满!”袁亭书一眼看见蜷缩在地上的姜满,冲过去扯掉蒙眼布,“是我。”
姜满不大清醒了,被人松绑抱在怀里时还用手捂着脸:“别看我……求你……”
“袁亭书!”计划失败得彻底,袁亭舟举起水果刀,发疯似的冲过来,“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不等靠近,就被保镖摁在地上。
袁亭书甚至没看他一眼:“先关回去。”
“是。”保镖应声道。
把姜满轻轻放进车里,袁亭书轻声安抚:“对不起满满,我来得太晚了。”
“别看我……”
“好,我不看。”袁亭书转过身背对姜满,盯着玻璃窗的影子,一如那个雨夜,“以后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姜满没反应。
袁亭书掏出“兰亭序”的成品香水,在车厢后排喷上些许:“满满,来跟我做深呼吸。”
“你滚!”
“吸气——呼气——”
袁亭书充耳不闻,一边给指令一边自己做,五个来回过后,姜满终于能听见他,浅浅跟做几次,安稳下来了。
“我要抱你了。”袁亭书提醒说,姜满木讷地点头,他把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给姜满顺毛,“没事了,回家了。”
姜满没说话,只紧紧攥着袁亭书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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