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芒镜固然是神器,但说到底只是件复制品,本体仅仅是1805制作的一串数字算法。花灼说1805确实曾粘贴过自己的部分程序在它上面,所以这串数字才能在现实生活中具化成像。
绿栀不确定,这把特殊的“天芒镜”把自己投身到这里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渊源。
她翻了不少资讯,国际、经济、战争、体育、文化、娱乐……她尽可能的去了解这个地方。
但最终并无多少收获。因为类似于这样的世界她停驻过太多次,以至于许多信息交叠错乱,就算是熟悉到一模一样的标语物件,绿栀也不确定究竟是从哪个世界看到的。
她只能用更长的时间去静识己心,意识被极致拉长,探到记忆的最深处去翻找。
不过,花灼也并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完全没有担忧的事。
“你跑的太快啦,从练气到大乘,蹭蹭蹭的,我都赶不上。”花灼把吸管咬的乱七八糟,眉心皱成一团,还大声的叹气。
绿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修真界纯净的灵气滋养下,花灼的皮肤白皙通透,肤质细嫩,宛若蕴含了饱满生命力的果实,手感特别软滑,令人爱不释手。
“我开天眼作弊,你没有。你如今二十岁,已经是元婴,你还是天才。”绿栀安抚她,又说:“而且就算回去后登天梯出现,我也不会上去的。”
花灼闻言唔了一声,牙齿还咬着吸管口,一截粉色被咬出密密麻麻的牙印,瘪瘪的。
“因为你一日也与我分不开,所以你才不能去。”花灼说。
绿栀失笑,点头:“对。”
花灼也笑,半晌后把杯子放在桌上,给出两个字的评价:“难喝。”
“难喝也不至于咬成这样吧。”绿栀叹气,看了片刻后还是伸手把那吸管抽出来扔掉了,从旁边的料理台上又捡出一个新的。
转头时,余光突然瞥见楼下的十字路口好像发生了一场车祸。
隔得有些远,中间夹杂无数行人和汽车,还有一层厚厚的玻璃墙。
绿栀并不会时时放开神识在周围观察,所以之前并没有听到声响,但此时乍一看见,她却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突然生出一些不适。
她拿着新的吸管,却没有给花灼重新插进去,而是问:“走吗?”
“嗯?”花灼抬头,“走吗?走也行,但外面在下雨呀……”
“没事,”绿栀站起身来,顺便拿起旁边沙发上的长款风衣。
花灼很快察觉出不对,问:“怎么了?”
绿栀微微皱眉:“有点奇怪。”
“什么?”花灼已经随她走了出来。
此时已经近九点,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虽然下了些雨,但并不大,淅淅沥沥的,世界被水汽洗涤,又反射出不夜城的灯红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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