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归京。
帝书诏封与世家的橄榄枝聂让全没理会。
他只想回长公主府。
想见到主人在日光下看书休沐,想听抬首时她念着他的名字,想冬季替她挡风生炉,夏季为她挡雨;也想把那个叫做晁行的人赶出去。
好想看她对自己笑…
最好…最好只对自己一人!
聂让忽然大起胆子,快步飞驰。想去问问她。
他是不是……
能离她稍微近一点了?
“你要去哪儿。”赵羽叫住他的去路。
“回府。”面上,聂让话仍不多。
“长阳侯府在金梧街西侧。”大将军拧眉,“你在往东。”
“我要回长公主府。”
赵羽沉默了片刻,随后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几分伤怀的神情:“别去了。”
聂让盯着他看,不理解。
“别你现在该往长阳侯府走。”
赵羽于他有提携之恩,尽管心急,他还是拱手礼过:“谢过大将军,但聂让要去寻主…殿下。”
他上马,提缰,侧开:“驾——”
仍是往东。
马蹄一路扬尘,飞驰至府。
未下马,聂让就觉得哪里不对。
驻守的银龙卫不在,大门紧闭,原本庄严的长公主府,太冷清了。
聂让仍上前扣开门,片刻,王定生拄着拐杖出门。
见到故人,聂让张了张口,险些脱口便是主人可在?却意识到他如今已失去了影卫的身份。
于是他咬了下牙,连带腮部稍稍鼓起,笔直跪地。
“长阳侯聂让,请见长公主殿下。”
聂让眼瞳很亮,如缀着万千星辰,满怀期待地等待通告。
总管摇头:“如今赵无长公主,将军请回吧。”
昔年的死士收刀归鞘,抬手告辞,却在拐角处悄悄翻过府内高墙。
落地,庭院未变,每一寸皆如故。
赵羽也好、王定生也好,他们的话他听不懂。
主人不是说过,有任何不明白的事情,都应该回来告知她吗?
聂让敲了书房的门,敛息走入屏风外,却没有熟悉的人唤他。
总是堆着奏折与书稿的桌上空无一物,屋顶上的苍鹰也不知飞去了何处。
聂让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后退了半步,不信邪般转身。
回廊、
寝殿、
庭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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