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
其它人旗帜鲜明地表示赞同。一个企业,一个集体,让职工如此丧失信任和敬畏,真是悲哀。刘子翔听多了这样的牢骚,见怪不怪了。老实说,他们一些干部凑在一块时,也指桑骂槐、愤愤不平的。只是那些牢骚怪话不能跟职工们一块说,这个世界很虚伪,每种处境都有各自的话语空间。
“胡说八道!”刘子翔还是发话责备这几个心怀不满的手下。大小是领导,基本觉悟是必要的。现在除了报纸、电视和会议上煞有介事地说热爱集体、恪尽职守外,其它场合说这些话,一般会当出土文物对待。
“嘿嘿,”张海涛摇晃着头,“都是实话实说!”
刘子翔勃然色变,扔出一句:“滚,都给我滚。”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张海涛难过的要命,自己说的是肺腑之言,即使不怎么中听,那也是一片真心在玉壶,态度绝对可嘉。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一屋人好没意思地散了。
“看你们胡说八道!”走在外面,奕辉埋怨道。
“怎么是胡说八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张海涛仿佛受了奇耻大辱。
“真心话就可以胡乱说吗?你以为是百家争鸣啊?要是搁早几十年,凭你这话就可以开除你,送到农村去劳动改造。”彭小春调侃道。
“你们,你们真虚伪!”张海涛鼻子都气歪了。他总算把人给看透了。人心隔肚皮,江湖险恶!
尽管屋里的空调度已调得很高,但是,孤坐在鸦雀无声的办公室,任杰候仍然感到一深深的凉意。物是人非,墙上挂满的奖状和锦旗也似乎在嘲笑着一切。
张雅红没敲门就进来了,任杰候起身招呼她:“来,坐这边,这边暖和。”
张雅红坐在了空调下面,任杰候摸了摸她的手问:“冷吗?”
张雅红摇头说不冷。张雅红掌管着车站的小金库,任杰候掌握她的身体,其中的妙处无需赘言。
任杰候过去抚着张雅红的肩膀,问:“你手头的帐上有多少钱?”
“两万多。”张雅红把头靠在任杰候手臂上。
“都提出来。”任杰候道。
“不行吧?这笔钱是他搜刮来给职工春节发红包的。姓刘的交代说,动这里的钱得经他同意。”张雅红吃不准该怎么做。
“没关系,我去跟他说。”任杰候很有把握,“年关了,上面必须要打点,这笔花费他没办法反对。”
“这样不好吧?刘子翔不好惹。”
任杰候听到张雅红的话,一道寒光在他眼中一闪而逝,说道:“我不管他是龙还是虎,总之到了这个地头,一切由我说的算,是龙他就给我盘着!是虎他也给我卧着!否则——哼!”
“好。”张雅红欣然从命。任杰候一直是她的主心骨,她信服。
事情商量完了。任杰候一把搂过张雅红,将她饱满的胸脯在自己胸前揉磨会儿,一只手就摸索着伸进她衣服里。身着藏青色制服的张雅红身材曼妙,浑身散发出成*人的欲望气息。
在她的乳罩下抚摸这一对饱满而精致乳房,那种柔韧、那种坚挺得让任杰候无比兴奋。他恣意享受这份丰挺和滑韧,一边回味余韵,在他恣意抚摸下,张雅红开始气促,面色潮红,身体不安地扭动。
任杰候的手摸索着往下面,越过她紧束的裤带时,被她的手抓住,羞涩而内疚道:“别,我哪个来了。”
任杰候兴味索然地止住,松手起身。张雅红有些局促不安地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告退了。
等张雅红走了,任杰候才慢悠悠地来到隔壁的站长室。屋里只有刘子翔一个人,在电脑上玩一种随机游戏:蜘蛛纸牌。
“刘站长。”任杰候笑眯眯道,“跟你商量个事。”
“任支书,有什么事尽管说。”刘子翔起身拖过一张椅子让任杰候坐。
“是这样,年底了,按惯例,车站要给段里有关部门送些年货什么的。你知道,这些部门平常对车站支持和帮助不少,而且又是管理部门,有些事……嘿嘿,我不说,你也明白。”
对于刘子翔来说,这是个新课题。以前他在香花岭车站,那里没什么货运业务,也就没有什么额外的收入,逢年过节,想往上送也没这个能耐,人家也不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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