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来到宣室殿,指着御案堆着的奏折道:“今日朕无心批阅这些劳什子,都送去中书省。还有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下去吧。”
左右应道:“是。”倒退几步,转身去了。
刘备左右一瞧,来到龙椅旁的大铜香炉前,在香炉正中圆形图案上轻轻一按,扎扎声响,一道石门开了,刘备钻了进去,石门随即合上。
贾府,甄宓屋中,炉火正旺,贾仁禄贼心不死,又在和甄宓下像棋。这才没下几盘,他又已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甄宓则皮裘锦袍裹得严严实实,笑盈盈的看着他。
贾仁禄原本信心满满,想要一窥她锦衣华服内的绝色容光,可在她天地双炮的强大功势下,一次又一次的刹羽折戟,不由得彻底绝望了。他可是一个脸皮即老,心肠又硬的大流氓,当然不会在这一点点困难面前低头认输,即然正道走不通,那就走歪门邪道,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不管正道,歪道,只要能让他一睹春光,那就是好道。当下他舔着老脸,道:“娘子,你就行行好,让老了赢上一盘吧。咱也不要多,只要一盘就行。”
甄宓笑了道:“想让我也脱一两件衣衫?”
贾仁禄眼珠瞪得老大,哈拉子流了下来,胡乱点头。
甄宓道:“这屋子炉火太旺,我正觉得热呢。”
贾仁禄叫道:“那就脱啊。”
甄宓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得,算老子白说了。有道是先礼后兵。老子好好求你,你不给老子面子。哼,可别……”
忽听赵二在走廊上喊道:“皇上来了,正在偏厅等候。”他知道贾仁禄一准又扒了个精光,不敢开门,怕他着凉。
贾仁禄叫了一声哎哟,一跳站起,光着膀子,便要冲将出去。
甄宓吓得花容失色,忙将他拉住,替他着好衣袍,随穿随抱怨道:“多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这皇上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都在人家要睡觉的时候来。”
贾仁禄道:“一准是出什么大事了,要老子替他擦屁股。”
甄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才是个头?”
贾仁禄道:“快了,快了。等老子闲下来,老子就找片闲山,整个小院,置上几亩地,在那养老。夏天的时候咱就一边浇菜,一边看你们几个婆娘织布喂鸡,冬天咱就一人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打屁聊天。‘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要是能然老子过上一天这样的日子,便是死了也甘愿。”
甄宓听了悠然神往,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说得多好,这诗是谁做的,别给我说是你!”
贾仁禄道:“写《桃花源记》的那个陶渊明。”
甄宓道:“嗯,写得真好,真想早一些过上那样的日子。”
贾仁禄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叫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冲了出去。
刘备道:“你和平阳公主可有交情?”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有些交情。皇上为什么问这个?”
刘备道:“你让人拿上你的片子去马府请阳平公主栾祁过府一叙。”那次微服私访后,刘备怕栾祁一人回去,会遭遇什么不测,便将她带回长安。她如今是马超的妻子,自然就住在长安马家。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这么晚了,臣请别人的妻子过府一叙,怕不太好吧。若是给人知道了,臣这老脸往哪搁啊?”
刘备道:“原来你还有脸啊?”
贾仁禄嘿嘿傻笑,刘备道:“这事朕不便出面,还是你去办吧。你鬼点子多,这点事难不倒你的,好了,别笑了,快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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