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郎没再多说一句,一口气把碗参汤喝了下去。
南宫玉接过碗道;“我保你明天晚半晌又是生龙活虎的你。”
“姑娘给的太多了。”
“我没有意思让你还。”
南宫玉拧身把碗放回了几上,走回来坐下,凝目道:“你不是京里人吧。”
“不是,我从关外来。”
“呃!挺远的,到京里来,就为跟人打架。”
“姑娘,我已经知道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责怪你,我也无权责怪你。”
“那么姑娘是……?”
“你不是个点不透的人,何必明知故问!”
花三郎窘迫地笑了笑:“看来我是碰上对手了,姑娘是问我到京里来干什么的?”
“不错,能说则说,不能说我不便勉强。”
“书有未曾为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到京里来,是来找碗饭吃的。”
“是来找碗饭吃的?”
“江湖上混了不少日子了,一无所成,自己觉得没脸再待下去了,老在江湖上混,也混不出多大出息来,所以……”
“所以就到京里来找碗饭吃。”
“不错!”
“那么,你打算找什么样的事呢?”
“除了几手庄稼把式外,一无所长,能打算找什么样的差事,只能说什么样的差事要我。”
“你太客气了。”
“我句句实言。”
南宫玉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微微一笑道:“我不多跟你说什么了,你该睡一会儿了。”
说完了话,她要往起站。
花三郎道:“姑娘可否再坐一会儿。”
南宫玉没再动,道:“怎么?”
花三郎道:“我了无倦意,想跟姑娘再聊会儿!”
南宫玉嫣然一笑道:“是不是怕吃亏?”
花三郎道:“怕吃亏,姑娘这话……”
南官玉道:“我盘查过你了,你要盘查盘查我?”
花三郎笑道:“姑娘想的未免太多了,既是这样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南宫玉道:“你知道不,我这个人有个怪脾气。”
“呃!姑娘是指……”
“你不是不想问了么,我却非让你问不可。”
“姑娘,嘴长在我身上。”
“那不要紧,我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我就不便,也无权阻拦了。”
南官玉微微一笑道:“转来转去,我这个怪脾气正好落进了你的圈套里。好吧,只有说了,你听清楚了,我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玉字,是个风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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