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温馨。”
“那客厅的桌布为什么画着小熊?”
“增加乐趣。”
“那这个呢?”他抓起床上的小绵羊公仔,“我还没孩子。”
“怕你一个人睡寂寞,让你抱着,这个是羽绒芯的,也可以当枕头。”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已经结婚了。”他崩溃了。
“我知道不就行了?”他这个逻辑很过分啊,“别人最好认为你已经结婚了。”
他无语道,“假如我爸和我妈来看我,他们会要求见儿媳妇。”
“我可以帮这个小忙。”
他被气笑了,“那你可记得。”
“嗯,小绵羊不许扔,要抱着。”
“知道了。”他横了我一眼,“羔羊。”
之后我回了家。
在答录机上发现好多电话留言。
有我爹妈的,问我回来没。
还有great,他告诉我新年假期后我可以开始工作,希望我可以认真考虑。
也有几个朋友,还有安娴,她告诉我韩千树的钥匙给我放进邮箱了。
还有……繁景?
她的留言是:“徐姐,听到请回电话,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对你说。是关于我哥哥的,求求你,我真的不是在说谎。”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回过去了。
接电话的是繁景,她一接起来就激动地问:“是徐姐吗?”
“嗯,有什么事?”
“是个不情之请,我能去找你,当面说吗?”
“就在电话里说吧。”
“我哥哥受重伤了。”
“手掉了?”
“不是。”她抽泣着说:“他上星期被人扎了六刀,现在还在医院里。”
“这是怎么回事?他跟别人打架了?”
“没有。”她的声音听起来悲伤极了:“他到酒吧做兼职,收工时被人莫名其妙得拖进了角落里,打昏扎了他。他没有得罪任何人,警察也说找不到凶手。”
“六刀都在哪里?”
“都在躯干,有一刀离心脏很近。”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们已经没有钱了,为了供我读书,让我吃得好一点,他把钱都花掉了。还你钱时他是问姑姑借的,基金会给了我们一点钱,她却要收债……我们最近一直没有钱租房子,住在救助站里,我是想问你,可不可以借给我一点钱,我们没有钱付住院费,我可以把我的包包顶给你……”
我愕然问:“你在哪里?”
“现在还在医院。”
“柏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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