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要镇定,要镇定,是的了,酒能壮胆,酒后乱性也不犯法。喝酒。”
他从柜子里拖出坛酒,咕咕的畅饮一番,那酒也的确真金十足,刚进肚里就大闹肠胃,眼前诸般事物也走样变形,长的变方的,竖的变横的。他三步一倒,五步一摇走到床边,打量着眼底佳人。轻闭的明眸,睫毛一闪一闪,红唇之下,玉齿皎洁,海棠春睡之态,恰如其分之美,任他是神仙下凡,面对此情此景,怕也仙心难耐。连小天双手颤抖,轻轻地在玉腿上一摸,梁可可“嗯”了一声,并未醒来。连小天大乐,偷食成功,立刻色心奔驰,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大方地脱去衣服,傍着佳人睡下。头中热气上升,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好长的花烛夜。
清晨,鸟群就聚在树枝上吹拉弹唱,每只一个音,每类一个调,硬是把连小天从睡梦中轰了出来。前面是一根老树柏,称得上树中*,在开天辟地的时候就活着,至今未死。树身极粗,需上十个人合抱。树上有个洞,人工所凿,装得下一辆马车,如今它成了梁可可的香闺。洞口钉着片木门,一架梯子直通地面,后面开了个小窗,窗上挂了面风铃。洞中摆了木床,香框,添设了简陋的挂饰,布置精巧,十分舒适。
连小天揭开窗帘,果然太阳已经开工了,照得大地暖洋洋的。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娘子还在酣睡。
昨夜是一个难忘的夜,不论对连小天来说,还是对梁可可来说,都值得一回味再回味。他终于如愿以偿,把梁可可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了。回想起来,就在两个月之前,他还一无所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金钱,没有……现在,他彻底跟过去说再见了,因为,他有了爱人。相比于任何财富来说,梁可可都是他的无价之宝。
想到这里,他发出了满足的呼吸。低下头,吻着自己的爱人,从额到颊,再到红润的唇,直到梁可可被骚扰醒,他才收嘴而退。
“一大早就吵我。”梁可可眼睛都懒得张开,丰盈的双峰双往前贴了贴,直到二人密不透风才停止,双腿也立刻缠上,然后又沉沉睡去。
连小天可是一点也睡不下去,双手钻进被里,四处打游击,收获也极大,根本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梁可可打小就过着白开水一样的日子,眼里只认得“亲人朋友”,连“男人女人”的概念都分不太清。在未结婚之前,她老觉得结婚就等于睡觉,经过昨夜连小天的亲身教育,才终于明白原来这睡觉也有高级低级之分,至少,昨夜是她毕生睡得最累也最幸福的一次。
实在受不住连小天的顽皮,她缓缓睁开美目,双手攀上爱人的脖子,吐气如兰,问道:“我明天能不能生孩子。”
“明天?也许会吧……”连小天差点大笑,暗想她还真迷糊。“如果你让我多爱你几次,说不准今天晚上就能生。”
“真的吗?”梁可可半信半疑,主动吻上爱郞,娇声道,“我也想你多爱我几次。”
然而,他们的好事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片刻,门外便传来了张拔刀的叫声,只听他喊着:“连小天,快些出来。”喊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只听到一阵呻吟之声。张拔刀听得糊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用手指想也能想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连小天,滚出来!”声音像破锣,吵死人。
“一大早叫什么叫。”
“你叫我看的地已经看好了,走,我领你去瞧瞧。”
连小天把嘴从梁可可的乳峰上移开,手却渐渐下行,直逼禁区。对着门外大声说:“哦,我呆会就来,你等我下。”
梁可可捉住他的双手,推开他,说:“什么地,你要地做什么。”
连小天神秘一笑:“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梁可可服侍他穿衣,慵懒的风姿,零落的秀发,让原本稚嫩的她脱胎换骨,流露出万种风情,一夜之间,她骨子里的妖治全被放散出来。实在抵不住引诱,连小天忍不住双手又沿着妙美的曲线四处探索。梁可可磨穿了舌头才将他送出门。
地是块好地,处在枫林的正中,远远的的山岚似乎刚刚醒来,混着夜色的温柔,十分迷人。前边是一条小溪,搭了一道石桥,跨过去,便是土布村了。僻静,安然,更美妙的是前方还有一大片阔地,可以圈起来,养马,放牛,都好,都容易。
连小天大为满意,夸奖张拔刀眼光了得。张拔刀被人一夸,反倒不好意思了,谦虚说“哪里哪里”,讲完之后便凑在连小天耳边,滴滴咕咕地说了一通,讲的自然是让他制造机会,多在罗苏面前说好话。
张拔刀仍是不放心,红着厚脸皮重点提醒:“兄弟,你幸福了,可不能忘了我还在水深火热中,多拉兄弟一把。”
“当然,当然。”
11 拳之战
村口果然堆了好多人,粗粗一数,约上三四百骑,全都是剽悍的汉子,手持长枪,头系红巾,对着村子大喊大叫。土布村的成年男子也都武装而出,守在两边,拿着弓箭,如临大敌,一分也不敢松懈。双方?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