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前说白了就是小打小闹,顶多互相拆拆台,拌几句口角,这回的梁子算是结大发了。
长孙冲狠狠一拍魏叔玉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样的,那真是谢谢你了。”
魏叔玉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长孙冲拍趴在地上,“长孙冲你……”
“是啊!”房遗爱哥俩好似的,单臂箍住魏叔玉肩膀,不停地拍着胳膊,拍得砰砰作响,“再过数日便要开业,到时候可有,得,忙,了!”
魏叔玉觉得自己胳膊快要被房遗爱拍废了,他正要将人推开时,后背猛地被大力拍了两下。
“咳咳!”他呛咳了两声,差点呛出一口老血来。
杜荷仿佛没有看见魏叔玉的惨状,又嘭嘭拍了两下魏叔玉后背心,关切地问:“不舒服?这可不行,现在就不舒服了,日后怎么帮西域百姓收割粟米小麦?”
魏叔玉:???他不是来协助长孙冲他们处理贸易中转站的吗?
唐俭袖手旁观,只要他们没有大打出手,此事他就懒得管。
这几人没一个家里背景简单的,他贸然插手,没处理好反而给自己惹一身腥,倒不如留给他们自己解决。
何况长孙冲他们在西域办事这么久,能够合力将贸易中转站建起来,在西域彻底站稳脚跟,显然也不会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
果然,长孙冲三人折腾了魏叔玉一会,便将人松开了。
房遗爱朝唐俭使了使眼色:到底怎么回事?
唐俭轻叹,委婉地将陛下打算再建两支水军,受朝堂文臣阻拦,为了颁布旨意,故而将魏叔玉送来的事简要说了说。
三人脸色犹如打翻了颜料盒,异彩纷呈。
合着长安城那边打架,最终倒霉的是他们?
这口气,长孙冲三人怎么都咽不下。
想想程处默打完西域,回到长安城后,又得了庆修青睐,统帅河南道水军,威风凛凛。
他们三人正指望治理好西域,回去也能扬眉吐气。如今硬生生要将一部分功劳分给魏叔玉,哪里能甘心。
然而陛下下了令,他们又不能违抗圣命。
杜荷恶狠狠道:“不如等天黑了,我们给魏叔玉套个麻袋,将他狠狠揍一顿。”
这个提议赢得了一片叫好声。
“挑个没人的地方,不能被人发现是我们干的。”
“等打完了人,我们就装作一概不知,等魏叔玉请了大夫,我们再过去‘关心’一番。”
三人说干就干。
魏叔玉饭后闲逛,本意是想熟悉一下这边的情况。
他走着走着,忍不住叹气。他不傻,哪里看不出来长孙冲他们不欢迎他。
只怕他在这边,未必能如父亲所愿,建功立业。
长孙冲他们已经站稳了脚跟,又有三人,他只有一人,哪里硬扛得过他们?
魏叔玉愁得眉头打结,父亲在水军一事上装聋作哑才换来了这个机会,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浪费了。
但是他一贯直来直往,真想不通有什么法子能让长孙冲他们消掉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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