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我就是为了你而存在的。真是的……非逼着人家说这么明白,很害羞的。”
花膏拿手背贴了一下脸。
星色……
她很小心地问,“真的吗?……”
那不相信的神色,怀疑主义者。
“只要相信就好了。”花膏感慨地说,“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就不会难受了。”
“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啊。”
花膏害羞地转过脸去,这下是真的害羞。
“凭我……的什么啊。”
“凭你的想法。只在你一念之间。真的很简单吧。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花膏又喝了一口水。星色伸手把饮料瓶打掉了。饮料翻倒在地上。
花膏眨巴眨巴眼,“那你说吧。”
“说什么。”
“说你想说的呀,有很多。”
“我什么都不想说,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她看着她。这是一种对峙,如同是战争一样。硝烟弥漫,尘烟滚滚,血腥无数。在这其中杀死了无数的自己。
“空白。”
花膏摇摇头,“那不是空白。在那儿的,永远在那儿……好了,我说了太多了,你来说吧。”
“到底要我,说什么。”
“随便啊。好多好多。你随便挑一件说好了。”
在空白背后……
在空白背后的放映厅……
好热闹啊……
我什么也听不见。
但我想去那儿。
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我的朋友们都在那儿。
为什么我看不见。
让我说?星色怔怔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花膏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柔和。那肥肉后面的眼神,静静地有如摇晃在那儿。也像是静止,在那儿。就是在那儿……只要在那儿就够了。只是在那儿,就足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加那个□□群。窦有莺跟我说,下班后一起去吃饭,我答应了她,但是,很快忘了,也没有和她一起去吃饭。我站在电梯口,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残疾人,突然地,就是觉得好像迈不开步子,一动也无法动弹。我,是死的吧,那时我这样想着。我焦急,四周好像没有了空间,我伸出手去,什么也无法摸到。我熟悉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我很害怕。唯一能摸到的那个电脑,它的边框,看不见,我只能看见那个□□。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半夜里,我坐在那儿,只能看见□□上的字。呵呵,很讽刺吧,说我长得难看,不像女人,我真的快哭出来了,全身都很烫,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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