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樱秾挥舞着手臂,眼睛里泪光闪动。殷沓沓放开了她,轻轻替她拢了拢头发。
“这个动作是不是让你感到很熟悉,没错,这就是S。M。你喜欢被侮辱更甚于被好好对待,这不是你的错。”
“臭□□。”吴樱秾咬着嘴唇,嚷嚷,“不玩S。M就滚……”
“这不是你的错。”
殷沓沓直视着她。
“是我的错。”吴樱秾嘟哝,“都是我的错,小狗死了是我的错,他们不喜欢我也是我的错。我说话都说得不对,你们都生气,不理我,是我的错。你也好生气,是我惹你生气了,是我的错。”
“何必呢,你只是想获得一种安慰。以为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就行了?以为可以骗过你自己吗,太单纯了。你不是真的意识到错误了,你只是想逃避责任。你的责任不是讨论是谁的错,而是学会在痛苦中成长,摆脱过去的阴影,接受新生。死亡总是无法抗拒……”
“说教,说教,又是说教。你好烦啊。”
吴樱秾抓起桌上的叉子,朝前方刺了过去。殷沓沓下意识地闭上眼——当她明白这个动作太丢脸时,睁开眼睛,就看到叉子戳在了吴樱秾的手上。
“嘿嘿。”
吴樱秾讨好地对她咧嘴一笑,“我说过了我不会伤害殷小姐的吧!”
“……但是不要伤害自己,因为这样我也会心痛。”
殷沓沓用餐巾包着她的手,叉子呱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她拿纸巾按在伤口上,殷红的血将白色纸巾吸出了一个红色的洞。
“啧啧啧,假死了。”
吴樱秾痛苦地甩着头发,“不要我自己刺你就帮我刺我,那样快感会完全不一样的。”
“你只是把我当成满足你欲望的工具。不要颠倒黑白,不要混淆是非,是你在利用我,而非我在利用你。”
纸巾一层一层地包裹着她的手背,像纱布一样。
“有什么区别吗?”
吴樱秾看着她,“有什么区别吗?有吗??吗??”
“那证明你是一个胆小,而狡猾的人。”
殷沓沓细心地替她包扎着手,纸巾在她手里像是丝绸一样服帖地绕在吴樱秾手上,一圈又一圈。
“你真的会心痛吗?”
吴樱秾问殷沓沓。殷沓沓说,“会。”
“好了好了,不要再包了。”吴樱秾缩回手,捂住伤口。“这就是个小伤又不会死人的,包这么多干什么,流点血就让它流好了。”
“自由其实一直就在你手上。小伤口也会变成大伤口的。”
“呵呵。”
吴樱秾用一种猥琐又鸡贼的小眼神瞅着殷沓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讲话的路数很像我们小学时写作文的套路呀。什么伤口会变大,路就在前方,选择就在你心中之类的。特别老旧了这种说法,超级超级应试教育化的。”
“我是应试教育的牺牲品吗。”
“妈的,都叫你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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