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告诉你,有大事要发生了。”
“难道不是正在发生吗?”
殷沓沓还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杯子里的东西。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拿起咖啡一饮而尽。杨兰上前试图抓住她的手。她对杨兰温和地笑笑,拿出一张名片。“不好意思,我不是秋纭歧,不过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扮演她,因为据你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有一样的气质。”
杨兰几近哀求地说。她吸了吸鼻子,来人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哎。”
“哦,你又回来了啊。”
殷沓沓发现咖啡被喝了,才抬头看她。“有意思吗。”
“要不是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思,我就不会回来。答案是没意思。”
“那你觉得这样就有意思了吗?”
“嗯。”
“前后矛盾啊你的发言。”
“虽然我没有意思,这一切也没有意思,但是我出现在这儿,就有意思了。还有她。”
花膏指指杨兰。“她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问你自己吧。”
殷沓沓站起来,花膏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去。
“干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
“对,你就在这儿等着。”
花膏的语气很温和,眼神也很温和,就是感觉隐隐藏不住的杀气。殷沓沓斜瞥着她说,“我在这儿干嘛呢?”
“随便,我们,你,我,他,可以打牌,也可以搓麻将。”
“在咖啡馆里搓麻将你脑子短路了吗。”
“你就是太重视这种表面东西,你才会孤独,简而言之,你活该。”
花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杨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两手搭在椅背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花膏的脸。花膏对她说你也坐过来好了,杨兰就高兴地跑到另一边坐下了。她叫了服务生,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东西。服务生走了,花膏对她露齿一笑,“谢谢。”
“你从哪里来的啊。”
杨兰的声音有点哽咽,“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你了。真的。我……你一定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吧,我们分手后我一直在想你啊。”
“我也想你。”
花膏握着她的手。殷沓沓表情很不自然地尴尬地看着她俩握在一起的手。花膏从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扔在桌上。
“拆了吧。”
她对殷沓沓抬了抬脸。殷沓沓拿起扑克牌,捏在手里。
“有意义吗?”
殷沓沓问她。“我真的很怀疑。我真的真的很怀疑啊。”
“有意义。”
花膏说,“看到你的脸我就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了。为了让你明白,为了让你麻木的眼神能有些内容。我想看到你被刺痛的心。你应该会的。难道你是真的没有感情的生物吗?”
“感情这种东西,多了只会给人带来麻烦,混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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