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贤,就这么安稳的退出了房间。
在所有人都多少注意到,却刻意或讥笑的忽视下。
周贤感受着这一切,内心自然多少还是有一些人走茶凉的意思。
只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他只能这么做。
至于以后,那以后再说吧。
不过待周贤走到这次集会的小院门口,还是没忍住几度叹气,怀疑自己曾经的选择是否正确,准备回家的时候。
却在招来角落的马车,正上车时,撞见了自己手下的主事。
其面露慌张,满脸惊恐。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
在外与在内,周贤自然有不一样的地位。
面对自己手下主事的慌张,谁看见了,也会皱起眉头。
不好不好,好事坏事,一旦慌张起来,都会变成坏事,不吉利!
但他手下的这个亲信主事,这一次,明显听出了他话语的不喜,对脸上的慌张也没有丝毫的压制。
“大人!不好。。。不好了!”
“赵大人!不对,赵圣人正在去往皇城东的路上!”
“什么!”
本皱着眉头的周贤听见手下亲信主事这话,反应过来后,额头瞬间挂起了冷汗。
从赵征那日朝堂后得到主导变法之权,主要针对对象又是他们清吏司使这个群体后。
他们所有人就都在赵府向皇城东,也就是户部衙门所在地的路上布下了许多眼线。
以好提前做准备。
时至今日,虽然赵征一直都没有开始行动。
但因为之前赵府几任家主留下的余威,那些眼线还是一直都保留着,最多减少了一部分。
而周贤因为自己骑墙的缘故,对此更加担忧,每天都在害怕赵征不会因为自家那小子是他的学生,就放弃秋后算账。
没想到,现在,还是来了。。。。。。
周贤回望身后的院落,冷汗之余,内心当然也留下一丝庆幸。
庆幸自己之前忍痛把过去干的所有勾当,提前全都切割了个干净。
虽然现在想起都有些肉痛,但到了现在,至少与这些正在打算更加变本加厉的家伙相比,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匆忙坐上马车往衙门回赶的路上,终于遇见刚才那些同僚手下的主事时。
看见那些人脸上的慌张,这份庆幸变得更深。
同时,周贤看着自己马车内,与之前相比,明显朴素许多的装饰,也想了很多。
“想一想,这大半年来,虽然手里的银子少了许多,府里的开销也紧了一点。”
“但只是因为家里那小子成为了赵圣人学生的消息传了回去,管辖地的百姓就再也没有因为各种事情而闹过,甚至还专门到布政司使司大人那里夸奖过本官。”
“让本官手下,无论民科管理户籍田赋、度支科核算财政、金科征收税赋,甚至仓科在仓储漕运时,都一路畅通!平白少了许多麻烦!”
“治下拥戴,上交的税赋折损更少,上官满意,其余人最多眼红看不起却不敢往深了得罪!”
“怎么看,都好像划算啊,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而且凭本官现在的政绩,如今六部尚书皆为老尚书兼管着,尚书之位空悬。”
“虽然尚书之位想多了点,但到时候,多半侍郎递补,那自己。。。。。。”
周贤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途光明,越觉得自己之前怎么就走上了那种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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