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小喜子,你猜猜我是谁?”
身后之人自顾自回答道:“刘欢?不不不,以后,请叫我想大人!哈哈哈,你敢信,我在休息室看片呢,突然提示我成驻点官了,以后,哥哥我罩着你,诶,对了,两位大人呢?以往驻点官交接不都是举行仪式的吗,想大人会不会去给我准备惊喜……”
许久后,见刘喜还是没反应,刘欢忍不住上前,双手捧起好兄弟的脑袋。
一张铁青无比、惊恐骇人的脸出现在眼前。
“刘喜,你怎么了?怎么回事?你别吓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这就打救护车,你撑住,我这就——”
刘欢的手猛地被攥住,刘喜颤声开口:
“我…我就是理。”
……
“地下室,钢琴声?”
白朴把玩着【事件卡】。
所谓“事件”,应该是类似于小副本,毕竟,卡牌上面已经写得很明显了,p2楼的地下室是整个小区的水电枢纽,既不是停车场,也不是仓库,不可能有人大半夜去水房电房弹钢琴,再说了,还得特意搬一个钢琴过去,几乎在明晃晃地说这是一个超自然事件。
还必须参加!
白朴拿起另一张卡牌。
卡牌上的颜色逐渐黯淡,许是因为白朴工作效率太高,超额完成了四个人的工作量,因此【工作卡】正在渐渐失效。
“这样的话,只能早点下班了!”
哗啦啦——
血流速度加快。
原本一个一个整齐排列的洗净动物尸体,此刻和抢着去投胎似的,挤着从履带窗口往另一端移动。
动物尸体一股脑的喷出,几乎将整个屠宰间堆满,宛如小山高。
屠宰工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疯狂剁剁剁,他算是明白了,不是今天的他不熟练,而是隔壁的原料库有问题,具体什么问题,他不敢问。
看着满屋子的待屠宰尸体,刘瀚宇抽了抽嘴角。
这是,不演了?
忽的,外面传来呵斥声。
刘瀚宇立马走出屠宰间。
一个灰色短袖湿哒哒黏在身上的男人用手晃动着原料间大门上的锁,当看到其胸前铭牌上“厂长”两个字时,刘瀚宇忍不住微微弯腰。
厉胡拍了拍门上的锁,质问:
“主管,这是怎么回事?”
厉胡很生气!
任谁为了上半个小时的班,不得不先跑十几公里马拉松,好不容易到了工厂,想着终于到了自己的地盘,作为厂长,想去原料库拿水管子冲洗冲洗,再猛灌几口自来水解解渴,偏偏,门被锁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刘瀚宇不敢解释,连忙掏出钥匙将锁打开。
咔啦——
原料库大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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