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蹄踏碎河湾,血才懂得流淌。
我别时捧起一撮泥土,
当作护身的符咒。
如今它在我胸前,
凝成冰冷的碑。
月光是血锈的锁链,
每夜勒紧我残损的喉;
铁索声是碎落的星子,
扎入眼底不肯游走。
他们说战旗飘舞的地方,
童谣就能重新发芽——
可我的泪滴落处,
野草疯长如灰!
我梦见家乡的屋瓦爬满霜,
未寄出的信在笼角蜷成团。
窗外有鸟啄食着往昔时光,
而我的名字沉在墨里,化不开。
纸鸢断线处,
天空裂开永不结痂的痕。
终有一天纸鸢飘过城墙,
它不再认得我模样。
翅膀下压着褪色的符咒,
在异乡的晒场,
静静风干成标本?”
刚开始轻声哼唱,然后逐渐激昂,最后又化为忧伤流淌。
好在万朵如今不是人,不再受制于人类声带极限,低音和高音都能轻松攀爬驾驭,将这首被白朴改进过的曲子完全发挥。
一曲结束。
万朵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我想回家,呜呜呜……”
“你回不去了。”
“我想妈妈在每天早晨千篇一律的清粥,想学校里老师布置的试卷,想每天放学路上冲我汪汪叫的野狗,想逢年过节亲戚的聚会……
明明,这些都是我以前最讨厌的东西啊……呜呜呜……
我后悔了,如果我不是因为执着音乐而是乖巧上完所有课,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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