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千刀的魏县令,他是真该死啊!”
刘阿公咬牙切齿的说道。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刘阿公收敛起脸上的表情。
“所以这件事你千万不要打听,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这都是为了你好!”
刘阿公叮嘱道。
甲作没有应声,他看向刘二牛身上的伤口。
“我身上带了些金疮药,等晚上下工来找我擦药。”
刘二牛一顿,沉默的点点头。
深夜。
刘二牛悄悄来到柴房。
因为甲作来得晚,盐工的大通铺已经没有位置了,所以官兵将他安排在了柴房。
甲作掀开刘二牛的衣服,将瓷瓶中的药粉撒到他的背上。
“嘶——”
上药的刺痛感,让刘二牛忍不住出声。
“很疼?”甲作面无表情的问道。
刘二牛咬紧嘴唇,轻轻摇头。
上完药,甲作将刘二牛的衣服拉下来,转身去一旁洗手。
刘二牛盯着甲作宽厚的背影。
他松开紧咬的唇,慢慢开口,声音沙哑。
“李大哥,我知道我爹他们被埋在哪里。”
甲作的背影一颤。
——
夜晚,鼎隆赌坊。
傅霁初坐在桌案前,正在翻看一本账本。
黑觉悄无声息地进来,为他重新添了一杯茶。
他左手的小拇指赫然缺了一节,用绷带紧紧包裹着。
“什么时辰了?”傅霁初问道。
“二爷,已经是亥时三刻了。”黑觉回道。
竟这么晚了?
傅霁初抬起头,扭动了下酸痛的脖子。
“小姐回去了吗?”
黑觉一顿,小心翼翼的开口。
“二爷,小姐今晚没来。”
傅霁初的动作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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