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岂容你在此放肆!”
话音未落,几支羽箭破空而来,直接射穿了崔知温的肩膀。
“噗!”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
三个黑衣内侍从暗处跳了出来,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崔知温闷哼一声,但他没有退缩,反而加快了脚步,一把将书稿塞进了香炉里。
“哈哈哈!
百姓口耳相传,便是新史!
”他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壮和决绝。
火舌舔舐着纸页,迅速蔓延开来。
就在书稿被火焰吞噬的刹那,崔知温拼尽全身力气,将一枚铜牌掷向了太庙的碑基。
那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铜牌,上面刻着一个“庚”字。
正是王五的妻子在民间传唱中,提及的“庚字号匠牌”!
火光之中,太庙的石碑表面,似乎有一道血红色的纹路一闪而没。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除了…冥冥之中的某些存在。
另一边,在破败的掖庭之中。
孙思邈已经守在柳如意的床边整整一夜了。
他手中的银针,已经换了七轮。
柳如意的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
更诡异的是,她舌根上的地宫图纹,竟然随着她的脉搏跳动,缓缓地旋转起来。
孙思邈眉头紧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残破的古书——《千金方》残卷,开始对照着上面的记载,寻找解决之法。
他隐约觉得,柳如意的症状,似乎与古法中的“魂寄”之术有些相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孙思邈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
“原来如此……徐惠以神魂为引,将万名工匠的执念,凝聚在了‘灯母’之位……而承接者,必须具备‘同悲之体’……”
他猛然看向跪在床边的陈阿姆,颤声问道:“陈阿姆,你儿李三郎之死,是否与东宫灶房有关?”
陈阿姆浑身剧颤,
她哽咽着说道:“那年天雷之前,他奉命去灶房运炭……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孙思邈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
一切都明白了。
徐惠的计划,环环相扣,步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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