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封信抄录三份。”他淡淡地吩咐道,“一份呈给孙思邈,请他……”
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只是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
徐惠接过密信,心中充满了疑惑。
太子殿下,究竟想做什么?
她不敢多问,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殿外,风声鹤唳,吹得宫灯摇曳不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徐惠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李承乾捻着手中那封带着火药味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
审讯?
不存在的。
玩的就是一个借刀杀人,四两拨千斤。
“徐惠,”他终于开了金口,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将这封信,抄录三份。”
徐惠心领神会,知道太子殿下又要开始“搞事情”了。
“一份,呈给孙思邈,”李承乾顿了顿,就说,为了百姓的健康,某些人居然敢在药上动手脚,简直是丧心病狂,人神共愤!”
“一份,藏于《礼记·大同篇》的夹层之中,”李承乾继续吩咐道,“待日后……天意再现。”
“至于第三份,”李承乾眼中寒光一闪,“交给薛仁贵,让他的人匿名投至御史台,崔慎行案前。”
徐惠接过密信,微微欠身:“奴婢遵命。”
第二天,御史台炸开了锅。
崔慎行看着案前那封匿名信,差点没把胡子给揪下来。
“掖庭藏奸,欲乱药政!”他怒吼一声,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的猫。
李二闻讯震怒,当即下旨彻查掖庭。
王承业知道东窗事发,畏罪自缢,倒是省了李承乾一番功夫。
顺藤摸瓜,又牵出了魏王府残党七人,一网打尽。
李承乾沐浴焚香,对着天空长叹一声:“孤不忍诛婢,而天自清宫。”
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消息传到民间,百姓纷纷称赞太子仁德,宽厚待人。
李承乾听着外面的赞誉之声,心中却毫无波澜。
“杜君卿,”他突然开口道,“召集三十七州火匠代表,于东宫西苑……”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搭个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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