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轩所熟悉的邓长风秘书,自然是严俊,到桥码镇担任过镇长,后来因为暴力强拆桥码镇学校被审查,如今已经锒铛入狱。
后来,邓长风有了新的秘书,陆轩接触不多,也并不关心。
然而,邓长风还是把他给供了出来。
听汪组长说,邓长风的这个秘书,拿了陈小媛给他的500瓶xx年份茅酒收藏卡,此外还多次给领导用公款安排高档宴请,还以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从房产企业买了房子等等。
这种情况也发生在周立潮的秘书身上。
对邓长风、周立潮的秘书进行立案调查的线索已经非常充足,明天就将移交江北区纪委。
陆轩心里唏嘘,邓长风、周立潮的两个秘书,年纪都不大,也就三十来岁,以前都是区里被看好的年轻干部。
这样一来,不仅政治生命就此断送,人生自由也就这么没了!
然而,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进入体制内,就如进入一个大宝库。
但又告诉你,这些都不是你的,要是和自己的欲望相处不好,早晚要出事,有的人手法高明,还没有暴露;有的人,手法不够高明,已经出事。
然而,不管已经出事的,还是尚未出事的,因为抵受不住欲望的诱-惑,也就将一直受到欲望的折磨。
汪组长又说了,干嘉栋这人的问题线索却没有那么明了。
从邓长风提供的证据中,干嘉栋也多次宴请他,并且桌上的相关人员还给他送了卡,但这些都不能直接证明就是干嘉栋安排的,就是干嘉栋送的!
陆轩想,可能干嘉栋是属于更加高明的那个人吧!
毕竟,干嘉栋的背后,还有一个当江南区委书记的父亲!
在这方面,可能手段也更加隐蔽。
汪组长说:“邓长风还提供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
说是干嘉栋的老爸、也就是江南区委书记干永元,在区委后面的一栋高楼大厦中,有一个御用会所,里面不仅有茶道、按摩,还有专门服务干永元的一批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小后宫!”
听到这话,陆轩还真的是颇为意外,不由问道:“真的会有这样的情况吗?”
“领导干部利用手中的权力和关系,由利益相关的某个或者几个老板,为他营造一个奢侈享乐的私人空间。
这样的做法,在如今的临江也不是独此一家。”
汪组长道,“就比如说,周立潮在他桂香园的房子里,就既有厨师、服务员,又有陪同他的女人,是一个微型的私人会所,那么干永元的私人会所,就是升级版了!”
陆轩问道:“这个情况,已经确证了吗?”
汪组长说:“目前只知道,那个地方可能确实存在这样一个会所,但到底是不是干永元在使用?还没有明确的证据。
省纪委已经要求市纪委立刻前去查实了!”
陆轩微微一愣,说:“汪组长,那么这个情况还是处于机密状态,您最好不要对我说才是啊!”
汪组长笑说:“既然省纪委已经把线索转交给了市纪委,那么这个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所以,我告诉你也完全没有什么大关系。”
陆轩有些不懂:“为什么这么说?”
汪组长道:“因为干永元,不是简单的江南区委书记,他曾经在市政府干过,担任过常务副市长的秘书,后来才到区里,所以他在市里可以说是路路通,关系盘根错节。
如今,他的领导还在省政协担任副主席。
况且,他认识的人中,难道就没有在市纪委的?我是不相信的。”
所以,汪组长才说,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一旦相关线索交给了市纪委,恐怕就已经有人向干永元通风报信了!
陆轩微微点头,他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汪组长,你说,干永元曾经在市政府也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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