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整军固防,枕戈待旦
曙光轻柔地洒在木兰花岛上,却抚不平战后的疮痍。港口内,破损的战船歪歪斜斜地停靠,船身满是焦痕与窟窿;海岸边,散落着断裂的船桨、破碎的木板,海水反复冲刷,泛起微红的泡沫,那是昨夜激战留下的惨烈印记。
城中广场,气氛凝重而肃穆。一千名将士身姿挺拔,铠甲虽有破损,却擦拭得一尘不染,列阵整齐,静候美人鱼指令。美人鱼一袭素白战袍,长发束于脑后,神情庄重,缓缓踱步前行,美眸扫过每一张坚毅面庞:“弟兄们!昨夜一战,咱们打出了木兰花岛的威风,虽折损诸多同袍、战船,但岛国贼子也被咱们打得丢盔弃甲、仓皇逃窜,此等战绩,有你们每一人的热血功劳!”
说罢,美人鱼亲手为立功将士颁发勋章,那特制的木兰花徽章,在日光下闪烁微光,映衬着战士们质朴又骄傲的笑容。“这勋章,是你们英勇无畏的见证,戴上它,木兰花岛百姓便永远铭记你们的奉献!望诸位莫骄莫躁,往后硬仗还有许多。”将士们接过勋章,胸膛挺得更高,齐声高呼:“愿为木兰花岛战死无悔!”
表彰完毕,美人鱼马不停蹄赶往城墙修缮处。只见她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却步伐有力,裙角随风飘动。抵达城墙根基,她俯身蹲下,素手轻抚墙面,仔细摩挲石块间的缝隙,时而用力按压,感受墙体稳固程度,秀眉微蹙:“此处松动明显,昨夜敌炮接连轰击,已然震坏了根基,若不即刻修整,下次敌军来袭,怕是不堪一击。”
站起身来,美人鱼双手叉腰,环顾忙碌的工匠们,高声喊道:“大伙都停一停,听我说!这石墙就是咱们的命根子,关乎全岛老小的安危,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说罢,她走到一堆石料旁,弯腰搬起一块,试了试重量,对身旁工匠叮嘱:“石料得挑选质地坚硬、分量足的,像这般尺寸才经得住炮火,往后搬运就按这个标准。”
工匠们连连点头,她又大步迈向泥浆池,拿起搅棍,亲自搅和起来,手臂肌肉紧绷,因用力,白皙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边搅边说:“泥浆要搅得均匀、浓稠,灌注时才能严丝合缝,把石块牢牢黏合,夯实根基,都打起精神!”放下搅棍,美人鱼沿着城墙继续巡查,不时指出问题:“这儿城垛间距过大,增设交叉掩体,方便弟兄们隐蔽射击,绝不能给敌军可乘之机;还有那排水口,要清理疏通,别让积水泡坏了城墙。”
午后,营帐内气氛热烈,军事会议紧锣密鼓召开。各级将领围坐沙盘,目光紧锁其上模拟战局。美人鱼玉手轻点,沉声道:“岛国新败,短期定会重整旗鼓。咱们防守反击,重在‘巧’字。沿岸浅滩增设暗桩,隐蔽水下,扎破敌船;再布水雷阵,封锁关键航道,叫他们战船不敢贸然靠近。”
“陆上防线,”她目光转向陆军将领,“弩炮搭配德式机枪,分层布防。弩炮射程远,先给敌军当头一击;待敌人逼近,机枪火力全开,织成死亡火网。夜间派巡逻小队,携强光、利刃,沿海岸游击,扰敌侦察,摸不清咱们虚实。”将领们纷纷记录,各抒己见,讨论声此起彼伏。
“还有,情报网不能断。”美人鱼看向负责谍报的副官,“增派飞鸟传讯,密切关注岛国动向;收买线人,潜入敌军内部,一有风吹草动,即刻回报。此战咱们主动出击之时,必须一击即中!”
会议结束,全军迅速行动。士兵们搬运武器、构筑暗桩,工兵调试弩炮、安置水雷;飞鸟振翅高飞,隐入云层,向着岛国方向而去。木兰花岛上下一心,在美人鱼调度下,忙碌却有序。百姓们自发熬煮热汤、烤制干粮,送往工事、军营;孩童们帮忙传递消息、整理物资,军民鱼水情深,共筑钢铁防线,只等岛国再来进犯时,给予致命回击,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宁家园。
第一百三十九章:扬帆东进,剑指沧海
曙光初破,南方大陆的海港码头被镀上一层金芒,40万大军如钢铁洪流汇聚于此,甲胄鲜亮、刀枪生辉,气势磅礴得令空气都凝重几分。士兵们身姿笔挺,眼神坚毅,番号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港湾上空。
马驹帅一袭精钢战甲,威风凛凛地站在主舰船头,身姿高大挺拔,仿若战神临世。战甲上的鳞片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腰间佩剑剑柄镶嵌宝石,寒光隐隐。此刻,他身旁数位将领亦是各具风姿。
小老虎一袭素色锦袍,衣角因忙碌微微卷起,面庞清瘦,眼眸却亮如星辰,流转间满是灵动与狡黠。他正双手背在身后,脑袋微微低垂,嘴里念叨着物资调配、贸易线路之事,见风波将起,立马抬眼,高声道:“此番远航,海上补给是关键!我已安排妥当,沿线几个小岛设了临时货仓,存着粮食、淡水与备用兵器,保大军无后顾之忧;再者,返程的商船我也联络好了,得胜归来时,战利品能即刻运回贩卖,充实军资!”语速飞快却条理清晰,事事考虑周全,尽显机敏多谋。
猴子一身褐色短打装扮,腰间别着弹弓、匕首诸多小物件,双眼滴溜溜转个不停。听闻前方有异状,一下蹦到高处,伸手遥指:“嘿嘿,定是有不长眼的家伙撞上来了!依我看,管他是谁,咱先布好陷阱。在战船周边藏些小船,上面堆满易燃物,等敌军靠近,点火冲撞,烧他个措手不及;再派几个水性好的兄弟,潜去敌船底,凿他几个窟窿,管教他们自顾不暇!”说着还晃了晃手中弹弓,古灵精怪模样里透着股战场狡黠。
铁柱将军仿若巍峨铁塔,身高近丈,虎背熊腰,浑身肌肉隆起,战甲厚重,甲片寒光闪闪,胸前虎头浮雕栩栩如生。他浓眉如墨,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上前一步,跺脚震得甲板作响:“将士们听令!有我铁柱在,谁也别想动大军分毫!上了战场,都跟着我往前冲,退缩者斩!咱手中兵器不是吃素的,定要将阻拦之敌砸成肉饼!”声如洪钟,气势如虹,满是铁血硬汉的无畏勇猛。
上古花牛将军面色黝黑,身形高大挺拔,一袭深蓝色水军战袍,衣角绣着白色海浪纹。他一直紧盯海面,默默测算着风向、洋流,此时开口,声沉似水:“别急,风向即将转变,于我方有利。战船依我手势微调航向,火炮准备,听我号令齐射,打他们个迎头痛击。近战之时,钩索手盯紧敌船,一旦靠近,牢牢锁住,给我拉过来撞个粉碎!”沉稳老练,句句关乎海战成败,尽显水师统帅风范。
黄狼将军身形矫健,一袭紧身玄色劲装,面容冷峻,细长双眸仿若寒星。他轻哼一声:“正面交锋不过瘾,待敌军慌乱,我率轻骑从侧翼突袭,专挑他们指挥营帐下手,斩了敌军头目,叫他们群龙无首。行军时,兄弟们都把身形隐匿好,借着夜色掩护,摸进敌营如探囊取物,杀他个片甲不留!”言辞间满是狡黠诡诈,恰似暗夜杀神,令人胆寒。
马驹帅听完众人计策,拔剑出鞘,直指苍穹:“好!有诸位将军助力,此战必胜!将士们,岛国贼寇肆虐,咱们身负诸陆百姓期望,东进唯有踏平敌巢!出发!”号角长鸣,大军启航。
两艘军火船率先发力,船头切入大海,搅起丈高的白色水花,螺旋桨飞转,推动船身箭一般飙飞出去。马驹帅的旗舰率一众战船紧紧相随,风帆鼓胀,遮天蔽日,向着东方大陆海港破浪而去。
行至中途,天象骤变。墨云翻涌,狂风裹挟暴雨倾泻而下,大海仿若被激怒的洪荒巨兽,掀起惊涛骇浪。浪头如山岳崩塌,接二连三地砸向舰队,战船剧烈摇晃,船板嘎吱作响,士兵们在甲板上东倒西歪,面露惊惶之色。马驹帅屹立船头纹丝不动,一手紧扣船舷,一手挥舞佩剑,迎着风雨咆哮:“都给我稳住!咱木兰花岛的将士,岂会被这点风浪吓倒?水手控帆,桨手用力,保持阵形!熬过这阵,就是晴天!”
将士们听闻,心底涌起豪情,迅速稳住身形。水手们冒雨在甲板上飞奔,双手拽紧帆索,借风使力,调整风帆角度;桨手们齐声吼着号子,臂膀青筋暴起,船桨一次次狠狠扎入波涛,与巨浪拼死抗衡。军火船更是中流砥柱,大功率探照灯穿透雨幕,为后方战船劈开混沌;凭借过硬船身,一次次硬扛巨浪拍击,牢牢守住航线,护送大军前行。
风雨渐歇,了望哨突然扯着嗓子高喊:“前方出现不明船队!”马驹帅神色一凛,迅速举起望远镜观望,只见海平面上隐隐绰绰现出几十艘战船,船帆破旧杂乱,航行轨迹鬼祟,来意不善。“全军戒备!军火船准备开炮,战船列阵迎敌,不许慌乱!”军令如山,两艘军火船瞬间掉转炮口,炮手们动作娴熟,装填弹药、校准角度一气呵成;身后战船呈扇形散开,盾牌兵在前排筑起铜墙铁壁,弓弩手上弦搭箭,箭矢寒光闪烁;德式步枪手半蹲瞄准,手指紧扣扳机,严阵以待。
待不明船队靠近,马驹帅看清旗帜,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竟是海盗船!想趁火打劫,哼,今日便是他们的死期!”说罢,大手一挥,“开火!”刹那间,军火船首炮怒吼,炮弹裹挟怒火,精准砸向海盗船群,火光爆开,一艘海盗船瞬间被炸得粉碎,残骸四溅;弓弩手、步枪手同时发难,箭雨、弹雨倾泻,打得海盗们鬼哭狼嚎。海盗们哪见过这般凶猛火力,吓得肝胆俱裂,胡乱还击,炮弹却大多落空。
马驹帅趁势指挥战船冲锋:“近身肉搏,别给他们喘息!”将士们呼喊着跃上敌船,刀光霍霍,鲜血飞溅。马驹帅身先士卒,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海盗纷纷倒地。不到半个时辰,海盗船队被打得溃不成军,残兵败将跳水逃窜,海面浮尸一片。
击退海盗,大军士气高涨。稍作整顿,舰队再度扬帆,一路乘风破浪,直奔东方大陆海港。几日跋涉,远方海港轮廓渐明,码头建筑影影绰绰。马驹帅整肃军容,振臂高呼:“兄弟们,目的地到了!上岸与各路大军会师,共商破敌良策,定要将岛国连根拔起!”40万大军山呼海啸般响应,浩浩荡荡驶入港口,准备投身决战。
第一百四十章:海港会师,共商战局
东方大陆海港,晨雾如轻纱般缥缈,尚未散尽,丝丝缕缕萦绕在港湾间,与弥漫的咸涩海风相互交融,共同氤氲出一股紧张肃杀的凝重气息。码头沿岸,千帆林立,各路军旗烈烈作响,似不甘蛰伏的猛兽在隔空嘶吼、较劲;士兵们整齐列阵,甲胄鲜亮,刀枪锃亮,眼神中满是大战将至的亢奋与决绝,仿若弦上待发之箭,只需一声令下,便能直破云霄、奔赴疆场。
马驹帅率领的40万大军如期而至,两艘军火船威风凛凛在前开道,犹如深海巨兽破浪而来,率先撕开晨雾的帷幕。军火船周身钢铁铸就,厚实的船板在日光下泛着冷峻光芒,船身镌刻的神秘纹路,似在诉说着一路征伐的赫赫战功;船头巨型火炮黑洞洞的炮管昂然挺立,炮身刻满精密纹路,仿若精密机械巨兽的獠牙,彰显着毁天灭地的强大威力。锅炉房里,熊熊烈火舔舐着锅炉壁,蒸汽机嘶吼轰鸣,催促着船身前行,烟囱滚滚浓烟如乌龙出海,宣告一场征伐正式启航,所过之处,海水被搅得波涛汹涌、漩涡丛生,掀起层层白色水花,浪头拍击在码头基石上,溅起丈高碎沫。
舰队缓缓驶入港口,其余战船亦是各具雄姿,内部构造更是暗藏乾坤。且看那主战舰,仿若一座浮动的钢铁堡垒,登船入口处,厚重铁门紧闭,需数名士兵合力推动机关才能开启,门上铆钉密集,仿若繁星,既坚实牢固,又给人强烈威压之感。踏入船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廊道,以坚硬橡木铺就,能缓冲行船颠簸,两侧悬挂着油灯,摇曳火光映照着墙壁上的航海图与海战训诫,激励着将士勇往直前。
廊道尽头,便是士兵起居舱。舱室规划井然有序,一排排木质双层床铺紧密排列,床铺间间距虽紧凑,却足以让士兵舒展身躯。每张床铺皆配有厚实毛毯与防潮垫,床头小格用于存放私人物品,或是家书、或是贴身信物,承载着士兵们心底的柔情与牵挂。舱内通风口巧妙设计,呈倾斜角度,既能引入新鲜海风,又可避免雨水倒灌,让舱内空气时刻保持清爽,不至于闷热憋闷,影响士兵状态。
紧邻起居舱的是武器库,仿若一座小型军火库,一开门,浓烈火药味与金属寒光扑面而来。枪支架上,德式步枪、机枪整齐排列,枪管擦得锃亮,弹匣饱满;旁边弹药箱堆积如山,一箱箱炮弹、子弹分类明确,标注着型号、威力等关键信息,方便战时迅速取用。墙壁挂着备用刀械,长刀短刃,刃刃锋利,寒光闪烁间似能听见战场厮杀声;工匠们还在此设置简易维修台,配备各类工具,战时枪支故障、刀刃卷刃,皆能就地抢修,确保武器随时可用。
走上楼梯来到中层甲板,这里是弩炮阵地。巨大弩炮以精铁为架,木质绞盘粗壮结实,需数名力士协同操作,方能拉紧弓弦。弩箭更是惊人,长约丈余,箭杆粗如儿臂,以硬木镶铁打造,箭头呈三棱锥形,锐利无比,一旦发射,可轻易贯穿数寸厚木板,威力绝伦。操作手们分工明确,瞄准手紧盯目标,调整角度;装填手肌肉发达,抱起弩箭稳稳嵌入卡槽;发射手手持火把,待令点燃引信,整套流程行云流水,尽显专业素养。
主甲板上层,便是指挥舱,堪称整艘战船的“大脑”。木质舵盘直径数尺,掌舵手沉稳伫立其后,双手紧握舵盘把柄,凭借丰富经验与敏锐触感,驾驭战船在波涛间灵活转向。四周环绕航海仪器,罗盘指针精准颤动,指引方向;六分仪摆放一旁,用于精准测算经纬度;了望窗外,视野开阔,指挥官于此纵观战局,下达指令,桌上沙盘模拟海战局势,红蓝旗帜标识敌我兵力部署,瞬息万变间,决策生死胜负。
那些护卫舰只虽说身形稍小,却灵活矫健,船体呈流线型,破浪疾驰时如游鱼穿梭。两侧船舷配备着犀利的撞角,以精铁打造,尖锐无比,在阳光下闪耀寒光,仿若水鸟尖喙,高速航行下,一旦撞上敌船,便能轻易撕裂船身木板;船尾舵手经验老到,双手紧攥舵盘,精准操控航向,随着指令,战船轻盈转向、穿插,与主战舰默契配合,宛如编队翱翔的雄鹰,守护着舰队核心。
还有诸多运兵船,船身平实却容量惊人,内部舱室规划有序,一间间营房容纳着万千将士。士兵们或擦拭兵器、或整理甲胄,偶尔几句低声谈笑,却在踏入战场瞬间便能化作虎狼之师。船舱木板厚实,既能抵御炮火冲击,又能平稳航行,即便遭遇巨浪颠簸,也能稳如磐石,确保将士们安全抵达前线。
船身甫一靠岸,马驹帅率先跃下甲板,大步流星走向前来迎接的诸将,铠甲碰撞声清脆作响。只见上古花牛将军满脸笑意,上前重重捶了捶马驹帅肩头:“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这一路,波折不少吧?”马驹帅爽朗一笑:“些许风浪、几股海盗,不值一提,反倒给兄弟们练了练手!”
众人寒暄间,小老虎已迫不及待跳上高处,展开随身羊皮地图,地图上红蓝线条纵横交错,标注密密麻麻:“诸位且看,如今岛国残军龟缩岛内,沿海防线加固,暗堡林立,正面强攻损耗太大。依我之见,得巧用地形、离间分化。”说着,手指向岛国几处关键海湾,“这几处海湾,洋流复杂、礁石众多,派轻舟小队趁夜摸入,埋下炸药,摧毁他们的后备战船,断其海上退路;再散播谣言,挑起岛国各部矛盾,让他们内乱自顾不暇。”言辞凿凿,眼中闪烁着精明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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