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尖一顿,没有回头,只是反手,轻轻压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窗外,黄天乐小声说:“我瞧着今晚天象异常,却有一股浓烈的仙气盘旋在此,今晚可是个好日子啊!!!”
阿乌:“闭嘴吧!我不同意!”
窗内,昏黄的灯光下,我正无比轻柔地将毛巾一寸一寸拂过他的肌肤。
趴着的男人身体微微绷紧,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缠住我的手指却收得更紧了些。
他拉着我往床上带,我反手打掉他的手,“你老实点。”
他将我扑倒撑着身子在我的上方,手贴在我的脸颊,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
温热的呼吸越发灼热,带着情yu的气息。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余檐角滴水敲打青石板的残响。
嗒,嗒,嗒,慢得揪心。
鲛油灯的火苗在屋里无声跳跃,光线昏黄,将床上两道几乎融为一体的影子拉长,投在空白的墙壁上。
如同古老壁画上纠缠的神只与凡人。
梵迦也沉重的呼吸拂在我的颈侧,滚烫,带着劫后余生的灼痛感。
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背后那道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引来一阵细微的痉挛。
他箍在我腰间的手臂像冰冷的铁箍,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进自己冰凉的骨血里。
我被他禁锢着,他的心跳沉重而紊乱,擂鼓般撞击着我的耳膜,也撞在我同样混乱的心口上。
我脖颈的红色咬痕像一粒小小的火星,落在他眼底,瞬间点燃了某种沉寂的烈焰。
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只剩下彼此沉重而交织。
他压抑在喉咙深处,因伤口牵动而发出的细微闷哼。
这隐忍的痛楚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我心底某个被强行封锁的闸门。
心疼、内疚、还有某种深埋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我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笨拙,微微张开了紧闭的唇齿。
这个细微的回应,像投入干柴的火星。
梵迦也托着我后颈的手猛地收紧。
他不再克制,冰凉的舌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掠夺姿态,撬开了我毫无防备的齿关。
冰冷与滚烫的碰撞在瞬间达到了顶点。
我仅存一丝清醒,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呼吸紊乱的责备道:“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想…袈裟那破东西不行,你才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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