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夹杂着一丝难言的烦躁,回了句,“我看你回没回来,找你一起吃晚饭。”
我单刀直入,“陈朵朵走了?”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知道,在喉中淡淡的‘嗯’了声,听不出情绪。
“你该跟她回去看看的。”
他突然较真起来,拧眉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她妈?
她妈那面相,会是短命的人?
前几天她父母过来,也没瞧出任何问题,怎么这么快就确诊了癌症?
所以这只不过是她家想骗她回去的手段罢了!
不过她父母做的是对的,她在我这…也的确委屈了她。
只要她还在四象地,她就不可能结婚生子,去过自己的生活…
她走了也好…”
我:“……”
这男人的脑子,就是拎不清。
虽然我赞同他的部分分析,阿姨有病的概率很小,但很多事情,理性大于感性就显得特别没有人情味。
“无论阿姨是真得病了,还是误诊,亦或者只是让她回去的借口…
你都不能私下给人家盖棺定论!
人家女儿在这这么多年,做父母的肯定也有他们的忧虑,更何况陈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眼珠子,怎么可能不心疼?
你要是喜欢人家,你就男人一点,不要整天娘们唧唧的,考虑这个考虑那个!
送礼要送别人需要的,而不是你认为对她好的东西。
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只讲规矩不讲人情…”
他突然打断我的话,“不是…符如因!
你还教育上我了?
我看你现在是倒反天罡!
你…”
“她不能教育你,我能不能?”
不知梵迦也什么时候折返回来,这会跟鬼似的突然出现,吓了我们一跳。
霍闲略显心虚的叫了声,“三叔。”
这么多年…从我认识霍闲的第一天起,他对梵迦也都是源自骨子里的敬重。
也从没因为我俩在一起,而有一丝改变。
一直都叫三叔,从没改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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