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敏感了,想太多!
晚点我亲自给朵朵打电话解释,行了吧?”
我刚要继续张嘴反驳,霍闲在一旁懒洋洋地来了句,“就是,咱哥俩当有什么不妥?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这一句话,直接把我的所有推辞都给堵了回去。
再拒绝下去,倒显得我矫情又不近人情了。
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转而问道:“对了,姥姥姥爷,还有舅舅舅妈,什么时候过来?”
提到家人,符晴脸上的光彩稍稍暗淡了一些,语气也不再轻快,“我妈明天就到了。
我不想让爷爷奶奶他们来这么早…来得越晚,知道得越少越好。
不然他们肯定要问起老姑的事,我怕我瞒不住,说漏嘴…”
她顿了顿,接着说:“我爸留在老家陪他们,我妈先过来帮我张罗张罗。
等我婚礼前两天,也就是十七号,我爸再带他们坐车过来。”
“符文心呢?”我压低了声音,“你把她关在哪儿了?”
符晴也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在蒋勋郊区的一个酒厂里。
他找了个可靠的老师傅,每天定时去给她送饭。
我暂时把她锁屋里了,她也没有电话,联系不到外面。”
“总这么锁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沉吟道,“我找到李茉莉了。”
符晴猛地睁大眼睛,试探的问道:“你找到了?!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李茉莉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了。”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不过,现在也只能用李茉莉来吊着符文心。
只要符文心别再作死惹事,李茉莉就能活。”
符晴沉默了半晌,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怨愤,“都是她自己作的!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把家搅得天翻地覆!
真是活该!”
窗外夜色渐深。
我们商量完她结婚事宜,就准备各自回去了,符晴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霍闲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揉着脖子问我:“你回归藏楼不?我们一起?”
我摇摇头,“今晚不折腾了,我还有事情和青姨说。你路上小心点。”
他顿时联想到了青姨女儿没影子的事,嘱咐道:“点到即止。”
“知道。”
符晴送我们俩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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