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高笑嘻嘻的走到沙发边,取下了塞在维维安嘴里她自己的蕾丝短裤。
“你不知道我是谁,更不会相信我这么帅气温和的男人其实很凶残,你大可以随便回答我的问题,看看有什么后果。”
“呸!你私闯民宅打伤我们一家人,看你斯斯文文,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徒!”
“哈,你们一家人的犯罪文件拿来做燃料可以烤一顿肉,你居然说的这么堂堂正正,芝加哥非但不安全,人还很不要脸。
说吧,怡静孙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芝加哥大学的学生,伤害我后果很严重!”
陈高笑容依然温和,只是手一抬,朝离自己最近的刺青男大腿开了一枪。
刺耳的枪声没有消音,陈高根本不担心有人报警,何况芝加哥警方来的速度估计会比坐飞机到华盛顿还要慢。
维维安懵了,看着二哥拼命扭动身体,呜呜的沉闷吼声,气急败坏的喊道:“你是个疯子!我根本不知道孙……”
“呯!”
陈高右手往上抬了一厘米,又开了一枪。
这次是寸头三哥,他的大腿上也被开了个血洞。
他双眼一翻,再次昏死了过去。
“回答错误,想一想再回答。”陈高悠悠道。
“她只是拉丁舞社团一个新人,跟着大家去看舞者表演,失踪了关我什么……”
“呯!”四哥刀疤男大腿也中枪了。
他目眦欲裂全身发抖,拼命扭动。
陈高熟视无睹的继续问道:“如果他们是你亲哥哥,你的回答应该慎重。”
维维安崩溃了,嚎啕大哭,不停摇头。
“呯!”陈高再次开枪,脏辫男愕然的看着他。
“呜呜呜,唔唔?”他的意思自然是妹妹还没说话。
陈高手枪的枪口指向脏辫男的裆部:“她拖延时间还摇头,再说了,我看你脑袋不顺眼,再说一句我朝你裤裆里开枪。”
脏辫男绝望的低下了头,大腿上的血洞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往外蔓延着红色液体。
维维安抽泣着,伟岸的大山不停起伏,她扫了眼哥哥们兀自摇头:“我真的只是把几个新人带进酒吧,跟我没关系……”
“呯!”
陈高朝维维安敞开睡裙露出的性感大腿也来了一枪!
“啊!救命!疼死我了!”维维安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崇尚男女平等,现在可以说了吗?你还有左腿,左手,右手,左屁股,右屁股可以承受男人子弹的冲击。”陈高魔鬼般的声音在维维安耳边响起,令她浑身战栗。
“我说,我们去的是爆炸酒吧,酒保是我的堂兄,每次我带漂亮女孩去,他都给我200刀,如果有女孩在酒吧失踪,我还会拿到300刀。说明他们看上了她。”维维安有气无力的答道。
陈高的表情终于郑重了起来,追问道:“酒保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马丁,穿了鼻环,混血儿,三十来岁。”
“你带了多少女孩去过酒吧,失踪了几个?”
“带了多少人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拿了3000刀。”
“那些女孩被带去了哪儿?她们遭遇了什么?!”陈高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维维安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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