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熨帖的考虑。
但张从宣瞬间觉得喝不下去了。
“我说的是你走,”他放下水壶,幽幽盯着对方,手势打得极快,“你一个人回族地!”
张起灵并未打断。
等对方表达完,清隽眉眼这才不解般蹙起:“我以为,您想跟我一起离开那里,还是说另外有事要做?”
这回答可就复杂,青年差点习惯性张口要说话。
半途又顿住,用力打出一个手势。
“……对!”
“哦,”张起灵淡定颔首,语速不紧不慢,“您之前未曾告知,我想那应该不是要事。”
张从宣竟无言以对。
便听自家学生紧接着陈述道:“再者,现在恐怕已来不及补救。”
这大实话不太中听。
愣了一瞬,张从宣却也不得不承认,正如对方所说。
黄花菜都凉透了。
他有点摆烂,干脆继续喝水。
事已至此,不妨往好处想想,比如现在小官终于远离了张启山……虽然连带自己一起,来了个不告而别。
考察队估计也已经撤走。
不知道张启山是不是回到了之前驻地。
滇地离雪域倒是更近,回去也方便,可惜楼仔和虾仔前几年去了南洋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想着,张从宣干脆直接问出。
“什么时候动身?”
回去也行,族长离开族地太久,对族中事宜肯定会有影响的。
张起灵毫不犹豫摇头。
“暂且先在这,”他略微沉吟,“您现在体质,不适合立刻回去。”
毕竟是高原深处的地方。
同样想到这点,张从宣反驳不得,但还是皱眉提醒:“你在外面太久不行吧?”
“我带了电台。”
张起灵沉稳回答:“您放心,接收传递消息无碍。”
于是就这样停下来休息。
一休许多天。
其实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张从宣觉得自己恢复如常,便主动提议要走。
张起灵建议再观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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