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刘健的声音明显带着极度的焦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为难,甚至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同志!求求你们!能不能……
能不能先帮我把我妈直接送到医院去?所有的费用我后面一定补上!
我……我这边现在真的……真的走不开啊!”
他的语气近乎哀求,但那种“走不开”显然不是普通的工作忙碌,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捆住了手脚。
周言心中一动,立刻按照预设的方案,用一种带着公事公办的无奈口吻回应,但语气加重了“责任”二字:
“刘健,你的心情我们理解。
但是按照规定,送医救治尤其是情况不明的急症,
必须要有直系亲属在场签字确认,我们才能接手处理。
不然万一路上或者医院里出了什么意外情况,这个责任我们担不起啊!你还是尽快赶回来吧!”
这话半真半假,既强调了程序的严肃性,给刘健施加压力,也暗示了母亲情况的“不确定性”,继续放大他的担忧。
同时,周言和许昭阳都竖起了耳朵,
全力捕捉电话那头可能传来的任何背景音——是否有其他人的声音?
是否有特定的环境噪音(比如车辆声、机器声、风声)?
这可能会暴露刘健所在的位置。
老太太在一旁听着对话,虽然不太明白全部,
但听到“医院”、“责任”、“意外”这些词,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是无助地看着周言手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刘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他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声,显然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挣扎。
几秒钟后,他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好……好……我……我尽量……想办法……回来……”
说完,不等周言再开口,电话就被猛地挂断了!只留下一串忙音。
刘健虽然答应回来,但状态极不正常,且通话被匆忙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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