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落在火里,“噼啪”作响,像是有人在低声道谢。
整个送钱过程很顺利,我忐忑的心才算平静。
黄老太爷埋怨老七:“我就说没事吧,就你小题大做,少见多怪。”
“你可没说没事啊!”
老七无情地戳穿他说:“就知道嘴硬,刚才你不也吓得跟三孙子似的吗?”
黄老太爷强辩道:“我怎么没说过?我是不是说过,仙家凭什么不收钱的话?”
老七也瞪眼睛跟他争辩:“那是疑问句!疑问句,懂不?”
我感觉一个头俩大,这俩冤家要是真吵起来,能从天黑一直吵到午时三刻。
空地上只剩下一堆灰白色的灰烬,被风吹得四处飘散。黄老太爷看着灰烬,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仙家们都满意地回去了。咱们也该走了。”
我和老七跟在他身后,慢慢往回走。身上还带着烟火气,心里却觉得格外踏实。
不管怎么说,送了一趟钱,也都被老仙尽数收了,似乎说明胡云夷光的威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大。
但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很快寒假就到来了,对我来说无疑有种四九年的感觉。
放假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算去趟盛京,既然要在那里开堂口,总得先寻觅个好的位置吧?
我盯着手腕上的黑劫环寻思:距离三灾六劫九道坎还有一年多点,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可我刚要动身,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我点了接听键,电话里便响起悲戚的声音:“小先生,求你救救我们一家吧!”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还带着清晰的哭腔。
我一愣,问她:“您是?”
“您忘了?我叫孙静,我老公叫刘大刚。”
听到这俩名字,我瞬间就想起来了。
“哦,记得记得。”
孙静恳求道:“是我们当初有眼不识泰山,轻慢了您,如果您能听见我的祈求,请来救救我丈夫吧!”
“他怎么了?”
“他就像……死了一样,叫都叫不醒。”
我蹙眉说:“我记得曾经叮嘱过你,不能让他在最近触碰剪刀,他有没有碰剪刀?”
孙静顿了好久才期期艾艾说:“有,是有这么回事,有人请他去剪彩。我说不让,我非是不听,还骂我愚蠢,结果他当场昏倒在剪彩仪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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