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其中一名维塔尔人突然开始剧烈痉挛,他的身体如触电般抽搐着。
他的眼中开始涌出类似眼泪的体液。
身体开始出现诡异的扭曲,皮肤表面浮现出如河流般蜿蜒的暗纹。
更可怕的是,他们似乎在主动迎合这种扭曲,将肢体弯折成生理结构无法承受的角度。
同时,这个维塔尔人的口中也发出了类似于金属摩擦的声音。
尖锐而刺耳,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头皮发麻。
“他在说什么?”
罗恩紧张地询问,本能地感觉到情况正在失控。
塞德里克手忙脚乱地调出了语言翻译设备。
当维塔尔语被转换为巫师语言时,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更多……给我更多!我需要重新体验那种感觉……没有它我无法存在!”
与此同时,其他两名维塔尔人也开始出现类似症状。
“这不对……”
塞德里克盯着监测数据,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们的神经活动模式出现了异常,这种变化不在我们的预期范围内……”
“立即中断实验!”
罗恩果断下达命令,但为时已晚。
三名维塔尔人的症状进一步恶化,他们开始用头撞击牢房的墙壁,发出更加凄厉的哀嚎声。
最终,在动用了高压镇静气体和精神力场抑制器后,研究团队才勉强将三个已经几乎完全沦为“瘾君子”的维塔尔人制服。
但毫无疑问,这次实验也向卡桑德拉充分展示了“认知病毒”方案的可怕威力。
当那些痛苦挣扎的维塔尔人被拖出实验室时,塞德里克几乎兴奋的要跳起来。
在他看来,这不是失败,而是超乎预期的成功。
而因为这次的成果展示,当技术路线的分歧被提交到卡桑德拉面前时,对方几乎没有犹豫就做出了选择。
“时间是我们最稀缺的资源。”
会议室内,卡桑德拉站在星图前:
“根据前线传回的最新情报,维塔尔人正在集结一支前所未有的大舰队,那位被我花费很大代价击退的‘星域主’,可能也会卷土重来。”
星图中的数据在她话语间实时更新。
“我们的时间窗口只有一年不到了。”
房间中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卡桑德拉转向塞德里克,满意的点点头:
“你的方案虽然激进,但符合我们当前的时间要求,项目的主要资源将向你的团队倾斜。”
塞德里克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会确保在两个月内完成认知病毒的最终版本,塔主。
这个时间表,也考虑了所有可能的技术风险和调试周期。”
然后卡桑德拉看向罗恩,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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