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得已,只能代替父亲去参加商会。
然而,所有人都不把他这个小毛孩放在眼里,甚至都明晃晃的露出邪恶的爪牙。就等着他父亲一死,众人好一拥而上,瓜分掉宫家这块肥肉。
就在他被几个叔叔辈刁难时。
是邱淑仪挺身而出,对着几人冷嘲热讽,更招呼着手下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他当时真的觉得这个姐姐真是飒爽霸气极了,他真的爱死了。
20岁时的邱淑仪,已经在道上混出了名气,背后更靠着当时最强的社团。
那时的她,多少人想要拉拢,想要让她效力。
然而。
宫北琛凭着丁妈这一层关系,顺利拉拢到了她。
16岁,他向她表白!
她笑他是小屁孩,让他滚远一点!
那时的他,就已经非常成熟而有心机。他就已经懂得想要女人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就只能在情感上操控她。
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的追求她。
17岁,少年正当时。
他终于感动她了。
他也以为,除了她,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再爱别的女人。
可惜。
天意弄人。
“淑仪,不要这样,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宫北琛看着邱淑仪后退的动作,像被无形的墙狠狠撞了一下,心口钝痛蔓延。
“不,我已经给了你太多次机会。你不要再骗你自己,不要再来恶心我。”
“淑仪,你忘了……”他声音发哑,指尖微微颤抖,“那年你为了帮我抢回码头的控制权,被人砍了三刀,躺了半个月?你说过,只要我需要,你永远都在。”
邱淑仪脸上的嘲讽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的怅然。
“是,我说过。可那时的你,会把我放在心上。会在我受伤时守在床边,会记得我不吃葱姜,会因为我多看了一眼橱窗里的项链,就把整个店铺买下来送给我。”
她抬眼看向他,眼底蒙着一层水雾:“可现在呢?宫北琛,你心里只有汤小姐。”
宫北琛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些琐碎的细节,被他淹没在商战的算计和对汤乔允的执念里,早就模糊不清。
邱淑仪笑了笑,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你只记得汤乔允喜欢白玫瑰,记得她怕黑,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我在你心里,早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影子。”
“不是的!”
宫北琛上前一步,不顾她的躲闪,强行握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隔着粗糙的卫衣布料,能摸到骨头的轮廓。
“我只是……只是被猪油蒙了心。淑仪,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声音都带着哀求:“我把汤乔允彻底忘了,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们回玫瑰园,我给你雇最好的医生调理身体,我陪你做你想做的事,哪怕是在这里做义工,我也陪着你。”
邱淑仪用力想挣脱,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
“放手吧,宫北琛。”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
“回得去!”
宫北琛猛地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我不能没有你。汤乔允走了,如果你也走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第一次发现,那些所谓的权势、财富,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在冰冷的婚书前,根本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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