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条下面有人用红笔添了句:"伪君子还想找徒弟养老?做梦!"冷风卷着雪粒子拍在墙上,盖住了最后一抹夕阳。
星期六的下午,何雨水蹦蹦跳跳地从学校回到四合院。
一进门,她就咋咋呼呼地对着傻柱喊道:“傻哥,一大爷真的被抓啦?”
傻柱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可不是嘛,一大爷居然污蔑东旭哥偷东西,还跟别人一起偷了重要零件,你说这人咋这样呢?咱们都被他给骗啦!”
何雨水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没想到一大爷是这种人。那一大妈可咋办呢?”
傻柱也跟着叹了口气:“还能咋办呢。走一步看一步呗!”
两兄妹吃完饭,雨水就回到了她的耳房。正准备关门的时候,棒梗突然冒了出来。
“雨水姨,大清爷爷走了这么久,就没给你们来过一封信吗?”
何雨水一听“何大清”这三个字,立马就不乐意了:“别跟我提他!走了这么久,连封信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棒梗眨巴着大眼睛,天真地说:“雨水姨,有没有可能是信丢了呀?你们都没去邮电局问问吗?”
棒梗话一说完,就“嗖”的一下跑没影儿了。
四合院的屋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何雨水推开邮局那扇掉漆的绿色大门。
柜台后面坐着个戴着老花镜的邮递员,正悠闲地在本子上抄写着什么。听到动静,他抬起头,镜片后面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同志,我想查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和何雨水的信。”何雨水笑眯眯地说道。
老邮递员握着钢笔的手突然一紧,指节都发白了:“带户口本了吗?”
“我就是何雨水。”她把学生证递过去,发现对方的喉咙动了动,好像有点紧张。
老头突然咳嗽起来,摘下眼镜用袖子使劲擦,再抬头时眼神却躲躲闪闪的。
“每个月十号……”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神秘兮兮,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西直门邮筒寄来的平信,钱就夹在信封里。”钢笔尖在本子上轻轻一点,“从
1951
年冬天开始,已经整整九年零三个月啦。”
何雨水的后脖子有点发凉:“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易师傅说是帮院里人代收的,两个小孩还不掌家呢。”
老头突然抓起报纸盖住本子,树皮似的手指头在一行记录上轻轻划过。
“上个月他还特意嘱咐,说你要备战高考,所有信都交给他来转哦。”
玻璃板底下的值班表被他搓得皱皱巴巴的,“最后一封是上礼拜……好像是你生日那天呢。”
何雨水感觉后脊梁骨发凉。老头忽地抽出个牛皮纸信封,邮戳上“1960。9。13”几个红字,晃得她眼睛生疼,汇款单边角沾着酱油渍——跟贾家窗台上那瓶酱油一个色儿。
“他说你们爹跟寡妇跑啦?”老头叹着气说,“可这些汇款地址……”钢笔尖“呲啦”一声划破了纸,“写的是保定第三机床厂家属院。”
城东公安分局
警察把易中海带出来后,何雨柱扯着嗓子冲他吼道:“九年啦!整整一百零八个月!易中海,你倒是讲讲,邮局红戳都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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