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棒梗打断他,“担心他在体制内混不下去?还是担心他太能干,把你们的子弟比下去?”
这句话说得毫不客气,屋内气氛顿时凝重。
棒梗端起酒杯,缓缓道:“我敬各位一杯,希望你们能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说完,他一饮而尽。
饭局结束后,钟跃民松了口气,低声对棒梗说:“谢谢你,梗爷。”
棒梗拍拍他肩膀,“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叫钟正国,不是跃民了。在官场上,别再想着讲义气、拼拳头,要用脑子。”
钟跃民郑重地点点头。
第二天,四合院里摆了一桌简单的送别宴。
何雨柱亲手做了几道拿手菜,贾张氏还特意缝了一个平安符,挂在钟跃民胸前。
“跃民啊,你这一去,可就是正经的国家干部了。”老太太拉着他的手。
钟跃民眼圈微红,“奶奶,我一定好好干。”
棒梗在一旁笑着插话,“您这话说得,好像他以前干的是啥坏事似的。”
众人哄笑。
席间,李奎勇忽然举杯,“来,为我们钟市长干一杯!”
大家纷纷举杯,气氛热烈起来。
酒过三巡,周长利忽然拍了拍桌子,“跃民,你说你改名这事儿,怎么想的?”
钟跃民笑了笑,“我想清清楚楚地开始一段新的人生,不想让过去影响未来。”
“说得漂亮!”周长利哈哈大笑,“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认我们这些老朋友了?”
“怎么可能。”钟跃民摇头,“不管我在哪,你们都是我兄弟。”
这时,钟小艾跑过来,拉着棒梗的衣角,“干爹,我爸爸说,等我们在汉东安定下来,就把我接过去住。”
棒梗低头看着她,眼神柔和,“好啊,到时候你就可以天天见到你爸爸了。”
小女孩开心地笑了,蹦蹦跳跳地跑开。
酒席散后,棒梗送钟跃民到门口。
“梗爷,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钟跃民迟疑了一下,“丁父那边说,那个孩子可能跟你有点关系。”
棒梗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他说那孩子小时候,丁秋楠到现在一直还是一个人,而那年~~。”
棒梗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钟跃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棒梗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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