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没想到他来真的,瞬间慌了神,脸上的嬉笑消失不见,赶紧伸手用力推他:“没有没有!少爷我错了!我没说那种事!真的!我就是说了些你小时候的糗事!那些……那些真正过分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说啊!”
周桐动作不停,已经一只手把她整个人夹得更紧,另一只手似乎还要有进一步动作,语气危险:“哦?是吗?发誓?”
小桃吓得赶紧发誓:“我发誓!我绝对没说那种事情!我就是说……说少爷你以前特别顽皮,过年的时候偷偷拿炮仗去炸牛粪……还把……还崩了自己一身……”她声音越说越小。
周桐的动作瞬间停住:“……”
他松开小桃,一脸无语:“……那不是你炸的吗?最后哭唧唧跑回来洗澡的是谁?”
小桃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是……是我炸的没错……但我跟巧儿姐说的是……是少爷你把炮仗丢进粪坑里……炸了老爷一身……”
周桐用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真的?就这?没说别的?”
小桃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千真万确!千真万确!绝对没有说更过分的了!那个……少爷……你能先把裙子还我吗?有点冷……”
她可怜巴巴地看了眼掉在脚踝的裙子,又补了一句,“而且……真要‘做’什么……也得等晚上啊……”
周桐被她这话气得哭笑不得,弯腰捡起裙子扔给她,没好气道:“等着!我去核实一下!要是你说谎……”他威胁地挥了挥拳头,然后转身开门出去了。
小桃一看他走了,立刻手忙脚乱地把裙子提起来穿好,然后飞快地扑到床边,在枕头被子下一阵乱摸:“我的锁呢?得赶紧把门锁起来!”
周桐从小桃那里得了“口供”,心里稍微有了点底。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尽量显得自然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惭愧,走回自己房间。
徐巧还坐在床边,见他进来,抬起眼帘,眼神依旧复杂,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羞涩和一丝……探究?
周桐在她身边坐下,搓了搓手,干笑两声,率先打破沉默:“那个……巧儿,小桃那丫头……是不是跟你说了些我小时候……嗯……比较‘淘气’的事情?”
徐巧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微红,目光飘向别处,似乎不太好意思看他:“她……她说了一些……你们……比赛的事情……”
“比赛?”周桐一愣,随即恍然,心想‘果然是说炸牛粪谁炸得远的事’,脸上立刻露出“果然如此”和“我就知道”的表情,带着点男人谈起童年糗事时特有的、混合着尴尬和莫名自豪的语气,“嗨!我就知道是这事!其实吧……那都是小孩子瞎胡闹,不懂事!比谁……呃……‘声势’更大,‘范围’更广……现在想想真是……哈哈,挺傻的……”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带过。
徐巧听着“声势更大”、“范围更广”这几个字,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脸颊更红了,几乎要烧起来,她难以置信地小声重复:“还……还比‘范围’?”她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小男孩并排站着,努力“扩大范围”的荒唐景象,声音都带上了颤音,“这……这有什么好比的?”
周桐一看她这反应,以为她是觉得炸牛粪太脏太不雅,赶紧解释道:“哎,那时候小嘛,就图个痛快!觉得谁弄出来的动静大,谁溅得……呃,‘成果’更显着,谁就更厉害!根本不考虑后果!你看我最后不就……呃,‘自食其果’了嘛!”他耸耸肩,一副“谁小时候没干过几件蠢事”的样子。
“自食……果?”徐巧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们还……还‘尝’了?!”她简直无法想象那是什么味道和场面!
“啊?尝?”周桐被问懵了,连忙摆手,“那倒没有!那玩意儿怎么能尝?!就是……就是不小心‘沾光’了,弄得到处都是,回家被老娘好一顿揍!”他想起当年被老娘追着打的场景,下意识摸了摸屁股。
“弄得到处都是……还……还沾光了……”徐巧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这……这玩的也太过火了吧?!她想象着周桐和小桃浑身沾满……那个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涌。
她艰难地开口,声音虚弱:“夫君……你们……玩得……未免也太……太不讲究了……”
周桐看她反应这么大,以为她是纯粹的洁癖发作,嫌弃脏,于是挠头笑道:“嘿嘿,是吧?确实挺不讲究的!主要是那时候小,胆子肥,又没人管,玩疯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其实现在想想,那‘玩意儿’劲儿还挺足,‘爆发力’惊人,有时候能崩老高!”他居然还有点回味的样子,毕竟童年“战绩”嘛。
“劲儿足……爆发力……崩老高……”徐巧已经彻底石化了,她看着周桐脸上那似乎还有点小得意的表情,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她颤抖着声音,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那你们……是……是在哪里……做这种……事情的?”她祈祷不是在什么吃饭睡觉的地方。
周桐大手一挥:“还能在哪儿?当然是找没人又宽敞的地儿啊!比如村口的打谷场边上,或者后山脚那片荒地!得找那种‘目标’多的地方才好玩!”他说的当然是牛粪多的地方。
“打谷场……荒地……目标多……”徐巧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两个小孩在公开展示并比赛的恐怖画面了……她感觉自己呼吸都不畅了,扶着额头,声音带着哭腔:“夫君……你……你以后……能不能……别再玩……那种东西了……实在……实在是……”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行为的惊世骇俗。
周桐一看媳妇都快被吓哭了,赶紧保证:“不玩了不玩了!早就金盆洗手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我现在是文明人!绝对不碰那玩意儿了!”
他心想,媳妇这爱干净的劲儿可真大,连小时候的糗事都听不得。
徐巧听他保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看周桐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敬畏和一丝丝的……同情?她小声嘟囔:“难怪小桃说……说你们那时候……都不太正常……”
周桐没听清后半句,只听到“小桃说”,立刻警觉起来:“她还说什么了?是不是又添油加醋了?”他可记得小桃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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