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回话,难道成哑巴了吗?”
刘三喜吓得一哆嗦,咬了咬牙,赶忙说道:“代王殿下正在后园中,老奴这就去通报。”
说着,刚要起身。朱由检却冷冷说道:“本王让你起身了吗?
就老老实实跪在这里,本王自己去见代王。”
说罢,领着王承恩和魏忠贤径直朝里走去,一众锦衣卫也步伐整齐地紧随其后。
刘三喜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心道:完了完了,这下可要天翻地覆了。
一旁的魏忠贤看着王承恩这般表现,忍不住无奈地摇头叹息。他心中暗自骂道:“小王啊小王,你咋就这么怂呢!
平日里看着也算机灵,这会儿怎么就蔫了?
你就不能硬气点,上去给他两耳光,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知道咱们信王殿下的厉害。”
朱由检领着魏忠贤和王承恩往后园走去。
一路上,回廊曲折、小径蜿蜒,弯弯绕绕得让朱由检都不禁有些懵了。
他心中暗自诧异,这哪里像是王府,怎么感觉比皇兄的皇宫布局还要复杂。
无奈之下,他随手抓住一名路过的宫女,脸色一沉,冷声说道:“给本王带路,去见代王。”
那宫女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在前头战战兢兢地领路。
经过一番七拐八绕的穿梭之后,众人终于径直来到后园的花园之中。
只见在一处水榭楼台之上,一群舞姬正随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彩袖纷飞,如梦似幻。
只见一群歌姬身着轻薄罗衫,肌肤仿若凝玉,正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如此香艳场景,让正值少年的朱由检不禁满脸通红。
此时,代王朱鼎渭也察觉到了异样,他缓缓起身转头望去,一眼便瞧见了身着蟒袍的朱由检以及其身后的王承恩和魏忠贤。
顿时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纳闷:这信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跑到我代王府来了,还把府里搅得鸡犬不宁。
仗着自己是朱由检的叔辈,他也不理会,又悠然坐了下去,继续欣赏起歌舞来。
朱由检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见那身着蟒袍的中年男子(代王)站起身看了自己一眼后,竟又若无其事地坐下。
心中顿时怒火冲天,暗自骂道:好你个代王,真是越发有本事了,竟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摆谱。
随后,他迈着大步径直朝前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代王身边,双手背负,冷冷开口说道:“代王好雅兴啊,本王还以为代王在忙什么天大的事呢。”
这时,朱鼎渭故意装作糊涂,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上下打量朱由检一番之后,也不行礼,只是笑着说道:“哟,原来是信王侄儿啊,不知你来到王叔这代王府中,所为何事呀?”
朱由检冷哼一声,说道:“没想到初次相见,代王便认出了本王,代王当真好眼力。”
闻听此言,朱鼎渭一阵尴尬。
老朱家有规矩,藩王之间不能随意走动,虽说他们是实打实的亲戚,但平日里彼此都没见过面,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朱由检大手一挥,冷声开口道:“一众歌姬全部散了!”
然而,在场之人却没有一个敢动。
代王的残暴之名在大同城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些歌姬哪敢轻易违抗代王的意思。
但魏忠贤可不管这些,既然信王殿下都发了话,就没有他老魏不敢干的事。
随后他一招手,一众锦衣卫“唰”地一下抽出绣春刀,寒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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