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格努斯无奈地扶额,感觉脑袋都要大了。
拉格纳笑着说:“哦,亲爱的艾玛,你也太单纯了,别总看童话故事了。”
艾玛不喜欢被这么调侃,气鼓鼓地说:“那我该看什么?”
“看……呃……”
马格努斯赶紧眼疾手快地捂住拉格纳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下去。
艾玛跺了跺脚,有些生气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小格,你说过不会再跟我隐藏秘密的!”
马格努斯头疼不已,叹了口气说道:“你确定要听?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我不说是因为不值得知道。”
艾玛坚定地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我要听!”
“唉……”
马格努斯无奈地叹气,只好凑到她耳边,小声解释了半天。
拉格纳和西弗勒斯静静地看着艾玛的表情,只见她先是皱起眉头,接着眉毛越抬越高,脸很快涨得通红,又羞又窘,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啊……你们这些变态!”艾玛骂了一句,扭头就跑,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马格努斯看着艾玛的背影,叹道:“呵……女孩子啊……我们继续,西弗勒斯。”
这次,马格努斯小心翼翼地把那滴伏地魔的血滴在杖尖,开始反向施咒,他全神贯注,口中念念有词,慢慢压制住了伏地魔的魔力。
“啊!有反应了!”拉格纳兴奋得欢呼起来,声音在医务室里回荡。
黑魔标记终于开始变淡,就像一团浓重的乌云渐渐散去。
马格努斯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西弗勒斯,你终于能回归正常生活了。”
西弗勒斯看着标记一点点消失,高兴得眼睛都亮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给两个兄弟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们一直陪着他,甚至不惜冒险。
如今这样的朋友,哪儿还找得到啊!
马格努斯依旧专注地盯着黑魔标记,直到它彻底消失,还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要确保一点痕迹都不留。
有时候咒语生效时,西弗勒斯会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断”了,那种感觉有些奇妙,又带着一丝解脱。
“我……我觉得成了,马格努斯。刚才好像有什么联系被切断了。”西弗勒斯有些激动地说道。
马格努斯放松地坐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我还担心没法确认标记到底没没消失呢!”
西弗勒斯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马格努斯和拉格纳。
他没哭,之前已经哭够了,眼泪早流干了。
相反,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现在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如果有一天需要,他愿意为马格努斯或拉格纳献出生命。
马格努斯和拉格纳拍了拍他的背,眼神里满是欣慰和鼓励。
马格努斯笑着说:“这么快就忘了?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兄弟。”
“那可不……不过我们可是纯兄弟情啊!”拉格纳补了句,脸上带着调侃的笑容。
三人松开拥抱,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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