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
在宁安县城的城门口处,摆出了一个简易的处刑台。
无数宁安县城的百姓们都聚集在这里,探着脑袋看向处刑台的中间。
原宁安县城的县太爷田不愁,还有县城里有头有脸的鲁家兄弟几人,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后。
身上穿着囚服,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处刑台的中间。
处刑台的四周,围绕了一圈大秦国防军的士兵们,他们手持着AK步枪,以确保现场的秩序稳定。
“哎,朋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民众不了解情况的,朝着身旁的人询问出声。
“这你不知道?昨天县城里已经传疯了!”另一位民众指着处刑台上的几人道:“看见没,跪在最前方的那位,就是我们宁安县城的县太爷,田扒皮呢!”
是的,这就是百姓们对于田不愁的戏称,只因为这位县太爷在位的时候,可没少干一些畜生事情。
出了名的只认钱不认人,在公堂之上也是谁有钱谁就有理。
哪怕你是受害者,没钱那你就是元凶,被直接认定了罪责就算了,你的家产还要被强制充公。
平常指定的税收种类也无比繁多,好像不榨干百姓们兜里的每一分钱,誓不罢休一般。
无数人对其恨之入骨!
“田扒皮?!”询问的民众一脸惊讶,说话的声音条件反射般的小了一些。
放在以前,虽然百姓们对于那个只认钱财,不认公理的田不愁颇有怨言,但大家谁敢大声说啊。
但凡被听见了,轻则被抓到县衙里挨上几十大板。
重则直接流放去挖矿。
“别怕。”回应的那位民众无所谓的笑了笑。
“这个田扒皮啊,好日子到头了!大梁现在已经亡了,现在接管我们这里的,是一个名叫大秦的帝国,听说无比强大!”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大秦的律法!具体的我不太懂,但昨天大街小巷都已经张贴告示了,这个田扒皮按照大秦的律法来看,犯下了足足十二项重罪,条条都是要命的重罪啊。”
“这不,今天就是处决他的时候。”
刚刚询问的那位民众了然的点了点头:“我说呢,今天大街小巷都贴着什么告示,但我不识字,这几天又没敢出门。”
“哈哈,所以你不知道啊,不仅仅是告示,大秦还专门安排人在人多的地方宣传呢,你看,除开田扒皮之外,另外跪着的两个,那是鲁家兄弟,他们也要一并处决。”
“嘶,好家伙,鲁家兄弟也被抓了,真是该,这两混蛋,仗着背后有县太爷撑腰,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谁说不是呢。”
民众们议论纷纷,对着处刑台上指指点点。
此刻,跪在处刑台上的田不愁浑身都在颤抖。
在他的面前,一个狗头闸就摆在那里。
这玩意,还是他县衙里的东西。
直接就被大秦的军队给搬了出来,即将用在他的脑袋之上。
一旁的鲁大鲁二更甚,鲁二甚至都被吓到失禁,一股尿骚味弥漫。
有民众闻到这股味道,捂住鼻子,指着他们毫不留情的大笑着。
那不断响起的议论声,就像是一个又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他们的脸庞之上。
从前,他们靠着帮田不愁处理一些灰暗的事情,比如奴隶买卖等,因此得到田不愁的重用,整个县城里面没人敢惹他们。
但万万没想到,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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