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建造的那座滕王阁一定是有些神异的,可以让有缘人触动心神,因此才有王勃缘觉的《滕王阁序》出来,也有张九龄的慨叹之作。
张九龄,唐玄宗开元年间尚书丞相,也是西汉开国留侯张良之后,他在登滕王阁后慨叹有感,写了一首没怎么流传的诗:
“城楼枕南浦,日夕顾西山。
宛宛鸾鹤处,高高烟雾间。
仙井今犹在,洪厓久不还。
金编莫我授,羽驾亦难攀。
檐际千峰出,云中一鸟闲。
纵观穷水国,游思遍人寰。
勿复尘埃事,归来且闭关。”
张九龄在俺前世出生前就死了,但是俺长大后颇爱修行,因此喜欢打听安歇修行人士的事迹,因此才知道李白的《太玄经》等事迹,也听说过张九龄的一些事迹,知道此人暗地里也是个喜欢修行的。俺前世就因为获知了他这一首诗,曾特意去洪州看过滕王阁,那时候却无缘,没什么收获。
俺在东京汴梁城地下无忧洞那几个月,把前世遗憾的几个修行之地记起,查找了一些资料,打算这辈子有时间有机会就再去探访一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这滕王阁就是其中一处。
这滕王阁命中多舛,屡次被毁又屡次被重建。。。那些重建的官员为什么要重建?顺应民意吗?不见得!重建的时候就不算是大兴土木了吗?肯定是大兴土木啊!
滕王阁第一次维修是俺前世的时候,八仙之一韩湘子的叔爷爷韩愈还被邀请为此做了一篇重修滕王阁的记,这人没去过滕王阁,因此所做之记通篇不及滕王阁中情事,而止以生平感慨作波澜,婉而宕。可惜,若此人去了,说不定会有些更玄奇的际遇,修行起来可以媲美他侄孙。
滕王阁第一次被毁是俺前世死后,唐宣宗大中二年夏,滕王阁首次毁于大火,火势炽烈而未被扑灭,李元婴所建之阁被烧的荡然无存。其后,官员重建。再之后,又经历了五次毁灭和重建,共计三次火焚,三次水毁。
赵佶大观二年,知洪州知府、户部侍郎范坦重建滕王阁。
也就是说,俺这次去洪城,要看的这座滕王阁实际只有二十多年的房龄。但是,俺是修士,比俺上辈子修行的级数更高了好几筹。俺识海里有原本的李元婴滕王阁,俺可以在识海里重现当年那阁楼的雄姿!俺这次去洪州看的不是现在那座新建的古楼,二十去看那里的天、那地、那流淌的江水、那飞鸟的轨迹和李元婴、王勃可能留下的时空印痕。
自来就有怀古之说,很多天赋异禀的文人写了不少怀古诗。而所谓怀古,并不是自己凭空想象,怀古要有感而发,你站在那里,那一方天地和古人的情怀印痕感动了你,你才能真怀古。而所谓有感,其实就是一种弱化的缘觉。
陈子昂登蓟北楼,也叫幽州台,缘觉了一半,只能写下:“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两句话,流传至今,为怀古诗之绝唱。
怀古不如缘觉,能缘觉的,都默不作声;只能怀古的,就会觉得异常憋闷,不呐喊几句就不足以发泄,所以会慨叹写下美妙诗句。陈子昂他自己曾经说过:“玄感非象识,谁能测沉冥?世人拘目见,酣酒笑丹经。”
缘觉,其实就是古人留下的玄妙之法和东西被后人接收并理解、学会。
洪州如王勃所言,是个“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地。王勃这人内里清高,以俺作为修士的视野来看,这人已经是修行有成,却命运不济,“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似乎是个被天道所忌之人。因此王勃就注重人道,想用人道抵消天道忌惮,就爱寻找贵人相助,所以会低下身段去吹捧一些人;但是,他肯定是不屑于去吹捧某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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