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点点头:“但比杀人更可怕,他们要以瑞云县主的清白,来让我身败名裂!”
姜守业眉头一皱:“你知道是谁派来的?”
“大概是知道的。”
姜远沉声道:“院中那具尸首,武功极高!他躲在暗处杀人的话,我与瑞云县主必死无疑。
但他选择了下药,而且一次不成,还使了两次!
若不是梅姨及时赶来,恐怕此时就已出了大事!”
姜远将那黑衣人的药沫功效详细描述了一遍,听得上官沅芷怒不可遏:
“真是歹毒!”
姜守业凝重的点头:“的确歹毒!派这刺客来的人,不用深猜,不是赵铠便是西门楚!
这俩人真是好算计啊,算准了书院中秋休沐,太上皇会回宫,宫内的大内侍卫也会离去。”
姜远颌了颌首,从怀里拿出那本无字的庚帖来:
“他们先是算计了瑞云县主的心思,所谓知女莫若父。
赵欣虽不是赵铠亲生的,但他养了赵欣快二十年,怎会不懂她心里怎么想的。
这本原是西门看山的庚帖,今日赵铠亲自送来的,他见得这庚帖没起作用,便又派了死士过来。”
姜守业捻着胡须沉声道:“好算计啊!
赵铠定然是知晓,赵欣对你起了爱慕之心。
也算准你将她留置在书院,定然会时不时来看她,特别是中秋佳节将临,你于情于理,都是要来的。”
姜远点了点头,接话道:“父亲大人说的不错,赵铠算准了这几天,我必要来看望赵欣。
所以,他给赵欣送来西门看山的庚帖。
且瞒着赵欣那日在朝堂上发生的事,又用秘法墨汁写这庚帖,再谎称将她许配给了西门看山。
如此一来,这用秘法墨汁写的庚帖,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消掉字迹。
赵铠也算定赵欣不会再看这庚帖第二眼,字消失了她也不会察觉,到时候他违背圣旨的证据就没有了。”
黎秋梧却是听得懵懵懂懂:“父亲大人、夫君,这庚帖与瑞云县主的爱慕有什么关系?”
姜守业靠在椅背上,缓声道:“关系大了。
刚才远儿说了,知女莫若父,赵铠抚养赵欣二十年,岂会不知她的性格?
赵欣性格有些偏执,赵铠拿着西门看山的庚帖来,为的就是刺激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赵欣在不知陛下圣旨的情况下,自是要遵从父兄安排的,这是礼法,她没得选。”
上官沅芷显然已是想通了其中要点,秀拳握得咯咯响。
黎秋梧却还是一头雾水:“父亲大人,恕儿媳愚钝,儿媳还是没搞明白,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
姜守业看了一眼上官沅芷:“芷儿,你定是猜到了,你与梧儿说吧。”
上官沅芷知姜守业有些话,不好由他这个长辈来说,便道:
“赵欣爱慕夫君,她在得知自己将要被另嫁他人后,以她执拗的性子,说不得会做出傻事来,与夫君做出有违礼法之事来。”
黎秋梧听得这话,张大了小口,骂道:“不要脸!”
黎秋梧骂完,恶狠狠的瞪着姜远,若不是姜守业在场,估计早过来拧他耳朵了。
上官沅芷却一脸正色:“此事与夫君没有关系,夫君自有分寸的。”
姜远忙点头:“芷儿说得对,我是一个传统男子。”
“呸!”黎秋梧轻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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